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朗倚在墙上,抖着手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那边很快接起,白言朗有气无力的说道:“喂,我在市第五人民医院附近,快来接我。”说完就啪的挂掉了电话。皱着脸毫不掩饰痛苦的表情,“嘶嘶”的呼痛。
没过多久,一辆张扬的蓝色莲花呼啸的开了过来。白言朗站在显眼的路边,来人一眼就看到了他,车子在他身边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车上的人立即跑下车扶着他的肩膀:“靠!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啊!”
“周景亭,你装什么装,不是你给我出的主意让我去碰瓷的嘛。”
白言朗疼的有气无力连揍他一拳的力气都没有。
周景亭一脸幸灾乐祸的将他扶到车里坐下还贴心的帮他系上安全带:“我特么跟你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说着自己跑到驾驶座看着白言朗有些难以置信:“你平时那么惜命的一个人,我哪知道你居然还真的敢为了一个男人去撞车啊。”
白言朗疼的要死,整个人生无可恋的摊在椅子上,不过这个椅子空间大而且很柔软大大缓解了他心里的烦躁感。白言朗瞥了一眼周景亭:“当然是认真的,不是你说的嘛,苦rou计最有用了,不过你的方法确实不错,他都把电话号码给我了,以后我可以名正言顺的给他打电话。”
啊~陷入爱情中愚蠢的人类是没有智商的......
周景亭撇了撇嘴:“我给你准备了无数个情节,你怎么偏偏选这一个,英雄救美那一段其实更有用好吧。”
白言朗笑了笑,明艳的脸上风情尽显带着一丝甜意:“我可舍不得,万一找的人下手没个轻重把我的郝老师打伤了怎么办。”
周景亭对白言朗十分的了解,看着白言朗风情毕露丝毫没有被他吸引,反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什么就你的郝老师,人家这才刚刚认识你而已。而且你也查过了,那位郝老师平日里私生活那么干净,说不准人家是直的呢,你不是白忙活了?”
白言朗不以为然:“呵呵,这世界上还没有我搞不定的人,只要我看上的,直的我也给他掰弯了。”说着白言朗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道:“别逼逼了,快带我去许医生那里,我快痛死了。”
“......”周景亭想反驳抬杠,但是想想白言朗这牲口的手段,确实也不觉得这位郝老师能逃脱魔掌。再加上为了他,白言朗都愿意去撞车了,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白言朗不把他搞到手估计也不会甘心......不过这些都跟他周景亭没关系,他就在边上围观围观,丰富一下素材,看看能不能找出新剧本的灵感。
......
三天后周末,在市区的主流街道上,郝鑫来到市区办一些事情。走在路上忽然......
“开业大酬宾满一百减二十,希望大家前去光顾”一张传单递到郝鑫面前,郝鑫下意识的接了过来。
郝鑫偏过头看到一张印象深刻脸,白言朗身上穿着印着某个餐厅名字的衣服站在街边发着传单,俊美的长相加上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看上去一副娇柔脆弱的病美人形象惹着路人纷纷在他身边驻足,领取他手上的传单。
白言朗发传单的效率很高,只要是他递出去的几乎没有人能拒绝,很快手上的一摞传单就所剩不多了。
“你好,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终于来了!!!期盼已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白言朗压抑心中的激动装作如无其事的转身,淡然的看着身边的男人,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转过身从手上再拿过一张传单递给路过的路人,好像完全已久不再记得郝鑫,也没有理睬他继续向前走去:“我一直在等你电话,你怎么都没有联系我啊。”
郝鑫看着他动作别扭的用受伤的手臂捧着一摞传单,皱着眉上前几步追上他走到白言朗的面前拦住他:“你不记得我啦?前几天我开车不小心撞到你的,你的手臂好点了吗?”
“还好还好”白言朗做出一副腼腆羞涩的样子神情慌乱中带着几分防备,紧张的退后了两步,与郝鑫拉开一点距离,尴尬的笑了一声:“啊!记......记得,我已经没事了,小伤而已,是医生夸大其词了。”
郝鑫低着头看着白言朗昨天特意去医院重新包扎绑着厚厚的纱布的手臂,脸上露出几分愧疚的表情:“那你去医院复查了吗?医生怎么说?”
“没......没事,我觉得我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白言朗露出一副偶像剧女主角灰姑凉一般坚强的微笑。
郝鑫叹了一口气,一看白言朗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有去医院复查,于是温和说道:“我今天带你去医院复查一下吧。”
“不用不用”白言朗立即拒绝,开玩笑,顽强倔强自尊又自卑的灰姑凉人设,怎么能接受别人的施舍,必须要拒绝啊,白言朗挥了挥手上的传单:“我要工作,先生您自便。”
白言朗手上的传单所剩不多也就十来张左右,郝鑫上从他手里将传单一把抢过,走到马路中央,很快将传单全部都分发了出去。发完之后走回白言朗身边:‘现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