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演的片子叫什么名字?”他竟然一直都没有听说。
“《穷途》,只是个小配角。”提到之前的电影,王瑞源倒是笑了起来,说道:“不过能再次演戏我还是挺高兴的。”
“所以,你这三年过得,算是春风得意喽?”
“什么?”
张苏一笑,说道:“没有,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
“张苏,我想你是不是还是认为我……”王瑞源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身后有人唤他。
“瑞源?”
张苏和王瑞源齐齐回头,是谭辉。
“走了,不要让魏导……”头一斜,谭辉的眼睛忽的一亮,“哎?张苏?”
“谭导你好,我是张苏。”
“你们这是?”
“啊,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三年没见好不容易碰到,当然要聊聊。”
“哦?”朋友?三年没有联系的朋友?不过,这倒是个好机会,“张苏,有没有想过要继续演戏?我看过你的《国之命运》,我也是通过这部戏算是第一次真正认识瑞源,他很有表演方面的才华。”
张苏低声笑着,说道:“谭导,你看我也有这方面的天赋吗?”
“有,当然有,你要是愿意出演,那票房就铁定有了保证。”就冲张苏的那群脑残粉,估计他在屏幕上随随便便摆个姿势,也是能让投资商大赚一笔的。
张苏笑了笑,没接话。
谭辉就一手一个亲亲热热的拉着两人,缓缓说道:“走吧,我们去那边和魏导聊聊,今天他一定会得到意外的惊喜。”
***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合适的?”廉珏年轻啄着杯中红酒,目光在会场中来回巡视。
“合着你是把我们约来这里给人当恩客的?”年爱阅挑着眉,往边上的人脸上睨了一眼。
“哎?我说阅啊,你这话说得也太不艺术了,最近家里管得严了吧?我是怕把你憋坏了。”
“*,老子憋坏了?要不你试试?”
“说你是兵痞还真是没委屈你,瞧瞧人家玉修,也是自小在年爱老爷子身边呆过两年的,怎么就你成了这个德行?”
年爱阅喝了口酒,重重的哼了一声,才说道:“他坏着呢,你知道些什么!”
龚玉修听了,也不反驳,只是笑了笑,说:“表哥这才是真性情。”
闻言,面无表情的顾兮尘不咸不淡的插口道:“性情?这叫缺心眼。”
“姓顾的,你嘴巴找抽了是不是?!”
“你抽一个我瞧瞧。”
“你!”
“哎哎,行了啊,我们这是来欣赏美人的,就算你们没什么想法也别吓到了诸位啊。”廉珏年边笑边按住年爱阅的肩膀,安抚道:“看见那边穿暗红色礼服长裙的没?今年金红奖的得主,卸了妆更清纯漂亮,是你喜欢的类型。”
年爱阅抬头看了一眼,浓黑的眉毛一皱,收回了目光,不屑道:“清纯?能有多清纯?”
廉珏年撇撇嘴,“就你挑剔,是不是上你的床还都得给体检报告啊?”
年爱阅不再理他继续喝酒。
自讨了个没趣,廉珏年笑着转向了龚玉修,道:“玉修,还记得李庭吗?”
“李庭?是那个李家的?”
“没错,就是那小子。上次给你使绊儿的那个。”廉珏年一抬下巴,冲着左边角落那桌点了点。
“使绊儿?敢给我年爱阅的弟弟用Yin招,他不想活了?!”
“得了吧,收收你那军阀作风,多少年的事了,人家怎么说也是X理的孙子。”顾兮尘抿着嘴,嗤笑道。
“X理?哼,也只不过是个会摇尾巴的。”
“当然,我们年爱少爷是谁啊,X理本人来了都要赔笑的,孙子算得了什么。”放下酒杯,廉珏年接着道:“不过,阅啊,哥还是要说说你,这里可不比军队,几家的少爷聚聚是很平常的,咱们这个圈子派别、内斗都是可以有的,不过表面的和乐融融还是必须的。”
“他妈的老子就是讨厌你们这些政客作风。”
“什么政客?我明明是个单纯地不能再单纯的商人。”
龚玉修笑道:“表哥,这事你就甭管了,一个李庭我还不放在眼里。”
“屁,我是怕你把他玩坏了。”
龚玉修闻言低低的笑出了声。
顾兮尘看着龚玉修笑得温顺的眉眼,忽然说道:“听说要开始削李家的势了。”
“嗯。”龚玉修轻轻应了一声,道:“听说是。”
年爱阅基本上是一听这些个就立眉毛,耐着性子听他们又说了几句才终于“啪”的一声撂下酒杯,说道:“你们还有完没完?不是以前都说这种事情不能这么大庭广众的讲,今个改规矩了?”
廉珏年道:“阅,有你在,就基本没人敢近我们身的。”
说完,三人均是笑了。
这事儿还要从五年前说起,年爱阅刚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