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都得百十块钱,生次病就得回到解放前,谁敢去啊。杜微没办法,就把我拉到了小区门口的诊所里头,让大夫给看看。
大夫看了诊之后,就说:“还好你送得及时,不然都要感染成肺炎了。”
“行了,大夫,您别吓唬人,您就说我这病是得打针还是吃药吧。”
“我可不是在吓你,你这年轻人不懂事,这病是能耽搁的吗。”那大夫说着,在病历上写了几行,又开口道:“你打针吧,你愿意打吊针还是屁股针?”
吊盐水太贵了我心疼,我忙说:“不要吊针。”
这时候杜微也开了口:“不要肌rou注射。”
我们俩几乎是同时说话的,那大夫笑眯眯地抬起头,问道:“到底是吊针还是屁股针啊?你们商量好。”
我就拉着杜微,开口道:“就打屁股针呗,吊针多麻烦,一坐就得坐几个小时。”
“坐几个小时就坐几个小时呗,我陪着你。”
我心说这小子这回怎么就跟我扭上了呢,我开口道:“可是静脉注射贵啊。”
“咱家不差那个钱。”
“一月底还得交房租呢。”我着急了,拉着他的手。
杜微没办法,有些气闷地看了我一眼。我还是头一次看见他这个表情,还真挺可爱的。我笑了一下,给大夫说:“就打屁股针。”
大夫又问我有没有过敏史什么的,就让我把裤子脱下来,露出半边屁股给他打针。打完了针,那大夫又开了些药,嘱咐我怎么吃,又让我明天继续来打针。
我点头应了,把钱交了,就跟着杜微一起回家。
杜微这时候总算没生我气了,扶着我慢慢往家里走,经过卖水果的地方时,他还特意问我:“想吃什么水果不?”
这时候的水果太贵了我心疼,我忙摇了摇头。杜微看了我一眼,走到水果摊前,让老板称了几个苹果,又称了一斤桔子。我忙拦住他,让他别买桔子:“上回刘明华送来的桔子还没吃完呢,别买桔子了。”
“那个都快烂了,吃点新鲜的。”
杜微称好水果,付了钱,扶着我离开。路走了一半,我身上一点力气也没了,头也有点发晕,杜微说要抱我,我心说这大街上的给人看了多不好啊,而且他抱得起我么。
结果杜微没说二话,让我拎着水果,他弯下身子就要抱我。我忙道:“别别,你抱不动的。”
杜微试了一下,果然没办法把我抬起来,他想了想,开口道:“我背你吧,上来。”
他说着,就矮下了身子。
我有些怀疑地看着他弓起的背,虽说杜微现在身体好了一点,但是要背我也没那么容易吧。杜微还在那儿催我:“快上来呀。”
我迟疑着踮起脚,扑上他的背。杜微给我扑得差点摔在地上,一旁坐着个老太太,还看着我们说:“背不起来的,一个大小伙子怎么背呀。”
结果杜微这家伙居然还真把我给背起来走了。
那老太太坐在那儿,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
我怕他累着,到楼下的时候就让他把我放下来,我们俩搭了电梯上去。
到了家杜微就让我把衣服脱了睡被窝里去,倒了杯热水让我喝了,又找出根温度计让我夹在腋窝下头。
我昏昏沉沉的,让他量好了体温就躺下睡了。
傍晚的时候我才醒过来,就觉得身上热得厉害,自己摸都觉得皮肤发烫。杜微见我醒了,就让我喝了杯水,又给我量了一次体温。
“比中午高了一度。”杜微放下体温计,满脸担忧地坐在床边看着我。
“没事,你多喂点水给我,多喝水就能好了。”我一开口,才发现嗓子也挺疼的,看来我这次实在是病得不轻。
“想吃饭吗?中午都没吃呢。”他的手在我脸上抚摸,就和他的语气一样温柔。
“不吃,没什么食欲,你自己吃吧。”
杜微站起身,离开了卧室。不一会儿他又进来了,端了一碟子削好切好的苹果进来:“吃点苹果吧。”
“不想吃……”我含糊地开口。
杜微坐在床边,碟子放在膝盖上,用水果签叉了块苹果喂我。我皱起眉头,抿着嘴不动,杜微就一直叉着苹果,看样子是非让我吃下不可。
苹果闻着有股清甜的味道,我有了些食欲,张开嘴把苹果吃了。
杜微嘴角带起一个笑,低下头又叉了块苹果,开口道:“你啊,一定是前天晚上熬夜着凉的,说了让你早点睡。”
“才不是。”我含糊地说。前天晚上是有事,那个刘陶真拿了份材料来让我翻译,他还真有个姐夫在外企,看样子是和制药厂做生意的,那份材料是和药物过敏有关的一份说明。这种材料涉及的范围比较专业,我就折腾到了挺晚。
结果刘陶把翻译好的材料拿走,就没声音了。我觉得我肯定又是被这小子耍了。
“往后别那么晚睡觉了,知道不?”
我没说话,嚼着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