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头好疼,身体好热,好想抱住什么东西来让这具发热的身体降降温。从燥热中转醒的安笙无意识地用身体蹭着身下的一片冰凉细腻,得到一丝清凉后迷迷糊糊的意识才渐渐清晰起来。
他这是在哪里?视线中宽敞透亮的房间里墙壁上的每一寸装饰地上的每一处摆设甚至天花板上悬吊下来的奇异灯具无一不显露出高贵奢华的气派。就连他现在躺着的这张的圆床都装扮得古典低奢:高挂的几近虚缈的轻纱,垂落下来的昂贵宝石,以及身下给人仿佛飘在云端轻柔感觉的床垫和身上如轻雪覆盖的床褥。
安笙挣扎着试图支撑起上半身,身体忽然流窜过一道热流,从小腹到背脊,酥麻的感觉直接窜过尾椎通向大脑深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身子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床榻上,一声闷哼从嗓子里溢出,但发出的声音却像是呻yin般酥软入骨:“嗯哼~”
安笙脸颊一热怎么也不敢相信这种媚骨的声音是他自己发出来的,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奇怪!恨恨握拳垂向床榻,意外地听到哗啦哗啦的铁链碰撞声。
捂着胀痛的脑袋,安笙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未着寸缕地被四条铁链拴在了房间中央的大床上,让他的活动范围只限于这张圆床。
酥麻的感觉不依不饶地刺激着他,小腹中像是燃烧了一团烈火使得整具身体都在发烫,尤其是触碰到冰凉的物体身子便会像自己有意识般贴上去磨蹭起来。
还有因为体内的异样快感被刺激得不断收缩的粘shi后xue,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正空虚急需填满或是安抚。
安笙强行按压下忽然袭来的一阵强烈快感伏在床上低低喘息着,受快感碾压的大脑中闪过昏迷前发生的片段。
先是逼他脱衣服看他不堪入目的一身吻痕,再是吩咐专人强行给他浣肠、清理全身,甚至给他下催情药,最后将他锁在华丽的房间里任由他被药性控制理智,沦为情欲的奴隶。这样的安德烈......
可恶!安笙恨恨一拳捶在床榻上,为自己明明受此大辱却依旧升不起丝毫对安德烈的不敬甚至反抗之意而恼火。身体所受的耻辱激起内心深处强烈的反抗之意,但身为军人却不能违抗上司的每一个命令,即使那命令是错的。这样矛盾的感觉几乎让安笙的Jing神一点点崩溃。
厚重的门上响起一道优柔的女声:“指纹确认,请进入。”
一道闪光后,安德烈穿着金丝浴袍出现在房间里,棕色微卷的长发上挂着些许水珠,还显得有些shi漉漉的。代表着皇族至高无上地位的黄金瞳不带丝毫情绪地盯着费力支撑起上半身与他对视的安笙,随后像是嘲讽般冷笑一声:“看来你还挺享受这滋味。”
安笙脸色一白,眼神中的不屈像是被残忍摧垮般掀起了惊涛骇浪,但从来都是沉默少言的他也不会多问安德烈大帝这么做的原因。
如果只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而进行羞辱的话,他可以咬牙挺过去,毕竟认识爱尔森时,也是以一次次打击自己引以为傲的自信不屈开始。也许这些贵族都有喜欢玩弄人的怪癖。
但在某方面天生少根经的安笙又怎么能理解这两人的心思。
安德烈冷哼一声从暗箱里翻出一件用具扔到床上。安笙看着雪白大床上那根小指头粗细,近似正常男子胯下那处勃起后长度的rou色玩意后,整张脸顿时一片chao红:这,最小型号,扩张用的按摩棒......
“自己玩。”安德烈抱着双臂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瞬间一脸惨败之色的安笙,不为所动地下着命令。
安笙那不知因为药效还是被言语羞辱到通红的脸出现了几近破碎的表情,他敬为神袛的陛下——三年来尽心护卫的人如今仿佛换了个灵魂,无时无刻不在刷新他对他的认知。
“军校守则在你上任三年后全喂了狗?对长官的每个命令你都要犹犹豫豫磨蹭半天再决定做不做?”安德烈冷哼一声,眼神像是教官斥责学员无能般严肃冰冷。
“我,做、不、到。”安笙深吸一口气,按耐住体内的燥热咬牙切齿地挤出四个字来,双目与安德烈相接,眼底是一片清明。
他还在死撑,除了不得不遵守的命令,为什么他从来就不肯在他面前示弱一次。安德烈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暴躁之火倏地又窜了上来。
这个人,他看了三年,明里暗里地护了三年,将其视为珍宝,可是他什么都没来得及做,护在手心里的花自己长腿跟别人跑了。
极好的修养最终也只让七窍生烟的安德烈气到冷哼一声,不咸不淡地抛下一句:“那你想让你远在安克尔星的家人替你做点什么?”
原来,安德烈大帝什么都知道的,自己远离家乡星球,伪造身份进入军校一路升至护卫队队长。期间只有少数几次通过爱尔森的秘密安排给偏远星球的父母双亲寄了信,几乎不可能被发觉的事情还是被这个人知道了。
安笙惨然,而且如果没有最后这句话,他几乎就要当场与安德烈翻脸,但如今他却无法拒绝,安德烈用他的家人胁他!
再次望向安德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