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时间过的很快,马上又到了公开处刑的日子。至少对聂怀桑来说是这样的。百家齐聚不夜天,来的分外整齐。
【这次走进来的是一位十分白净的小少年,长得确是和聂怀桑有些相像。他也拿着一把折扇,举止十分优雅。“这次直播间居然来了这么多人呐。看来大家都很期待这次的历史直播喽。”他说道。】
(聂清泽!聂大佬看看我!)
(男神!男神!)
(期待!简直不能更期待了!)
“看来这位聂氏后人很是受人爱戴。”某位知名不具的金宗主道。
“期待?我一点都不期待!”聂怀桑暴躁地想着。
【聂清泽拿出手机看着发来的译文读道:“蓝老头昨夜去清河赴我家的清谈会了。魏兄可真是福大命大。刚还说着要把这这山翻个遍看看能找出什么来呢。偏生一转头就撞见了曦臣哥和蓝忘机。曦臣哥说我大哥问了我的学业,还问今年可以过了吗?我实在是没底气说肯定能过。只能模模糊糊地说大抵是可以的。最后我也没勇气要求跟魏兄他们一起去彩衣镇。毕竟我要修为没修为,要经验没经验,就是个拖后腿的。”】
(2333,论聂导为何对自己的定位如此准确。)
(怀桑大佬简直就是自知之明的代言人呐。)
“既然知道自己要修为没修为,要经验没经验,还不知努力些。我不要求你做什么人上人,只要你努努力至少能跟平辈人修为平齐就行。”聂明玦恨铁不成钢道。
聂怀桑羞愧地低下了头。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敢轻易尝试刀道,毕竟那东西太过邪气。且修了之后会心性大变,反正还有大哥在上面顶着。自己安心做聂家二少爷就是了,何必长远考虑那些。
【“聂怀桑先祖对于彩衣镇除水祟的部分倒是没有太过详细的描述。”聂清泽有些惋惜道。】
(啊?聂导没去彩衣镇,没法实况转播给我们了。好可惜。)
“我可多亏没去彩衣镇。”,聂怀桑心里说道,“要是灵感迸发写出什么“不朽佳作”的话,吾命休矣。”
【“但是从姑苏蓝氏的后期处理可以看出,这并非水祟而是水行渊。”聂清泽正色道。】
(什么是水行渊呐?)
(ls连这个都不知道? 有些河流或湖泊因地势或水流原因,经常发生沉船或者活人落水,久而久之,那片水域便会养出了性子。就像被娇惯了的小姐不肯短了锦衣玉食,隔一段时间就要有货船和活人沉水献祭。如果没有,便要作怪自行索取。这就叫水行渊。)
“水行渊一旦养成就极难除去。看来姑苏蓝氏是废了一番波折才将水行渊根除的。”江枫眠说道,“可是为何我却没听说姑苏蓝氏受过水行渊之扰呢?”
姑苏蓝氏的子弟们一提到这件事情就气得不行,分明是岐山温氏的过错,苦果却只能由他们来受。他们不想把事情闹大,就是为了避岐山温氏的锋芒,只能有苦不能言,对百家隐瞒这件事。
【“聂怀桑先祖的笔记里是这样记载的:彩衣镇一带的人熟识水性,附近养出水行渊的可能性不大,只有一种可能:它是从别处被赶过来的。而据我所知,近来受水行渊之扰的只有一家——岐山温氏。”】
(我的天呐。就是历史上强大到敢与天争辉的岐山温氏?)
岐山温氏的门生看到这弹幕之后,纷纷挺起了胸脯。
(这难道就是射日之争的开始吗?)
“射日之争?”温若寒念道,声音让百家之人不寒而栗。聂家和蓝家都有后人,难道说最后百家还是推翻了温氏吗?百家之人暗戳戳地想到。
【“凡事都有个度。所谓水满则溢,过犹不及。如今岐山温氏一家独大早就多有不满,却还敢如此张扬行事。实在是太不知审时度势了。而且一出手就得罪了姑苏蓝氏。姑苏蓝氏虽然不是五大世家中战力最顶尖的,但是受到姑苏蓝氏教导、恩惠的人说遍布整个修真界都不为过,可以算得上是最有影响力的一家。温氏该祈祷姑苏蓝氏为了不得罪他们不将此事大肆宣扬,否则到时四大家族一拍即合,就是岐山温氏也讨不到好。”】
(确实。为了个水行渊得罪姑苏蓝氏是在不值得,也不知道是哪个傻子干的事。)
(温旭?温晁?)
(是我温总家俩傻儿子干得出的事情。)
众人的目光默默地移向了温旭和温晁。嗯,确实是符合地主家的傻儿子的全部设定。
而温若寒则看向了聂怀桑,这位聂二公子虽然干的事情不着边际,但是却对天下大势有十分清晰的认知和判断。看来私下里也并非是众人所知的那般烂泥扶不上墙。
【“魏兄和金兄打起来了。私心以为活该。虽然我不能这么说。”聂清泽念道,他努力憋着不笑出来,“居然敢在江厌离的两个弟弟面前道江厌离的是非,这不是讨打吗?”】
(私心觉得活该+1)
(活该+2,有人觉得江厌离配不上金子轩绝对是谬论。至少在一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