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大包早餐吃得林青晚头痛rou疼,当时买得时候他带着微笑,内心Yin险,在食堂大妈的讨论中、在同学们惊讶的视线中,他艰难地拎回了寝室。
结果季越挑着吃饱就直接去上课了,让林青晚独自面对这堆食物,这堆花了他几天饭钱的早餐。
林青晚打电话找亲妈哭诉,说季越不是人。
林母高兴地说:“看来你们相处很好啊,什么时候准备领证?”
林青晚秒挂电话。
生活不易,撸猫出气。
林青晚结束了今天的课程,带着作业一个人去了学校附近的猫咖,在里面看书吸猫坐过了晚自习,九点钟才想起来要回去。
他走出店门打开手机,感觉快被季越打爆了,刚准备回信息报平安,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你还知道接电话?”
林青晚听见对面呼呼的风声,显然不在室内的样子,莫名有些心虚。
“说话!”
林青晚弱弱地开口:“我说我手机静音没听见你信吗……”
“你现在在哪里?”
“在猫咖,我马上就回去了,不用来找我。”
“哪家猫咖,名字。”
“我真的马上回来。”
“林青晚!”
“我说了我马上回去,你凶什么凶!十年没联系,现在管我这么多,你谁啊?”林青晚气得不轻又觉得莫名其妙,挂了电话越想越气,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突然穿越了,换了个世界观,其他除了细节什么都没变,儿时的玩伴又突然回来了,林青晚总觉得不真实,同时也感到不安,好像一场梦,惊醒之后发现自己还停在原处。
他跟季越或许什么都不是,连普通朋友都很勉强,仿佛只是因为两家人认识而强行扯上关系,连玩闹和关心也都只是因为如此。
林青晚哭得看不清路,走着走着突然撞上一个人,他道了个歉,然后抬腿就要走,却被拉了回去。
“撞了我还想走?”
林青晚用力眨掉眼泪,抬头看见面前一个长得能看但表情十分猥琐的男人,身上还飘着一股浓浓的香水味,过浓的玫瑰味香得令人想打喷嚏。
男人抓住了林青晚的手,想把人往巷子里拖。林青晚反应迅速,直接一脚踹向那人裆部,看着男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冷笑着走上去。
“我还打了你,是应该好好给你赔赔礼。”
季越找到林青晚的时候,看见这位傻孩子把一个人打得鼻青脸肿,边打边骂:“*他妈的,老子忍得这么辛苦,还有人不长眼硬要来碰瓷,我碰你马呢,真当老子手无缚鸡之力好欺负,我火起来打得你妈都不认识,狗季越,给老子死!”
林青晚余光看见有人停在自己边上,扭头把人叫住:“跑什么,滚回来!”
季越冷静道:“不是,认错人了。”
林青晚凶神恶煞:“你看着老子的脸再说一遍。”
季越表情变得十分复杂。
他为什么会觉得林青晚可能会被拐走?还可能遭人抢劫什么的?
林青晚,对外仿佛高岭之花,对内宛如一个智障,老师同学眼中的好学生,家长亲戚眼中的好孩子。
这样一个人,在马路边上哭着把一个A揍得毫无还手之力。
见了鬼了。
季越清了清嗓子,问道:“你练过?”
林青晚嗤笑一声:“会点防身,主要是我一击致命,直击要害,他裆鸡立断,就起不来了。”
季越听得胯下幻痛。
林青晚打完人,又开始飘了,一胳膊把季越勾得弯了腰,说道:“我劝你以后想清楚点,不然……”
他威胁地睨了季越一眼。
季越站直了身,冷漠地说:“我黑段。”
林青晚撒手了。
两个人并排走在回去的路上,林青晚有些累了,脸上的泪痕让他觉得难受。路过超市季越说要买东西,林青晚跟着进去买了瓶水,出门被递了张shi巾。
“……对不起。”季越偏头道了歉。
林青晚看不见他的表情,就看见耳根处红红的,似乎是在害羞。
冷冰冰的人害羞起来就格外可爱,林青晚嘴角不自觉上扬,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说起来……”
林青晚抬头。
“没事。”
林青晚又觉得这人可能有什么疾病。
这个季节的晚上温度降得厉害,林青晚打了个喷嚏,身体开始发热,又骤然降下。
“说起来我生日快到了,今年估计回家过,你来不来?”
其实林青晚不太过生日,基本到了那天就收到家里人几个红包,然后平时怎么过那天就怎么过。
只有十年前季越还住隔壁的时候,会有人陪他过生日。
季越从店员手中接过两杯nai茶,递出一杯给林青晚,然后掏出手机看了眼日期。
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