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的一声巨响,“宫昶”趁其不备一脚向风琮踹去,风琮就势一挡,一股力反作用于他使他跌出窗户。他一个前滚翻单膝跪在地上,随后捂着前几日被猲狚抓伤的肩膀迅速站起。
果然还是不行吗?本以为只是简单皮外伤,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大的影响,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他不光要忍受出剑时皮rou被撕裂的疼痛,使用灵力也会受到一定阻碍。
“宫昶”根本没有给风琮任何喘息的时间,紧接着从屋内追出。风琮顾不得肩上的伤,提剑迎击。
一人一鬼的打斗声引来了徐怀卿和季慕寒,徐怀卿见风琮和“宫昶”剑剑诛心、拳拳到rou的打法不禁说到:“这是怎么回事?真是下死手啊。不对,那东西不是宫昶!怎么和宫昶张的一模一样?”
“恐怕那物就是杀害李氏一家的凶手。”说着季慕寒拔出佩剑温澜加入战斗,徐怀卿也随着季慕寒拔出佩剑无恃参与到缠斗之中。
风琮见季慕寒二人赶来,稍稍舒了一口气。因为他们的加入,“宫昶”的攻击被分散,风琮也显得不是那般吃力了。几回合后,“宫昶”已经明显不敌三人,徐怀卿取出别在腰间的逍遥,随着笛声的婉转传出,“宫昶”便被笛声释放的灵力束缚住,动弹不得。
徐怀卿收起逍遥,走到风琮身边默默扶住他,把手隔着衣服放到他肩上的伤口处,他发现伤口渗出的血已经把那处衣衫浸shi,因为天气寒冷血已经冻在衣衫上。
“你肩上的伤是不是撕裂,我帮你医治一下吧。”灵力通过手掌注入风琮的身体,徐怀卿很擅长治愈术,治愈术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不刻,风琮便感觉肩上不是那么疼了。随后徐怀卿先用法术把风琮衣服上的血融化,再把融化的血用法术全部取出,被取出的血ye在空中形成一个血球。
“好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徐怀卿示意风琮动一下看看。
风琮笑着摇摇头说:“没事,感觉好多了。谢谢你,阿卿。”
“嘻嘻,跟我客气什么嘛!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张着跟宫昶一样的脸?”徐怀卿指了指“宫昶”不解的问道。
“你自己问它吧,我刚才一句话没问出来就开打了。”风琮撇着嘴一脸无奈。
季慕寒一直在“宫昶”旁边看管着它,徐怀卿用手压低他的手道:“不用,它跑不了。”季慕寒“嗯”了一声把温澜收入剑鞘。
徐怀卿走到“宫昶”面前仔细观察后发现,这个“宫昶”的容颜更像是少年时期的宫昶,面色青白,透着森森寒气,他又用无恃碰碰了它,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
“说吧,你是谁,因何而死,为何杀害李氏一家?”
“宫昶”冷笑道:“不如你先告诉我你们是谁。”
“这儿还没你提问的份儿,回答问题!”徐怀卿装着痞里痞气的样子,季慕寒看他这样是问不出什么的,就插话道:“这样吧,我们做个公平的交易。我老实回答你的问题,你得到答案之后,也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如果谁违背约定,就魂飞魄散。怎么样?”
徐怀卿听完以后有些急了,“你跟他说这些做什么?跟一个恶鬼做约定太危险了!”
风琮把徐怀卿拉到身边,小声对他说:“看那物的样子,我们根本不可能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就算我们抓到它,也总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才行。虽说这样的恶鬼,渡化已经是不可能了,但它神志如此清楚,我们总要试一试。如果能化去它的怨念,也是功德一件。你不必担心,一切就看慕寒的吧。”
徐怀卿听了这话也没再出言制止,他知道自己套话的水平有多差,既然风琮也同意如此,那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季慕寒见徐怀卿没再阻拦他,转头接着与“宫昶”交涉。“我的提议,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都是真话?”“宫昶”看着季慕寒,一脸的不信任。
“你不用那样看着我,我同样不信任你。我会与你结一个血契,这样我们都必须说实话。”
“好。”
季慕寒咬破手指,在左手上画了一个符咒,从“宫昶”头上拽下几根头发握在手中。心想,还好厉鬼身体虽然无形,但头发却是实实在在的,这也许就是长发留生吧。“吾愿与尔结成契约,此后于尔有问必答,实言相告。如若谁违背次契,必受魂飞魄散之果。你重复一遍吧。”
“吾愿与尔结成契约,此后于尔有问必答,实言相告。如若谁违背此契,必受魂飞魄散之果。”“宫昶”邪媚一笑,但却很意外的配合。
季慕寒念出咒语后,手中的头发随符咒燃烧殆尽。
“契约现已达成,我先回答你的问题。”季慕寒望向风琮,风琮点头默许。
“我叫季慕寒,是当朝大理寺卿。拿玉笛的这位是我的下属,任大理寺少卿,他旁边这位是当朝太子。你可还有什么想问的?”
“宫昶”听了季慕寒的话,情绪突然变得极不稳定,捆绑它的灵力因为它的情绪波动闪出异色光芒。“当朝太子?这里是什么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