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奥莱特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喜欢看见昆式战机,尤其是踏上那块铁板的时候简直是感激涕零,一点都不在乎飞这个大铁块的家伙把飞机开得和漂移的机车一样这件事,她一边扯着腿一边捂着脸蛋,接过善良的娜塔莎递给自己的一个冰袋,直接按在了红-肿处,冰凉的触感让她舒爽过了头,忍不住发出马上就要到达巅峰一样的声音。
“你还好吧,”娜塔莎又拿来了胶布,酒Jing和创伤药,看着维奥莱特的大腿,“你对自己也太狠了一点。”
“不狠不行,”维奥莱特在补给袋里面找了一番,发现居然没有带那瓶神器,有点忧伤,“不狠我恐怕就要被揍死了,哇塞那群人真的狗急跳墙,兔急咬人啊,什么话都往外说,真是……哎哟我去。”
娜塔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把酒Jing棉涂得风生水起,甚至带着肃杀的力道,成功地让维奥莱特的小脸揪成一个诡异的模样,一动就牵扯到了嘴角的伤口,痛上加痛,差点一口气没抽回来,维奥莱特赶快低下头捂住脸勒令自己千万不要在这里爆粗口,否则会被红发女特工更加强硬地报复。
“……你你你你你轻点……嘶……”
“下次你要是再想逞能的话,先去健身房和我打上十个来回再说。”
“不不不不我宁愿被外星人揍死也不想被你当成沙袋锤o(╥﹏╥)o”
满脸灰的美队和满身刮痕的钢铁侠都卸了头盔,过来查看情况的时候正好听见这句豪言壮语,史蒂夫表示怎么又来一个傻蛋——谁愿意被外星仁揍死——他作为一家不听话的孩子的家长显得很是烦忧,钢铁侠作为其中最不听话的“孩子”则表现出惊为天人的青少年Cao作来:“说得好啊,就是要有这种觉悟。”
维奥莱特用眼白看着他,你以为我听不出你是在说反话?
“啧啧啧,真是可惜了。”
“你是不是在心疼我的衣服。”
“也是在心疼你的脸……万一小报记者看见了说我家暴你怎么办。”
托尼·气死人不偿命·史塔克在她对面坐下,维奥莱特用那种“医疗模式”的眼神把他从头扫到脚,忍不住发问:“所以你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
“我的酒里被下了迷-jian药,但是晚宴上别人给我的酒我是一口没喝,我唯一喝过的东西就是后台的那杯威士忌,既然是一个瓶子里倒出来的,为什么你没事……难道是杯子里有药?可是下药的人怎么知道我会喝这个杯子……”
托尼打住了她愈演愈烈的碎碎念:“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两个谁喝了都可以。”
维奥莱特思索了一会,恍然大悟:“哦!”
“重点是,”托尼用两根手指撑着脑袋,“怎么做到的?”
“……那个外星混蛋的确和我说过,他能变成任何人,变成我来迷惑你们什么的,”维奥莱特还记得那双猩红里隐藏的黑暗旋涡,像是宇宙黑洞一样令人生畏,“变身能力真是一个大BUG,这个BUG不去掉还真是不放心把这群家伙就交给神盾局……”
“那你有什么高见,说真的格雷森,你先照顾好你自己吧。”
史蒂夫在旁边帮腔,在这个问题上和托尼达成一致:“没错,这件事不需要你Cao心。”
大腿处鲜红的伤口钳在白皙的肌肤里显得格外刺眼,还有那个在冰袋下还微微发肿的侧脸更是让人心气不顺,史蒂夫竭力把“想从Nat手中把绑带抢过来自己上”的想法扔出去和云朵一起飘散,然后甩下两句硬邦邦的话来掩饰自己:“马上就到了。”
维奥莱特本来说吐槽两句类似于“你们这种人就几步路还要开飞机来”,但是她的思维已经飞到了当年的九头蛇实验室里其中的一个项目上,克里人的氪石被发明出来之前,他们研究的更多的是斯克鲁,当时的思路不是和他们为敌,只是为了破解他们能够变身的秘密,从而为己所用,只不过误打误撞,倒是先发觉了克里人的小弱点——其实斯克鲁对这个所谓的氪石这么在意没有必要,它在使用的期间及其不稳定,有的时候甚至派不上用场,只不过实验室里面成功的几率是百分之八十九以上而已——斯克鲁的实验就此停摆,搁在一边等待开启,而现在……
可能是一个开启的好时机,是的,为什么不呢?
维奥莱特一直思考着这个Cao作性,晚上躺在床上还是难以成眠,她知道自己绝对没有想错,当实验数据变得愈发清晰的时候,维奥莱特干脆起床洗澡换了一身衣服,去实验室里开始着手准备起来,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史蒂夫会在六点半晨跑完毕之后在公共厨房间看见维奥莱特时的满腔怒火。
“不要告诉我你一个晚上都没睡,”哦这还用说嘛,你看看那眼圈下面的黑色,史蒂夫觉得运动之后的清爽在看见那还很糟糕的侧脸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你不应该再继续勉强自己,睡觉也是为了更加好地战斗,一朝一夕之间也改变不了什么!格雷森。”
“……I know,”维奥莱特气若游丝,晃荡着已经快空了的牛nai盒,“我不知道我的焦灼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