冰肌玉骨一点点软化下来。
就连他亲吻舔弄柔嫩脸颊的动作,她也不再推拒了。
拉开白凝挡在胸口的小手,大掌隔着衣服握住那一团温香软玉,相辰明低头啃噬着她饱满圆润的耳垂,笑道:小凝喜欢怎么玩?希望二哥温柔些,还是粗暴些?
对待名门淑女和寻常玩物的手段还是要有所不同的,白凝见惯了大场面,追捧之人众多,心高气傲,必定受不了被人折辱。
至少,在尚无足够把柄握在他手中的时候,绝对不肯轻易低头。
因此,他不妨顺着她一些,做足前戏,哄她入港之后,再徐徐图之。
男人揉胸的动作暧昧且轻柔,指腹不断刮蹭敏感的ru珠,又捏着软rou收拢再放开,拨弄出轻微的ru浪,渐渐引出白凝隐忍的嘤咛。
舌头卷入她耳廓,一圈圈舔弄,搅起啧啧水声,更添无边热意,眼见女人腿软得往下滑去,他收回置于她tun间的另一只手,提着纤腰把她捞起,几无缝隙地贴在自己身上,柔声催促:怎么不回答?
白凝抬起手遮住半张脸颊,红晕却怎么遮也遮不住,一直蔓延到脖子里。
她声如蚊蚋,音质微哑,无形中撩人情欲:温柔点儿我怕疼
看着猎物入网,相辰明眼底笑意加深,轻声应了个好字,便带着她的手去摸胯下隆起。
他知道五弟本钱丰厚,与他这个做哥哥的难分伯仲,不过论玩女人的千般手段,他还从来没输过。
这一次,他一定会让她食髓知味,欲死欲仙。
被动地在勃胀的阳物上来回抚摸几下,白凝也有些情动,半推半就地展平了手掌,手心压上翘挺的性器,滑动摩擦。
相辰明微眯了眼睛,将欲龙放出,热腾腾粗硬硬的一根直接跳进她手里,白凝低头看了一眼,面红耳赤着连忙转开目光。
喜欢吗?相辰明贴着她问,语气亲密,俨然已经将她当成了自己的掌中之物。
好好大白凝给出个对于雄性生物来说无往不利的赞美,羞答答地将脸埋在他怀里,二哥你能不能先给我舔舔我紧张
存着一展手段的心思,她的所求正中他下怀,相辰明立刻应下,拦腰将她抱起,放在办公桌上。
他将她常坐的椅子拖过来,坐下去后,俊脸正好和她双腿间的隐秘部位平行。
白凝今天穿了条深紫色的纱裙,裙摆刚刚过膝,男人的大掌握着纤细笔直的双腿往两边分的时候,薄裙翻卷,微shi的紫色蕾丝内裤便在视野的尽头出现。
大舌隔着薄透的布料舔上Yin蒂的时候,白凝难以承受似的发出一声娇媚的呻yin,上半身后仰,表情迷离诱惑,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见了,都恨不得把她干死。
可她的眼睛,却是清明的。
男人舔xue的手段高超,这一点她早有领教,舌头不过绕着rou核来回勾舔了几十下,那里便硬得像颗小豆子,积蓄着充沛的欲望,濒临爆发。
这快感强烈到,就连小腹都有些酸胀,好像被一根麻筋贯穿,他的每一个挑逗的动作,都疯狂地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白凝低下头,看着埋在腿间的那一颗黑色头颅,一只手摸到桌角摆着的紫光檀笔筒。
这笔筒材质极硬,即使她力气不大,但在男人毫无防备之时砸下去,十之八九要见血。
她喜欢rou体的欲望没错,但这不代表着,她人尽可夫,来者不拒。
更不代表,她愿意被人胁迫。
被祁峰钻空子的时候,正是她深陷于情欲沼泽的时候,混乱不堪,糊里糊涂地进了套。
往者不可谏,但来者犹可追。
她已经渐渐夺取了对于欲望的掌控权,即使仍在不断开发新版图,但挑选床伴的第一原则便是能将对方的心思与举动牢牢握在手里,怎么还能容忍被相辰明如此狎昵?
更不用提,相辰明拿来要挟她的把柄,在如今的夫妻关系里,已经不能构成任何威胁。
相乐生洞悉她的每一面,且接受情况良好,她毫不怀疑,就算相辰明把舔过她xue的事添油加醋地讲给相乐生,他就连眉毛都不会皱上一皱。
他甚至可能会说:
哦,然后呢?
我惯的,二哥你有意见吗?
你跟我说这种事,是想破坏我们夫妻感情吗?
嗯?二哥打算告诉第三个人?是告诉我爸妈,还是叔叔伯伯?二哥,你觉得,他们会信吗?
她之所以假装屈从,也不过是怕男人兴致大发,对她用强罢了。
至于打伤相辰明所可能面临的轩然大波,则完全没被白凝放在眼里。
换做以前,她可能还会有所顾忌,怕这个怕那个,生怕有伤自己在所有人面前的完美形象。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有了任性张狂的底气。
管他呢,天塌下来,自有相乐生帮她顶着。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