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失去亿万总裁的贴身小秘这个职业后,我光荣地成为了国际新锐设计师的专属甜点师。
江宴来了我家几次以后,问我:“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害怕吗。”
“又害怕又寂寞。”我说。
“我对门那户人家要搬家,你要不要买下来,来做我的邻居。”
江宴住的高档小区位处市中心,东西南北格局通透,地理位置又好,是有名的明星小区,住了不少名人,我以前也看过那栋房子,但抢手的很,根本没有房源。
“对门跟我关系好,可以给你折扣价。”江宴一个劲撺掇我。
天上掉馅饼,不拣那就是傻子了。
“好啊,明天我就可以全额付款。”我笑着应下。
别墅里的家具大多是搬不走的,我就从网上重新制定了一套,但我一个人本身也没有太多东西,把生活用品搬走以后,大房子里就显得空荡荡的,到了晚上愈发吓人。
我问江宴有没有什么不要的东西,都可以扔过来,房子空着也没意思。
江宴就搬来了自己曾经的画作,从五岁到二十五岁。
我说这不太好吧,都是你宝贵的作品。
他说这有什么不好,这现在就是我们俩的私人美术馆了。
我将他的画看了一遍又一遍,说你真有才华,五岁画的水平比顾沛三十五岁画的还好,十岁的水平估计顾沛下辈子也画不出来。
你就是用脚画,肯定也画得比他好,我又补充了一句。
其实我没看过顾沛画画,江宴的笑声一如既往响彻整个客厅。
最近我的笑声完全被他带跑偏了,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鹅鹅鹅鹅”了半天。
我说:“你等我买个带水池的新房子,再养几只鹅,就整天听它们鹅鹅鹅也怪开心的。”
几天后我生日,江宴真的送了我一个大白鹅,鹅的脖子上挂了一条镶着钻石的项链。
我看了那颗项链半天,问他:“这是天鹅形状你设计的吗?”
“火眼金睛啊。”
以前顾沛是我的金主,他送我东西我向来心安理得的收着,但江宴不一样,“你这得花多少钱啊,真浪费。”
江宴笑道:“我这么节俭质朴,这个词太冤枉我了。”
他陪我吃了蛋糕以后,又跑到工作室搞创作去了。
我下楼散个步遛个鹅,都能遇到阮绵绵,真是天生的狗屎运。
小姑娘一人坐在地上哭得挺惨。
其实我想假装没看到,奈何我俩眼神产生了交集,她一副害怕我,又想求安慰的样子。
我抱着鹅,昧着真心假装关切:“绵绵怎么了,哭什么呀?”
阮绵绵泪眼婆娑,怯怯地盯着我怀里的鹅,我说:“别怕,我正准备带它去万翠湖放生呢,那边有几家法式餐厅应该会对它很感兴趣。”
大白鹅闻言挣扎着想从我怀里逃脱,我拽着它的脖子:“早死早超生,这是命运。”
阮绵绵哭得更厉害了:“对,顾沛的他妈妈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我:“啊?”
阮绵绵抱头:“姐姐,我才知道我错怪你了,那天顾沛带着你去顾家吃饭,我还以为他不要我了,我把他微信手机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他找不到我就去我家堵我,我说我希望我们都冷静一下,我怕他不是真的喜欢我,只是临时起意,然后他抱着我说他不是,我还是把他推开了,后来他就走了,再也没来找过我。”
别怪我幸灾乐祸,顾沛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阮绵绵抽出包里的支票:“今天顾阿姨来找我,说希望我离开他儿子,我出生学历样貌品识才华,没有一样拿得出手的,我继续跟顾沛在一起到最后受伤的也只会是我,早点离开他,对我也好。等我反应过来时,她就已经留下支票走了”
我觉得顾阿姨说的很有道理,我摸摸阮绵绵的头:“别听顾阿姨瞎说,你俩相遇那就是命运的安排。”
“姐姐,我好想他啊。”
“可我现在更不敢见他了。”
“他都不来找我,他是不是也默认了顾阿姨的意思?”
阮绵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现在,好想听听他的声音。”
我说:“那你打给他。”
然后她就真的打了。
我从来不会给顾沛打电话,因为我知道我打了他也不会接,我从来都是打给他助理。
电话响了十几秒,顾沛才接起:“喂?”
阮绵绵一言不发,盯着手机屏幕掉眼泪,啪嗒啪嗒的像断了线的珍珠。
顾沛又喂了几声,还是毫无回应。
他在电话那头明显是气笑了:“阮绵绵,你可以啊。”
阮绵绵的抽泣声越来越明显,在彻底爆发之前猛得按了结束通话。
“我错了,我不应该打给他,我应该忍住的。”
我为这一幕的Jing彩托马斯回旋热烈鼓掌,顾沛这下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