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这事跟小哥有关,你说他会不会—”
‘不会!’
“难不成是那个青铜门?”
“我们都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不好下结论。不过十朝,你能猜到小哥为什么要进去吗?”
‘不能。你们还是给我讲讲云顶天宫我不知道的事吧。’
正当吴邪和胖子讲述我昏迷之后的事,阿宁忽然找来了,扯了半天也没到正题,无奈之下吴邪只好先请她吃了一顿。这顿饭吃得像上酷刑一样,偏偏阿宁不觉得,边吃边笑,含情脉脉地看着吴邪,要不是海底墓的事情,我还以为她喜欢上吴邪了。
饭后阿宁给了吴邪两盘老式录像带,我们就带回了铺子看,第一卷录像里只有一个人在地上缓慢爬,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第二卷那人露了脸,竟然是吴邪。
吴邪沉默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又请胖子和我去了中午那个饭店,我们这才知道,张起灵给吴邪也寄了录像带,最让我激动的是张起灵那家伙居然从门里出来了。
我沉浸在即将恢复的喜悦之中,突然听到吴邪振奋的声音:“我Cao,原来这么简单,我们马上回去!”
吴邪回铺子拆了两盘带子,在里面找到了一把钥匙和地址,他转头问我:“这是小哥的房子?”
‘我不知道,没听他提起过。’
“想想也不太可能。”
胖子看了看皱眉的吴邪,招手对我说:“走,我们回去吃饭。”
胖子第二天就回了北京,说下次再来看我们,我其实挺想跟他去北京的,但还是先变回来比较要紧。张起灵既然给吴邪寄了地址和钥匙,肯定是要让他去,如果他不去,我就自己去格尔木。我把想法给吴邪说了,他笑了笑,他本来打算自己动身,哪知我早有了决定,于是,我们一起去了格尔木。
那是一栋三层楼房,车夫说是废弃的20世纪60年代的解放军疗养院,进了院子,我害怕地拉住吴邪的衣服,问道:“会不会有鬼啊?”
“你自己都这样了,还怕什么鬼。”
此时已是半夜,我们小心翼翼上了三楼,接着打开了306,那是个单人卧室,所有的东西都蒙上厚厚的灰尘,夹杂发霉的气味。吴邪除了衣柜都翻了一遍,没找到有用的东西,我看他想找工具开柜子锁,直接上脚把门踹成几块。
吴邪被我吓了一跳,然后去搬烂掉的木板,我拉住了他,‘里面有门。’
他拿着打火机去照,还看见了门后的台阶,他转头问我:“你能看见下面是什么吗?”
‘我只能看见楼梯。’
吴邪还是决定下去看看,毕竟都走到这里了,我们在尽头类似地窖的地方见到了一只棺材,他仔细瞧了瞧没管,绕过棺材穿过走廊走进了第一个房间。打火机因为长时间使用变得烫手,我见此接过打火机,吴邪征了一下,说:“十朝,我看不见,你给我,我拿布包着就行。”
我把打火机还了回去,坐在椅子上等,前面的抽屉是锁上的,我好奇地撬开后发现一个厚实的黄皮信封,打开一看是笔记本。里面的内容显然和录像有关,我赶紧交给吴邪。
吴邪坐下来翻看,脸色不断变化,我背后的寒意仍旧还没能从看到的文字中回温,心里隐约明白,自己快要牵扯进一个惊世的Yin谋计划中,也或许,我早就成了其中一员。
听到响声抬头时,吴邪面前蹲了一只禁婆在梳头,我的心迅速提到了嗓子眼,这他妈的地方还有禁婆?!
吴邪继续意犹未尽地看着那本笔记,我提起屁股下的椅子就跑过去卡住它,吴邪一惊赶紧揣好笔记本,这时候打火机灭了,他站在黑暗中不敢动。
我要卡着禁婆也没办法写字,况且没有光吴邪也看不见,两相对峙,急的我快抓狂了。思前想后,我只能一手拖着禁婆,一手拉上他就往外跑,禁婆试图越过我去勾他,我把他拉到走廊外就松手扯禁婆去了。好在吴邪像是知道了我的目的,跌跌撞撞往来的原路走,我回头抓住胳膊上茂密的头发就往刚刚的房间扔。
门板被撞得咔咔作响,我偏头一望,吴邪还在中央的棺材处晃,要不我抱着他跑吧。刚松手,门就被拉开一条缝,我只好再次拉紧。如果我够心狠,也可以选择把里面的东西杀掉,可是我连老鼠都不敢打死,让我去杀禁婆,我是怎么也下不了手的。不如,打晕好了。
我一开门那东西就扑了上来,我眼疾手快仰身,抓住它的脚就往墙上摔,摔了十几下,那东西总算摊在地上不动了,见状,我赶紧向外跑。
等我跑到棺材处才发现,有三个人站在那里,吴邪,张起灵和陌生的戴墨镜的青年。
“十朝?”
吴邪毫无顾忌就喊了我的名字,估计早就告诉他们了,我拿出笔回应:‘我在这里。’
我记得上次就是摸了张起灵才变成人的,所以我回答完吴邪就去握住张起灵的手腕,他转头淡淡看了我一眼,一句话也没说。我没有变回来,依旧是魂体,但张起灵那一眼明显看到了我,还没等我写点什么,就听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