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瑶听了玉衡子的问话,却不说话,只是一脸无辜地睁大眼睛看着他。
玉衡子把住他的肩膀,不耐烦道:“你说话呀,装什么死?”
金光瑶这才呐呐道:“不是先生叫我不要说话的么……”
玉衡子现在很想直接掐死金光瑶算了,他已经快气得七窍生烟了,低吼道:“我问你话,你就答,我不问你话,你就闭嘴,知道么?”
金光瑶点点头道:“知道。”
“汪蝶衣还活着么?”
“活着。”
“在哪里?”
“在那个院子里。”
“在院子哪里?”
“那个密室里面。”
“是蓝涣抓的他?”
“不是”
玉衡子惊讶道:“那是你?你不是灵力被封了么?”
很好,你又不小心把话说多了,我没告诉你,你怎么知道我灵力被封了?
金光瑶在心里这样想,嘴上却道:“他以为我是女的,想侮辱我,我就用上了麻药的簪子把他麻倒了。”
玉衡子方才金光瑶气了一通,脑子还没冷静,不疑有诈,便道:“汪蝶衣确实是个草包,但你倒也是真聪明。”
金光瑶谦虚一笑,心里却道:如果是被我麻倒了,那我肯定还会补上一刀,怎么还会让他活着?亏你也是有名的恶人,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可见你这恶人,做得也不怎么样。
玉衡子又问:“那蓝涣怎么会在你那里?你这些日子一直和蓝涣一起?”
金光瑶笃定他没从玉荷那里问到太多东西。
金光瑶笑得甚是可亲,又开始忽悠起来:“哪有呀,要是一起,蓝涣哪能不把我抓回去呀?这不是托先生的福么?拔出萝卜带出泥,他们在云梦洒下天罗地网,没把先生找到,倒把我揪了出来,多亏先生及时赶到,这才Yin错阳差把我救了,也是我命大,先生真是我命里的福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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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瑶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玉衡子倒没有生气,显然已经不知不觉间接受了他的马屁,只是继续问道:“那密室里叫唤的又是谁呀?听起来是个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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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瑶这次选择了说实话:“那是一个叫思思的老ji女,是打小在勾栏里头看着我长大的,这次是不小心和我碰上了,还把我认了出来,我就只好把他绑在密室里了。”
他自小就撒谎无数,深谙此中道理,知道谎言要让别人相信,不仅仅要靠演技逼真,最重要的是,细节一定要真实,真中掺着假,假中掺着真,才最是容易骗到人的,而且人在生气或者得意的时候,是最好忽悠的时候,所以他半真半假的说,而隐瞒了最重要的一点:蓝曦臣并不是来捉他的,而是他的“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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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子果然上套,邪邪一笑道:“原来是她呀,就是睡死你爹的那个老**?”
金光瑶道:“就是她,唉,我是不是很倒霉,走到哪里都能遇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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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子摸着下巴继续道:“你是挺倒霉的,可能是老天爷对你的厚颜无耻也看不下去了——不过不得不说,你真是太他妈有才了,这真是个奇招,我都想不到,佩服佩服,奇才奇才。”
金光瑶马上谦虚一笑道:“过奖,过奖,先生才是不世出的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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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忽略谈话内容,这两人此刻就好像是某个清谈会上彼此寒暄恭维的名士一般,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吹捧,诡异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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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子好像来了兴趣,突然把手摸上金光瑶的脸颊,柔声道:“你确实长得很漂亮,听说你娘亲当年也是艳冠八方的勾栏名将,你长得应该是像她吧?难怪狗子会看上你。”狗子就是汪蝶衣,因为他姓汪,所以玉衡子就叫他狗子,可怜这狗子,已经被金光瑶这蛇蝎美人坑害的尸骨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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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瑶觉得大大的不好,这个老流氓,不是只爱找年轻女人的么?他在勾栏里长大,当然明白这玉衡子的意思,这货还真是活该被围剿,想一出是一出,在这个脏兮兮的菜窖里,对着他这个披头散发的大男人都能起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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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金光瑶不说话,玉衡子继续道:“我听说,你因为和亲妹妹乱lun,弄得不举了?”
金光瑶无奈道:“那些都是别人胡说八道的,先生怎么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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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子微笑道:“那我怎么没听说你和你的死鬼老爹一样到外面去消遣?你后来当了仙督,应该有大把的女人愿意给你睡吧吧?你不要怕羞,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对于这些东西,自问还是懂的蛮多的,让我帮你看看。”说着就把手往金光瑶下面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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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瑶挡开他的手,笑着道:“先生,真的不用了。”
玉衡子道:“你不要害怕,我技术很好的,不会弄疼你的,保证会把你弄得****,说不定你还能被我弄得重振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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