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应卉这一打乱,朱千庆也不知该怎么再开口了。
“朱兄别心急,以后你就会知道了。”白应卉眼见,跟朱千庆打了个太极。
“为什么现在不能讲?”朱千庆疑惑。
“隔墙有耳。”白应卉凑到朱千庆耳边,轻轻的道。
“那王爷为何不怕别人听到你说不让我去接近昔梧?”朱千庆看了对面的墙壁一眼,也低声同白应卉讲。
“混淆视听罢了,虽然也会影响到我,但问题不大。”白应卉想了想再加上一句:“不过,你确实不可以和方姑娘靠的太近。”
“为何?”这是朱千庆最在意的一件事。
“都说了你以后就会知道的。”你可能还会因此感谢我的提醒,白应卉在心里加上一句。
“切勿再问了。”白应卉说完就离开朱千庆的耳边,拿起桌上的折扇:“好了,走吧。”
“王爷是去找昔梧吗?”朱千庆紧张的看着白应卉。
“是的,有事。”
“何事?”
白应卉站起向门口走去,朱千庆跟了过去。
“都说了不要再问了。”白应卉有点烦。
“那…好吧。”朱千庆看出白应卉无意再说,便不再讨嫌。
“嗯。”
直到分手,两人都默契的沉默着。
这天回去之后,朱千庆就忙碌了起来。
临近冬天,要来买酒的人多了起来,特别是家中有怕冷的人家,更是买的多。
但也是卖的多了,酿酒的时候更容易出现错误,朱千庆不得不亲自到他的酒坊里去盯着。
因此也就没时间去找方昔梧,这也让他们都有足够的时间冷静下来。
这天,朱千庆正在酿酒。
朱千庆把从晾堂中把晾好的粮食装好,拿到他的酒窖里进行第三道程序,也就是对原料进行后期发酵。
发酵完成后,朱千庆要把酒Jing度数还很低的老熟的酵母进一步的冷凝和蒸馏,不过这些倒不用急,发酵时间要经过七到十天。
朱千庆正在做着这些的时候,方昔梧来到了他的身后。
“千庆。”
朱千庆已经很久没听到过方昔梧这么叫自己了,方昔梧回来的这几个月也一直没叫过他的名字。
朱千庆一度以为他幻听了,直到方昔梧走到他的面前,朱千庆才惊觉刚刚那声是真的。
“再说一遍。”朱千庆的心里打着鼓。
“什么?”方昔梧疑惑的看着朱千庆。
“再说一次你刚刚说的那句话。”
方昔梧笑了。
“朱千庆。”
“叫我千庆。”朱千庆高兴着说。
“知道了,千庆。”方昔梧始终微笑着。
“好久没听过你这么叫我了,我很开心。”朱千庆也笑了起来。
“那我以后多叫叫你?”方昔梧四下观望着起来,她对这里很好奇。
“好啊。”朱千庆看着她感兴趣的样子也不在多说,带着她四处转了转。
“这个陶鼎是用来煮拌有酒曲的粮食的,半煮好的粮食要铺撒在到晾堂上,然后就是把晾晒好的粮食放入窖池中发酵,这个过程大概要小半个月,最后还需要蒸馏和冷凝才能得到读数高的酒。”朱千庆一一为方昔梧说着酿酒的过程:“当然,酿酒的过程没有我所说的那么简单,还需要一些琐碎的过程,但大体就是这样了,而且不是所有的酒都是这么酿的”
“那么麻烦吗?”方昔梧基本没听懂朱千庆在说什么。
“习惯就好了。”
“那你的酒都买多少两银子一斗?”
“这就要看是什么酒了,每年的酒价多少会有所变动。”
“哦。”方昔梧收回看着窖池里发酵酒的目光。
“我今天来找你是来向道歉的。”方昔梧走到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你知道,我的脾气就这样,我很抱歉,那天这么对你。”
“不,这应该是我先来说的,那天我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弄疼你了,你冲我发火也情有可原。”朱千庆垂眸。
“咱两也别推卸责任了,其实都有错吧,我脾气臭,本来就不讨喜。”方昔梧抿了下嘴唇。
“怎么可能不讨喜,我就那么喜欢你。”朱千庆趁机再次告白。
“你知道吗,你每次这么说,我都想打你。”
“为什么?”
“为你不值,你本不应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的。”
“值得,怎么不值得,对我来说你就是最值得的。”朱千庆深情的说着。
“别说了。”方昔梧摇了摇头:“你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所以我就想问问你,为什么如此排斥我呢?!”朱千庆经不住激动起来,每每遇到和方昔梧有关的事,他都会失控。
“你冷静下,你再这样我们又得吵起来,我不想再跟你吵了,你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