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向来擅长挥霍,阳光沙滩珊瑚礁还有超五星的私密管家服务。
能和一位英俊年轻的帅哥一同享受我表示备感荣幸,江宴全程都没有给我再次拿出顾沛副卡的机会。
我们白天一起出门浮潜坐直升飞机看心形礁,晚上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毫无任何越剧的行为,回墨尔本的前一天晚上我终于说服他和我一起喝一杯。
其实我背着江宴偷偷百度了他,可网上的信息很少,只有寥寥几句,除了他是国际时装周上的新锐设计师几乎没有任何其他信息,太神秘了。
虽说相逢何必曾相识,但拦不住我这位大龄剩女的好奇心,年纪越大越八卦是有道理的。
坐在露天吧台里。
江宴说:“我见过你。”
我震惊:“不可能,你这么帅我不可能不记得你。”
江宴笑道:“你没见过我,我是江雪的弟弟,同父异母的。”
我想了半天江雪是哪位,哦对了,顾沛的前联姻对象。
江宴似乎喝得有点上头,凑到我耳边:“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私生子。”
怪不得百度百科上没有写他们的关系。
我缩了缩脖子,这个秘密有点猛,我一时之间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
江宴见我满脸惊恐,“鹅鹅鹅”自己傻笑了半响,拍着我的肩道:“怕什么,这在那些名流人士眼里可不是什么秘密了,我不会干掉你的。”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冰酒泼了一脸,我抹掉脸上的酒,眼前的女子蛾眉倒蹙,杏眼里满是怒气。
给顾沛当了这么多年情妇,这眼神我太熟悉了,再看向被她隔在身后的江宴,我问:“你女朋友?”
江宴也被这眼前的这一幕整懵了,那姑娘眼泪咬着嘴唇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清纯可人我见犹怜,穿衣搭配简洁大气,颇有高配阮绵绵的感觉,“阿宴,你跟我分手就是为了这个女人吗?”
江宴推开那女子,拿着纸巾给我擦脸,沉声道,“我说过我们结束了,不要再来找我,你怎么这么胡闹。”
那女子哭得更厉害了,“可是我爱你啊,你也爱我不是吗,要不你也不会这么生气,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会不会吃醋而已。”
江宴嘴角上扬,一手护着我笑道:“正好,你现在知道了。”
我怔住,太像了,这冷漠的眼神,这皮笑rou不笑的嘲讽,露天吧台的灯光忽明忽暗,透过我这个角度和光线,差点以为顾沛回心转意来找我了。
有钱男人果然都一个样,绝情极了。
借着酒意,我拽着江宴的衣领吻了上去,在他唇边留下了浅浅的口红印,然后转头对那小姑娘道:“他的确是为了我才和你分手的,我要是你根本没脸来找他,测试他的真心也就罢了,被抛弃还苦苦追来,还嫌不够丢人吗。”
小姑娘满脸不可置信,看向江宴,似乎在乞求他反驳我,最好狠狠地打我这个妖艳**的脸。
江宴垂着眼,没看我也没看她,默认了我刚刚的谎言。
小姑娘气极了,嘴里一个劲的骂我,还是最耳熟的那几个词,我都听腻了。
勾引男人的臭婊l子。
看看,离开了顾沛我还是这么优秀,一个月不仅勾搭上了新富二代,还顺带手撕了纠缠富二代的前女友。
比菲利普比赛时在泳池的蹬腿翻身的效率还高。
我真是个天生的婊l子。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江宴嘴角没了笑意,问她:“你走不走?不走我叫警卫了。”
小姑娘一看就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哪里受过这样的气,摔了几个杯子后才罢休。
她走后,我拍了拍江宴的肩:“别谢我,谁让我是当代活雷锋呢。”
“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她说的都是实话,我举起刚刚的酒杯,“没事,我们继续喝。”
江宴一手拽着我举杯的手,另一只手拂上我的脸,替我擦掉眼角的泪,“既然没事,那你又哭什么呢?”
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为顾沛流眼泪。
放下杯子,我惆怅道:“触景生情,那小姑娘也挺惨的,以为输给我这样的人她肯定得难受得一个月吃不下饭。”
江宴皱眉:“你什么样的人?”
我想了想,“婊l子。”
“我可没见过给流浪汉送甜点,给陌生人买衣服,爱上别人还自己偷偷流泪的婊l子。”
“我什么时间给流浪汉送甜点了?”
江宴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还是高中生,W酒店举行江雪的生日宴,我从酒店出来看到你在酒店门外等顾沛。”
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偷拿了两个蛋挞出来,后来因为怕发胖,我又没敢吃,恰巧看到了个流浪汉,大冬天怪冷的,我就顺手给他们了。
“在墨尔本的公交车上,我闻到你身上的蛋挞味就想起来了。”
我咽了咽口水,这剧情真浪漫,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