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被淋了个shi透,待其快赶到实验室楼门口时,便什么也不记得了,一睁眼就看到了周陈氏,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放在以前,苏洄是绝不可能相信的,她学习马列主义十几年,是忠实的无神论者,可事实眼睁睁地就摆在你面前,由不得你不信。反正无意也罢,有意也罢,苏洄相信,既然可以过来就一定能回去。一味沉浸在悲伤之中是不会解决任何问题的,只有努力生活,寻到线索,才有希望。
珍爱地拿出里面贴身之物,那是一个月牙形状的玉坠,体型很小,只有拇指大小,用一根雕刻着密小水波纹的极细的银制链子系着,看上去并不是名贵物品,却处处散发着温暖的爱意。
苏洄珍视地抚摸着玉坠,这是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妈妈送给自己的第一件生日礼物,也是唯一一件生日礼物。还记得当时妈妈欣慰并骄傲地说:“苏洄已经是大姑娘了,以后不能在妈妈面前撒娇了,这是我给你的礼物,庆祝你十八岁长大成人。妈妈从未给过你礼物,这一次就算妈妈把十八年的全补偿过来。”
想着妈妈当时的话,苏洄恨不得马上飞到她身边,说:“妈,我很想你。”
泪水打shi了枕巾,苏洄蒙住被子,将自己蜷缩在被窝里,沉重的哽咽声回荡在刺骨的冷风中,久久不能停息……&&&&&&&&&&&&&&&&&&&&
作者有话要说:
☆、升值青州府
又是一个艳阳天,苏洄伸伸懒腰,长长Jing神,扒了几口饭便飞奔着去上工了。
前脚刚迈进门槛,张昌拿着一封未启封的密信笑呵呵地来到苏洄面前说:“这是青州府的总掌柜特意写给你的。”
苏洄心里犯嘀咕,心想,好好地,青州府的总掌柜怎么会写信给我呢?带着疑惑打开信,刚劲有力的楷书小字映入眼帘,着实赏心悦目,苏洄心中不自觉地叫了一声“好”,真是一手好字,遒劲有力,内敛自持,看来总掌柜是一位端正自律、深谋远虑之人。
苏姑娘:
据张掌柜言,姑娘蕙质兰心、匠心独运。余观尔之账册,流程舒畅、紧密简洁。姑娘之才,富春镇虽可施展,终难平意。余闻姑娘非本地人氏,义父乃甲子年秀才,父母皆宽和敦厚,是以拜姑娘为青州府总账房,其父为青州府案事,负责府衙文档眷录,姑娘意下如何?
——邹章
苏洄满腹心事地合上信,问张昌:“掌柜的,总掌柜欲调我为青州府总账房之事,您可知道?”
张昌似在意料之中,笑眯眯地说:“前几天,我去青州府办事,听总掌柜提了两句,没想到这么快调令就来了。”
苏洄心中感激张昌的提携举荐之情,可还是有些担忧一旦进入吕氏粮行经济中心便很难抽身,犹豫地说:“掌柜的恩情,苏洄感激不尽,只是苏洄年轻不经事,恐难胜任。”
张昌微微一笑:“苏姑娘太谦虚了!这些日子我观姑娘绝非池中之物,此等事难不倒姑娘。再者,但凡成大事者哪一个不是摸索出来的,谁都不能一步登天。苏姑娘只要用心好学,少言语、多做事、善观察,想必无甚大碍。即便做不来,去试试也好。青州府地处要道,乃繁荣之城,各国商客云集,新奇之物繁多,见识一下必能开阔眼界,增长见识。”
苏洄的心不觉松动了一下,心想,也是,窝在小镇上,物资信息有限,也许到了青州府另有一番天地,那里奇人异事居多,或许可以找到回去的办法。
苏洄展颜一笑,谢道:“掌柜的说的是,是苏洄多虑了,若失败了我再回到富春镇,还望掌柜的不嫌弃才是。”
张昌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才对嘛!放心,你若回来,我一定欢迎。到时,还怕你乐不思蜀呢!”
苏洄道:“苏洄虽暂时被总掌柜的调离,但承蒙掌柜的教导,苏洄才有今日,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掌柜的知遇之恩,苏洄没齿难忘。”
张昌欣慰地说:“难得苏姑娘不忘根本,我也算值得。只是伯乐一说实不敢当!”
“掌柜的当之无愧。”苏洄正色道,“苏洄刚到富春镇找工作时,受了诸多白眼和嘲笑,是掌柜的给了我一个机会,这份恩情我是如何也不会忘记的。”
张昌神色突然有些不自然,模棱两可地回道:“世上的事谁说的清呢!说不准是我也保不齐是其他人。”
苏洄疑惑地看向张昌,不明白他为何这样说。
张昌正色道:“算来时间也正好,昨日刚总完帐,今儿你也不必上工了,回去和父母商量商量,好早日拿定主意,回复总掌柜。”
见他不愿多说,苏洄也不便多问,只得说道:“那苏洄回去了,明天给您答复。”
张昌点点头,摆摆手让苏洄走了。直到店中空无一人才叹息道:“苏姑娘真是好福气,只是心思太重,过刚容易折,希望她经过一些事之后可以明白。”
带着书信,苏洄心事重重地回到家,一开门便看见周陈氏和王氏乐呵呵地制作咸菜,苏洄感觉有些羞愧,不知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