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心惊地找到魇魅。说那位大人已经知道了如采的事,很感谢对方把小熊战神送来,减轻了他不少负担。另外奉劝如采不必着急见他,以后会有机会。至于说熊熊,就留在经天轮帮他好了~
如采当时就炸毛了:等等,我辛辛苦苦造熊熊不是来给你当打手的啊???明明是——
啊,是要找冬梅。说起来缙云就是冬梅的部下,那以对方为原型的小熊这样,好像……也没错?
好像还挺对的???
如采想了想便接受了这个结果,某个安全程序则不然。当云无月将寄灵族带来的战利品——也就是熊熊在赤水打下几枚的魔核残片——转交给她的时候,两只妖都看到蛾子精气得把自己脑袋扔了出去。在无法控制热武器的状态下,他也只能这么泄愤了。
云无月:……
如采:……噗。
鬼师蛾子,一个脑袋断了也可以继续活动的AI。可以说十分符合原设了。
这件事直接导致很多年后,在阳平对上巫炤的时候,云无月看对方头的眼神都不大对,生怕他使出什么不为人知的秘术。
当然这是后话了。眼下的如采还在想要不要用边角料做一个头身分离的蛾子手办,然后便在自家门口看到一位说生不生、说熟不熟的人物。
“昊焱长老?未料您大驾光临,您这是……有什么事吗?”如采匆忙行礼,诧异地问道。
“不必这般紧张。我只是有些疑惑,想得到如采小姐的解答。”昊焱笑着摆手。
“长老请讲?”
“你们猎仪时一路向西,是想去哪啊?”
“……!!”
虽说他们三个猎仪时聚在一起显然是有问题的,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但大家的注意力大多都在天魔与大魔身上,就算偶尔有人疑惑,遇到天魔的时候为什么三个正好在一处,很快就会被旁边一句“你们能打倒是自己上啊”给堵回去。没几个追究他们不合规矩的事。
可是如今被昊焱长老找上门来,直白地问到他们的真实目的,如采心中一紧,暗觉不妙。
“您怎么会想起问这个?”她干笑道。
“没什么,只是好奇你们怎么会遇到那个天魔。”昊焱长老道,“被碑渊海驱逐后,已有上百年没听说过那家伙的消息。所以我很想知道怎么偏偏是你们遇到了它。便稍微调查了一下。唉,不愧是年轻人,你们走的可真是远啊。”
原来是因为那个天魔。如采稍微镇定一些,道:“长老过誉了。要论见识和格局,我们这些小辈是远远比不上您的。唯一拿得出手的不过是一股冲劲,与莽撞却也没什么差别。”
昊焱摇头:“谦虚过头可就成了虚伪了,如采小姐。天鹿城有谁不知你幼时便习得裂空,不,应该说是自行领悟。那时可是把我都给惊着了。这次猎仪更是凭借远距离裂空救下了你的朋友。怎么会除了莽撞一无是处?真要说的话,倒是犬子更符合你的说辞。”
“呃……”如采一时卡顿。虽然知道家长说的话当不得真,可她心里还是忍不住认同这句话。
因为昊旌那家伙是真的脑子有病!
天天阴阳怪气嘲讽她的实力不说,还要连带她的亲友师长。如采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做了什么惹的他一直咬着自己不放这么多年。若不是他实力比自己还强那么一些,她都想在某个月黑风高夜套麻袋了。
不过当着人家父亲,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她连忙回过神道:“您才刚刚教育我不要虚伪,就这样说令郎。似乎不大合适。令郎哪有您说的那么……怎么说也是……”
绞尽脑汁想出几句夸人的话,如采悲伤地发现:她实在没法昧着良心吹昊旌。
话说她为什么要对着那家伙的老爹夸他啊!!
昊焱长老打量了她一会儿,叹气道:“唉,有时我都在想,若是把你和我那不省心的儿子换一下,就好了。”
还没等如采反应过来,他便十分自然地问:“不请我进去喝杯茶吗?”
如采只能道:“……您请。”
对于这位不请自来、企图不明的客人,如采在交谈时始终保持警惕,谈到猎仪的事情更是有所保留,本能地不想让对方知道太多。然而她很快发现很多事情根本藏不住,在主管情报的昊焱长老面前,就算她说自己记不大清,对方也能从现有的信息中推出一二。
最后除了羽林骗人的那部分,其他的事情,他竟都猜了个**不离十——包括她本来想去找魔之骸的事,也包括她一直隐藏妖力的事。
这让如采不得不心悸。
魔之骸的事姑且不提。在她有意收敛妖力,又从来没有使过全力——或者说蓝还没用完就结束战斗的情况下,除了风敏、季鸿几个知道底细,大部分同族只知道她妖力强大,但对这份强大没有概念。直到这次为了赶回天鹿城用了几乎全部的妖力,昊焱又猜到了他们遇见天魔的地点。这才彻底暴露在对方眼前。
虽说被发现其实也没什么。可是这种仿佛被窥探隐私的感觉,还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