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驱鬼人,身上都养着几只小鬼,驯的服服帖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自保也罢通Yin也行,都是衬手的家伙。
苏老六原先好不容易养了两只,一个不留神叫江垂云的煞气化的干干净净,晚上打开瓶子一看,连鬼气都没留下。
这次出来吓唬老黄,借的是张家那个厉鬼的名头,只好强迫鬼少爷扮成古代女人的样子,戴了假发抹了脸,连口红都涂上了,可惜老黄吓的根本没抬头,白瞎了苏老六摁着鬼少爷一顿画。
鬼少爷哭的伤心,捂着脸,身形一晃,在大街上就消失了。
“我去,要造反啊”,苏老六气急败坏。
。。。
江垂云一到客厅,就听见厨房传来嘤嘤的哭泣声,心想大体是鬼少爷又犯浑了,走过去一看,看见个长发的清朝女人坐在那里,江垂云不由得有些纳闷。
按理说清朝的女鬼味道足,怎么这个寡淡的跟白开水似的。
再仔细一瞧那手臂上的牙印,正是鬼少爷上次落跑,自己一怒之下咬的。
煞气所化,经年难消。
且说这鬼少爷伤心,并不是因着扮了女人心里委屈。
他先前在张家想起些旧事,虽是上辈子的事情,可心中还是疼惜那个等了自己几百年,最后痴痴傻傻的阿玉,但旁的事情却始终是模模糊糊的影子,至于自己那时为何离了家,好似也不是自己情愿的,具体是个什么因由,又记不起来。
今天被迫扮成阿玉去吓人,心里本就不舒服,再听那卖鱼的老黄说是殷家下的套,要试试江垂云的本事,登时感觉阿玉好似个鱼饵,被人甩来抛去胡糟蹋。
闻见江垂云的味儿,鬼少爷心里一咯噔,哆哆嗦嗦抬起脸,擦擦眼泪,心想着阿玉的事儿不知该不该叫这二人知道,想着想着,又伤了心,眼泪在shi漉漉的眼眶里直打转,最后什么也没说,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江垂云看的却是下面都硬了。
这鬼少爷本就长的清秀,如今戴个假发,乌油油地披了两肩,衬的两腮胜雪,身上也不知是苏老六从哪儿弄的衣裳,立领口打着盘扣,黄花图案还镶着粉边,恶俗地活似清朝农村土炕上的小媳妇,偏偏袖口裤脚都短了一截,露出鬼少爷细细的手腕脚踝,看的江垂云直想顺着那宽大的裤脚摸进去。
他这么想着,下一秒就这么做了。
裤脚宽大,江垂云一伸手就摸到了大腿,往鬼少爷内侧腿根掐了一把,苦于鬼少爷并着腿儿,没摸到尽兴的地方,再去探的时候,鬼少爷跳起来就要跑,他心里还想着阿玉的事儿,转头就被江垂云揪住了领口,裤子里那只手从屁股缝掏了上来,硬挤进卡的死死的腿缝里,扣那当啷下来的一坨嫩rou。
鬼少爷哀哀惨叫,双腿间几根手指力气大的夹不住,又热又疼,宽松的裤腿儿被江垂云的胳膊掀的卷上了屁股,露出又白又长一条腿,不停地打哆嗦。
“你老实点”,江垂云舔舔嘴唇,哑着嗓子说完,提着鬼少爷的领口和裤裆,将颤抖着的鬼少爷顺势架在了厨房的吧台上,压着后背叫他撅着屁股趴好,继而像拆开一个包装Jing美的礼物,掀起了鬼少爷长长的碎花衣裳,抚摸了一阵子那细细的后腰,手指才顺着雪白的屁股缝摸了进去。
26.
鬼少爷刚趴好,宽松的裤子就被扒了下来,两个屁股蛋凉凉的露在空气中,中间立马贴上来一个又热又烫的东西,挤在屁股缝里蠢蠢欲动。
他头也不敢回,带着哭腔哀求道:“使不得,你前天刚吃了个厉鬼,身上的味儿吓人,我受不住。。。”话还没说完,肛`门里就塞进一个圆圆的gui`头,一寸一寸地往里挤,撑的鬼少爷两条腿都痉挛,站在地上直跳脚。
江垂云来了兴致,哪容得他乱动,掐着鬼少爷纤细的脖颈子摁在吧台上,下`身顶了几下,将Yin`jing顶着顶着全塞了进去,才长吁一口气,摸了摸鬼少爷两条颤抖的大腿,顺着鼠蹊探到白嫩的小腹,两只大手一边揉`捏,一边快速耸动下`身,晃的鬼少爷也顾不上说话,叫声都是短促的气音。
两人就着这姿势插了百余下,鬼少爷已是头晕眼花,江垂云才勉强解了饥渴,将鬼少爷的裤子胡乱扯到膝盖,粗壮的Yin`jing慢慢拔出大半,又狠狠顶回去,撞的鬼少爷两坨白年糕似的rou蛋啪的一声,漾开一丝rou波。江垂云就喜欢看这场景,两球白rou中间,夹着他那暗红shi润的Yin`jing,他看的目不转睛,埋头专心致志地顶弄,欣赏那rou波荡漾,不时在里面挺几下,鬼少爷的屁股也被迫一起扭动,身子抛起又落下,在江垂云手里如小舟遇上风暴,跌宕起伏。
屋子里安安静静,急促的哭泣声和低沉的嘶吼声交缠,鬼少爷半个身子被推的上了吧台,狠狠压住,脚尖离了地,不住地哆嗦,继而尖声叫了出来。
江垂云下`身紧紧压着他的屁股,那射进来的Jing`ye太烫了,比往日任何一次都烫,烧的他浑身发抖,脑子轰的一声晕了起来。
可昏沉过后,一股祥和的热气自小腹流遍全身,前所未有的舒服通贴,鬼少爷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