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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凝自然是愿意帮忙的,抬眸朝宸煜看去,低问道“仙君他…”
不待她问完,宸煜便严肃道“仙君旧疾发作时若无人在旁看顾是会危及仙元的”
话都说这份上了,若凝很是抱歉的看着司卯,就见他“呸”的一声怒道“那司瘟天天待府上,谁知道他是真有疾还是故意躲懒啊”
司卯说着就要把若凝拉到身后,怎么着也不能放这丫头走。结果手还没碰着她袖摆就被宸煜轻轻松松拂袖振远了去。
见宸煜一言不发的甩袖离开,若凝朝他所飞的方向看去,见确实不是司瘟府的方向,朝司卯道了句改日再来帮他就回司瘟府去了。
照着宸煜的说法,若凝当真不放心那人独自待着,结果她火急火燎赶回来,就见那人很是惬意的倚在软榻上休憩,还特珍重的给他自己腰后垫了软枕,哪儿有点宸煜说的离不得人照顾的模样。
沧屺抬眸淡淡扫了眼赶回来的蚌子Jing,也未搭理她,任由她拎着矮凳坐到软榻旁托腮望着他。
“仙君眼下觉得身上如何?有没有好些?”若没什么事的话她还是想去熔池暖着的,顺便替司卯铸灵器。
沧屺不悦的额蹙了蹙眉,淡声道“没有”
“……”好吧,你府上你说了算。
见那人按着腰稍稍坐起来些,若凝将脑袋凑上去紧张问“怎么了?”
就听那人慢悠道“躺累了…”
这瘟神!若凝扭头决计不再看他,却在听到药罐传出的灵音时忙飞去膳房倒药,结果又好一顿折腾才逮到药罐,身上隐隐又透出冷汗来,若凝微皱了皱眉,将药给那人端去。
沧屺接过药碗,不经意触到她的手,眉心微蹙……
若凝就纳闷了,自己又没得罪他,那人怎么喝碗药的时间脸就沉得跟冰块似的,伸手去接他饮了药的空碗,还未触到那碗沿就觉一阵软风拂过,而后她就失了意识。
司药匆匆赶来,见那人好端端的坐那瞧着不像是旧疾发作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朝他问道“传音昭我前来何事?”
沧屺扫了眼榻上那身影,朝司药说道“给她诊诊”
顺着他目光看去,司药这才发现他榻上躺着的蚌子Jing,司瘟府仙侍的待遇已经这般好了么,竟然可睡主子的床榻,正欲八卦一番就见那人不耐的沉了脸,得,自己还是等那小冰块回府再问吧。
见司药诊脉的脸色越发凝重,沧屺蹙眉问道“如何?”
“这蚌子Jing体内怎会有如此深的寒气”司药说着摇头道“也不知她在哪惹得这一身寒气”
“开药”
司药颇为无奈的朝那人说道“这蚌子Jing早已寒气入骨,哪有什么灵药可医,就算稳了眼下的寒疾也是难以根治的”
“倘若…将她骨中寒气逼出呢…”
“那倒可以一试…”司药说罢就后悔了,就算这蚌子Jing修为再低浅,可若想将如此重的寒气自她骨中逼出只能以修为极其高深之人将寒气先渡入自己体内再释出,否则寒气一旦流窜,这蚌子Jing怕是要废了,而上界之中修为可达这个境界的也就司瘟府上这一位。
见那人抬手欲施术,司药忙将其拦住,焦急劝道“瘟数将近,你身子又总不见好,未免生出变故还是莫要…”
话未说完就被那人拂开手定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施术将那蚌子Jing入骨的寒气吸入他体内再将其释出。
良久,才见那人收了动作,低咳着给自己解了定,哑声道“再诊”
司药只好上前替那蚌子Jing再诊看一番,而后低叹道“虽未祛尽,但若配以灵药调养还是能够慢慢恢复的”
沧屺掩唇咳了阵,不着痕迹的按了按胸口,低哑道“开药”
司药这会儿哪有心思给那蚌子Jing开药,见人低低咳着,忙上前扣了他手腕替其诊看。
“这几日药里我会给你加些驱寒的灵药,你眼下刚散了寒气,还是要带点暖”
沧屺低低应着,却是抬手将那霸了他床榻的蚌子Jing拂袖甩去了前院的厢房,而后按着腰很是疲惫的倚到榻上。
见着这一幕,司药心下了然,瘟神还是那瘟神,估计给这蚌子Jing驱寒也是觉得顺手吧,就是可惜了他的灵药,想到这家伙糟践灵药的本事,他真是要仰天长叹了,那么多灵药给他补下去,竟然毫无起色,诚心砸他招牌吗不是。
若凝按着酸疼的脖子起身,见自己待在前院的厢房内,忙朝后院跑去,毕竟宸煜仙侍可是将仙君托给她照看的。
隐隐听见那人有些低咳,若凝直接飞身入了屋内,朝那人低问道“仙君可是哪里不适?”万一在自己手上没将人照顾好也不好跟宸煜仙侍交代啊。
沧屺抬眸扫了她一眼,淡声道“醒了?”
若凝点头,虽然她直觉自己莫名失了意识睡着就是这人搞的鬼,可他一副理直气壮认定你躲懒的模样也只能认了不是吗。
“去膳房…”
若凝眼前一亮,以为有脆皮ru鸽,就听他继续道“替本君把药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