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但至少是个心理慰藉,从心理层面上说,只要不过分并无害处,不过,要说烧了香就能怀孩子,纯属胡说,烧香拜佛能求得自己心安不假,可若想怀胎,还得靠大夫。
只不过,这些跟便宜娘是说不通的,便宜娘根本不信棠梨,又如何肯吃她开的药呢,故此,便宜娘的不孕症倒不是麻烦,最麻烦的是得想法子让便宜娘吃药。
从宋府出来,穿小巷子抄近路不大会儿功夫便到了街市,刚进街市便瞧见庆福堂的招牌,棠梨站住了脚,甘草疑惑的看了看上面的招牌,这些日子小姐出门几乎都带着她,甘草很是欢喜,但欢喜归欢喜,小姐来这儿做什么?
想着便问了出来。棠梨:“来药铺子还能做什么,自然是抓药。”
甘草:“可叶府不就有药房吗,什么药没有,小姐何必跑外面来抓?”
棠梨:“这是给娘抓的药。”
甘草这才明白过来,跟了小姐这么多年,甘草自是知道棠梨的脾气,虽说叶府老夫人把小姐当成亲孙女一般疼爱,叶大人跟夫人也未把小姐当外人看,但小姐却不会真把自己当成叶府的主子,所以给夫人抓药才会来外面的药铺。
棠梨取出药方子走了进去,伙计甚为机灵,忙着上前招呼:“这位公子可是抓药,方子您给小的这就给您抓去,您可去那边坐着吃茶。”
棠梨点点头,把方子递给他道:“照方子抓三剂。”便去了那边儿坐下等着。
那伙计拿了方子递到柜上说了句三剂,上头抓药的是一位有些年纪的,接过方子一看,不禁一愣,抬头往棠梨这边看了看,低声吩咐了那伙计两句,拿着方子往后头去了。
棠梨一碗茶吃完,见药还未送来,打算过去寻伙计问问,刚站起来便见余星阑从后面走了出来,棠梨暗暗叹了口气,若非众多药号之中,庆福堂的药最有保障,棠梨断不会来这里抓药,免的碰上余星阑这块粘糕。
自棠梨把自己记下的两本医案送给他之后,余星阑不禁没消停,反而隔三差五便跑一趟叶府,递名帖求见,这家伙虽说瞧着性子有些执拗,却也知道变通,若他直接说求见棠梨,大约早被看门的打出去了,偏偏他说求见叶公子,因整个叶府上下都知棠梨喜扮男装出门,故此,余星阑来求见叶公子的反倒不好赶他。
弄得棠梨想出门,还得先让甘草出去探探路,免得碰上余星阑。
棠梨也不是讨厌余星阑,是真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她自然先头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医案也送给他了,只要他自己多瞧多看多研究,必有进益,找自己做什么。
今日棠梨来庆福堂抓药,一个是庆福堂的药好,再一个她琢磨着余星阑一个堂堂的少东家,没说天天呆在药铺子里的,便在铺子里待着,也不会在前头,所以棠梨才来的,哪想余星阑是没在前头,可有耳报神,还真是冤家路窄。
看起来以后若再来抓药,势必要让人誊写个方子才行,免得被人认出来。
若未看见也就罢了,如今人家都出来了,棠梨心里再不情愿也不好失礼,起身拱手:“少东家。”
余星阑脸上颇为惊喜,几步迈了过来:“棠,哦,不,叶大夫怎么来了。”
棠梨嘴角抽了抽,心道,这不废话吗,若不是为了抓药,谁没事儿喜欢往药铺子里跑啊,嘴上却道:“正巧今儿得空,来抓两剂药。”
大约也意识到自己问的是废话,余星阑搓了搓手,脸上颇有些局促:“那个,是了,瞧我问的什么话,棠,不,叶大夫来庆福堂自是来抓药的。”
他一这般棠梨倒有些不落忍,说到底余星阑并无讨厌之处,而且他对医术这样执着钻研的态度,实在难得,自己总给他吃闭门羹,是有些过分了。
想到此,棠梨开口道:“少东家此话也不尽然,来庆福堂的也不一定就是抓药来的。”说着往上面看了看,这庆福堂的二楼整个一层都是用来坐堂看诊的。
余星阑顺着棠梨的目光扫了一眼,也不禁笑了:“是啊,来这儿也可能是求医的。”
两人这一来一去,尴尬顿去,气氛和谐了许多,余星阑道:“若叶大夫得空,可否赏光尝尝星阑前日所得新茶。”
棠梨目光一闪:“在下孤陋寡闻,倒不知这隆冬时节还有新茶,倒要尝尝。”
余星阑这话本就是托词,被棠梨戳穿,脸色有些尴尬,棠梨却笑了,这庆福堂的少东家还是没修炼到家啊,虽说是开药号的也是买卖家,做买卖这么脸皮薄哪成,有句话怎么说的,买卖想做大,就得脸皮厚。
余星阑把棠梨让到了后院待茶,这庆福堂的后院布置的虽简单却舒适,桌上放了茶具,待小火炉上的水滚了,余星阑洗茶冲茶,一系列动作异常娴熟好,顿时茶香满溢,这茶香却极熟,棠梨颇为吃惊:“此茶?”
余星阑接口道:“此茶茶汤清冽,香气悠远,且入喉之后回甘绵长,当真是极品好茶,只可惜这样的好茶寂寂无名,并不为人所知,也便卖不上价,可惜可惜。”
棠梨看向他:“少东家连道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