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俩一起在步行街夜市上吃麻辣烫。杜微嘴唇给辣得红红的,我看着好笑,一边对他道:“你知道不,这南方的茄子居然是长的,咱北方经常吃的可都是圆的呢。”
“是吗?”
“可不是,还有,南方的豆花居然改名儿了,人家在这儿不叫豆花,叫豆腐脑,太稀奇了。我觉着还是豆花好听,你说是不?”
杜微眼里带着笑看着我,开口嘲笑我:“瞧你这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我一听,也不由得觉得自己少见多怪,又小声开口调侃他:“怎么,我少见多怪,媳妇儿你就不喜欢了是吧?”
杜微凑过来,小声道:“哪儿能呢。我就指望你让我威力加倍呢。”
“怎么说?”
杜微夹起一根豆芽,开口道:“我是豌豆射手,你就是火炬树桩,虽然没有攻击力,但是站在我前头就能让我威力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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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前我和对一起把年货都给置办妥当,我又拉着杜微一起去了商场,要给他买身新衣服。这就是我们家的习惯,过年得穿新衣服,才喜庆。结果杜微也非要闹着给我买,这一下就去了一千多。
晚上杜微烧了一桌的菜,特意开了两瓶啤酒。我们吃过喝过之后,就一起偎在沙发上看电视,脚下摆着小沈让他弟弟送来的火盆。十二点一过鞭炮就响了起来,胖子那边也来了电话,跟我问了好,又问我和杜微在这儿怎么样了。
见到杜微的当天我就把这事给他说了,让他和李助展凌云他们知会一声,报个平安。我当即就和胖子聊了起来,说南方这边冬天没暖气,比北方冷多了,前两天还生病了什么的。
胖子让我注意身体,又问我有没有给我爸妈打电话。
我沉默了一下,开口问道:“你说我给我爸妈打电话,他们会不会立刻把我电话给挂了啊?”
“哪儿能啊,好歹那也是亲儿子。”
我挂了胖子的电话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那个号码。
这号码我真是在心尖上滚过不知道多少遍了,这时候却又忐忑起来,后悔按了接通键。很快那边就接了电话,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在等我这通电话呢,这么一想我就有点心酸。
当然也可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脑补太多了。
很快那边喂了一声,我没敢说话,那边也沉默着,接着我就听见我妈的声音迟疑着,又带着点希冀地问道:“是小健吗?”
电话说到后头,我实在是得勉强忍着才没飙泪。这通电话打了三十来分钟,一直到时间挺晚了,我才让我妈挂了电话去睡觉。
在电话里头,我妈告诉我,我爸现在在家里,就养养花读读报什么的,比以前在单位里头轻松多了。老头子也看开了,以前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其实人家根本没拿你家的事儿当回事,人家爱说就让他们说去。
我妈又叹着气问我现在在哪儿,什么时候回去看看他们。我和杜微的事儿,我爸估计是没心思管那么多了,我妈也想开了,我爱过什么样的生活就让我过吧,只要不作jian犯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成。
我有点哽咽,背着杜微免得被他看出来,跟我妈说过两年就回去看他们,到时候他们要是同意,就带着杜微一起去看。
打完了电话,我靠在沙发上长长地叹气,杜微那儿也在打电话,好像是在和展凌云聊天呢。我随手抓起遥控器,换了几个台,都是在播春晚的,我最后换回了中央台,抓了一把花生靠在杜微身上吃。
杜微打完了电话,又进了一个,听声音像是他弟弟的。一个小品演完,杜微才挂了电话。我靠着他大腿,剥了个花生塞他嘴巴里,问他:“你想家不?”
“这儿就是家。”杜微张开嘴,把花生吞了下去。
第二天我们挺晚才起床,把早饭午饭一起吃了,就去小沈家给他拜年。我们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也就只有个小沈能走动走动了。
小沈他妹妹放寒假也回来了,人长得挺水灵的,不得不说,南方妹子就是秀气。我们去的时候,小沈他妈妈正给他张罗着找对象的事呢,小沈说还早,把他妈妈给急得,拉着我和杜微吐槽他,又问我们有对象没有。
小沈妈说了我才知道,小沈今年都该二十六了,真是看不出来,他居然和杜微一样大。其实我觉着小沈和杜微挺像的,都是有个弟弟有个妹妹。小沈当年辍学到外地打工,杜微小时候过得也是十分苦逼,什么事儿都得照应着弟妹。就是后来杜微给杜家带走了,现在和我过得一穷二白的,小沈没有那种身世,现在已经是商场经理,该成家的人了。
这么一对比,我觉着杜微那个家世真是挺坑人的。他要是还在赵家长大,大学毕业好好找份工作,不得比现在强多了啊。
我和杜微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初五的时候,小沈他弟弟又约了我们出来,一起下馆子吃狗rou。小沈,刘陶也来了,我们聊天的内容,概括一下就是回首一下过去,展望一下未来。
结果刘陶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