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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神,看到有些急切的大姐,笑了笑说:“姐你放心吧,我没当真。”
大姐听我这么说安了心,她松了口气,然后坐了会后起身说:“我先去工作了,小傅你也早点回去工作吧。”
我点了点头,目送大姐离开。休息室只剩我一个人后,我又坐了会,也起身回去工作了。
这事我还真没放在心上。虽然这故事挺诡异,当时候听了心里也有一阵发寒,但我只当鬼故事听了听,没具体往心里面放,真正让我害怕了的,是昨天晚上,我一个人回那个家取东西……
最近我师父定的装修方案和客户那边已经沟通通过了,这两天我们已经着手准备动工,昨天刚把工具搬进去。客户那边是想给家里来个大翻新,那边不喜欢家里原有的装修风格,觉得色彩有点压抑,新定的装修风格是那种亮丽阳光的。那个家的楼梯扶手都是棕色偏黑的,更不用说贴墙木头感的瓷砖,还有那几个嵌在墙里的木头柜子,客户选的装修方案就是大动工。
话说回来,昨天公司工人把工具搬了过去,正准备拆地板,开工还没三分钟,机子就坏了,工人师傅看了眼机子说:“回去吧,今天没办法开工。”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眉头皱得很紧,说完低头收拾了工具,收拾完了就迈步离开了那个家。
我师父追了出去,门口拉住工人师傅,两个人在电梯门口说了很长时间的话,最后我师父一个人走了回来,回来就跟我说了一句话,说让我先回公司,今天机器坏了开不了工。师父说完拿了搭在椅背上的羽绒服外套就走了,我后来回了公司也没看到他,不知道他离开后去了哪里。
师父离开后我收拾了下也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实在不想一个人待在那个房子里。但那天晚些时候,我却又不得不回了一趟那里……
因为我的笔记本落在了那个家里,笔记本里记着明天需要准备的东西,今天晚上我就得联系那边的工人师傅们,所以我不得不回去。
钥匙我身上有一把备用的,我开了那个房子的门,铁门嘎吱响了一声。
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太阳下了山,房间里光线昏暗,即便客厅正北是个窗户,但屋子里光线还是暗得人怀疑眼睛是不是失明。也许是因为这房间里本来的装修,进屋的光线好像都被这木质的地板和嵌在墙里的那些木柜子给吸收了。
我推开了门,迈进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开电闸。大门有两扇,第二扇门是左手推开的,电闸在门推开的背后,所以要想拉下电闸,就必须先把门合回去,然后拉电闸。
我打开手机手电筒,照着光进了门。虽然现在光线不至于昏暗到非得开灯才能找到电闸,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光线,我心里就是没底,不敢进这个屋。我想也许是那天大姐跟我讲的故事作祟。
拉电闸的整个过程我都是背对着客厅的,而且我站在门背后,如果要出门,就不得不先后退一步拉开里面的门,然后推开外面那扇才行。整个过程很费劲,逃跑起来很失去有利时机。对!不知道为什么,背对客厅拉电闸的时候,我脑子里就冒出了“逃跑”这两个字。
直到背后有灯光亮起的时候,我才敢放下手转身。
有点怂,但这屋子在下午正是下班的点的时间却安静得诡异,除了门外电梯机箱滑轮和绳索摩擦的声响有序响起外,再没有别的声音。
我看了圈客厅,发现没有异样,我想也许是我自己吓自己,这屋子虽然南北向还采光暗,估计就是受这以前的装修影响,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
想着我摇了摇头,摇去了脑袋里那些胡思乱想后去找我的笔记本。
客厅没有找到,我上了楼梯,到了第二层,也就是厨房独卫在的那一层。那一层摆放着两张黑色的皮沙发,在沙发上没找到我的笔记本后我进了厨房,厨房找了圈,也没有。出了厨房门后我看了眼右手边的独卫。
卫生间肯定不在,这点我能确定,因为我肯定不会把自己笔记本放卫生间的。客厅沙发没有,厨房也没有,客厅里那两张随意摆放的椅子上也没有,那我把笔记本放哪了?我挠了挠头。
我抬头看了眼楼上,那两间卧室在的那层,第三层。从厨房门口能看到上第三层的楼梯口,走廊尽头那面镜子,嵌在墙里柜面上的镜子。镜子在楼梯上,拐进走廊必经的拐角。
虽然侧着仰望看不到镜子里的事物,但不知道怎么的,我抬头视线看到那面镜子的时候,心脏忽然“嘭!”地一声,像被什么突然惊吓到了一样……
我皱了眉,看着楼梯上,去两间卧室必经的那面镜子,一时间犹豫不决,因为我还记得之前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些诡异的感觉。忽然我眼睛一亮!
我在那柜镜前面的地板上看到了一件熟悉的东西——我的笔记本。黑色的皮质本子皮,那样子我一眼就看出来是我的笔记本。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应该放在哪张椅子上的笔记本,此刻却散开着页躺在那面柜镜前面的地板上,看着像掉在那里一样。
我皱了皱眉,我不记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