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忽然就从主卧门口吹出来了一阵风,风力很大,呼呼吹着,一下把主卧门吹得要合上。
但主卧的门没有合上。
那阵突如其来的风把我鬓角的头发吹得已经扬了起来,主卧门也要吹得合上了,但最后却没合上。不知道什么原因,主卧的门最后有手臂粗的一条缝的时候,死活合不上,就像,是有什么在僵持着。
僵持?
我想到这个词的时候一愣,我想了想,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想到了这个词。
后来,我没有进主卧的门就离开了。我当时想可能是风吹开了主卧的门,然后想到这个原因的时候就拿了笔记本转身下楼离开了,并没有进主卧的门,但当我回了家,洗完澡躺下的时候,躺着的我忽然后背冒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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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主卧的窗户在主卧里面,风要从主卧门外朝主卧里吹才能把主卧门吹开吧?
那这风只能是从次卧门吹出来的吧?
因为次卧门对着的走廊对面是堵墙,只在走廊尽头的镜子那边才是过口,客厅吹过来的风根本不可能拐个弯吹到主卧门那边去。
但当时候次卧的窗户并没有开着!
我那时已经走到了次卧门口,我从半开着的次卧门扫了眼次卧里面,当时候窗户是关着的。
何况就算当时是从客厅吹过来的风,那站在走廊里的我,当时候也是应该能感觉到风的吧?毕竟那是足够打开主卧门的风力。
但我当时候压根就没感觉到风吹过。
半点都没有。
所以当时候根本不是风吹开的主卧门。
那是什么原因,主卧的门开了的?
夜里躺下的我细思惊恐。
虽然我曾说自己是个无神论者,但那一刻我一直坚信的观念也有了一丝动摇。
我怀疑……有我解释不了的存在……
我突然想起来白天的时候,追出去和工人师傅聊了两句回来就拿了外套离开的师父,他当时候只跟我说了今天不能开工,让我先回去,但后来我回了公司,直到下班,我都没看到师父的人影。师父离开后去了哪?……
我正想着师父会去哪的时候,突然耳边放着的手机“叮!”地一阵响,吓了我一跳。我收神回神,拿起手机开了看了眼,发现是微信消息提醒。
夏安发过来的消息,我青梅。
看到消息提醒页面她名字的时候,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总怀疑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她什么,要不然我这辈子怎么老是被她欺负。我开了微信,页面是她发过来的消息,她问我最近过得怎么样,几年未见真人,是否有想她。我看了眼点开了输入框。
我回:最近还好,吃得好睡得好。
如果没收到您老要回国的消息的话,应该过得会更好……当然这句我没发,我还是挺珍爱生命的。
聊天列表又跳出来一条消息,我收神看了眼。
夏安:哈哈那你岂不是胖了
我回了一句省略号,聊天止于“呵呵”以及体重。过后她也没再回别的,我就放下手机去洗澡了。
那一晚我过得有些忐忑,虽然睡前和夏安聊了几句有些引开了我对悉尼座那个家的注意,但那天晚上我其实睡得并不是很好,晚上做了个很奇怪的噩梦……时间到了今天,也就是装修开工的第二天。
机器又坏了……
毫无预兆地,机器开工不到三分钟就坏了,这会我注意到站在客厅里的师父脸色变了变。机器坏了之后师父拉着工人师傅出了门,他们在门外楼梯口聊了会,我听到了聊天的声音,但没听到他们聊了些什么。但他们回来的时候,工人师傅说了句:“今天看来是开不了工了,我们先走了,回去修理机子。”然后就又收拾了东西领着人走了。
我师父在工人师傅们离开后进了屋,又取了外套,跟我说了声就走了。我经历过昨天的事后,心里早有一百八十个疑惑急需解决,所以我只想了一秒,穿上外套后便锁了门出去跟上了我师父。
我很想知道他和工人师傅聊了些什么,我也很想知道那屋子里是不是真有什么我解释不了的存在,所以我跟着我师父,想看看他昨天离开后去了哪。
他开始沿着大路走了会,过了一条街后,在城中村的一条大街那拐了进去。那边今年修地铁,地铁站附近刚拆了没几个月,周围全是一大片的建筑废墟。我跟在师父身后,跟着他走过了废墟,然后看到他又过了街,到了街对面,从街对面一个老小区的侧门拐了进去。期间我一直跟在他身后,离着他有段距离,不远不近,刚好能看到他的人又不会跟丢。
他过了那个老小区主干道,然后进了那个老小区两栋紧挨着的楼层中间一条狭窄的过道里。过道很窄,几乎只能过个人那么宽。过道也很长,我站过道口朝那边看了眼,看不到那边是哪里。
师父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过道对面,我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