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莫竹的发,莫竹闭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赵承低身,吻住了莫竹的唇,舌头伸进去为所欲为,莫竹偏头想躲,赵承模糊地警告:“你敢。”
莫竹只好重新将头转回来,用力地眨了眨眼,收回不受控制冒出眼角的眼泪,默默承受。
赵承温柔地侵略了他口腔内的每一寸,宛如一头宣告领地的狮子,随后放开他,关了灯,将他虚虚揽在怀里,说:“睡了。”
一夜无眠。
凌晨时莫竹才勉强睡了过去,却也没能沉迷梦乡多久,天没完全亮就睁了眼,他保持同一个姿势保持得太久,十分难受,可也不敢挣脱赵承的怀抱,随意地调整睡姿,只能维持着这个样子,视线穿过赵承,看外面一点点泛白的天光,竭力忽视身体的僵硬。
不知过了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赵承醒了。
他睁开眼,看到莫竹眼睛黑漆漆的,无波无澜地盯着他,登时吓了一跳。
莫竹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静静等着赵承把他放开。赵承却没有这样的自觉,被吓了后抱得更紧,调笑道:“大清早的,想吓死我然后重获自由吗?”
“……”莫竹抿嘴,“没有。”
“那你这个仿佛爹妈死了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做给谁看的?”
莫竹心里登时燃起了一把火,又被他生生地压了下去,他勉强挤出一个笑,说:“先生,我想起床了。”
赵承放开他,莫竹起身,离开床换衣服。
刚把睡衣脱掉,赵承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别穿衣服了,过来。”
莫竹拿校服的手一顿,光着身子回到床边。赵承坐起身,不由分说地捉起莫竹的手,覆上自己腿间,莫竹的手下意识回缩,理智又及时回笼,重又把手送了回去。
赵承看着莫竹一系列的小动作,有些莫名其妙的得意,开口:“怎么办?它勃/起了。”
莫竹闭上眼睛调整呼吸,将手伸进赵承的睡袍,替他纾解。
“坐上来。”
莫竹坐上赵承大腿,撩开碍手的睡袍,露出赵承胯间雄壮的巨物,和亲昵地在那上面抚摸挑逗的手。
赵承注视着莫竹隐忍的脸,忍不住想羞辱他,笑说:“好好看看它,这可是以后要进入你身体,把你插得****,yIn/荡不堪的宝贝。”
莫竹低头,没说话,顺从且专注地看着那玩意儿,一滴泪无声地滴在他手臂上,留下一点溅成几瓣的水滴,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
太过漫长的时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承终于射了出来,浊ye一部分溅上地板,一部分留在了莫竹大腿。
赵承用手指将浊ye挑起一些,放在莫竹嘴边,莫竹脸上的一点泪痕早就风干了,此时抬眼疑惑地看着赵承,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舔。”
莫竹眼睛因为震惊睁大了些,反应了好一会才低头,忍着反胃,细细舔舐赵承的手指。
至此赵承才算满意,抽出纸巾,将莫竹的腿擦干净,放开了他,莫竹起身,继续穿衣。
洗漱完后莫竹下楼,安静地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不一会赵承下来,莫竹放筷,起身,说:“我吃饱了,去上课了。”
“坐下。”
莫竹又坐了回去。
赵承看着他面前没怎么动过的食物,开口:“昨晚也没怎么吃,再吃点。”
“我吃饱了。”
事实上是没胃口,吃什么都能想到早上赵承让他吃的Jing/ye的味道,什么东西都变得难以下咽。
赵承面色不善地盯着他,突然笑了一声,“行,你吃饱了。那现在时间这么早,我们就再来一场晨间运动,你看怎么样?”
莫竹身形凝滞了一下,随即拿起筷子,再度开始进食。
赵承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吃瘪的模样,心情复杂地也拿起筷子,吃饭。
饭后赵承叫司机送莫竹上学,自己开车上班。
莫竹叫司机把车停在距离学校还有一两百米的角落,向司机道了谢,下车。
路上经过一家药店,他进去买了一瓶云南白药,一瓶红花油,塞进书包,走进校门。
进了教室,早自习已经过去一大半了,语文老师没说什么,让莫竹赶紧读书。
莫竹坐在位置上,把书拿出来,摆在桌上,同桌关心地问:“莫竹,你头怎么了?没事吧?”
莫竹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的纱布,答:“没事,不小心磕了下。”
凌子枫转头,看见莫竹头上的纱布吓了一跳,问:“怎么搞的?回家一趟变成这样了?”
莫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把买的药递给他,“我猜你应该不会去医务室拿药,所以在外面给你买了些,你记得抹上,伤口好的快些。”
凌子枫伸手接过,手无意识地碰到了莫竹,莫竹触电般地收回了手,凌子枫愕然。
莫竹不自在地敛敛眼皮,说:“对不起,我…”
“我”什么呢?根本没有理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