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护卫队作为皇族直属军队,拥有可以近身保护皇族成员的特权,尤其是商讨事务时可以进入皇室后宫的御花园,这份殊荣连军部高官都不曾享有。
安德烈大帝将会议地点设在了露天的御花园,安笙等人一路正步过去时安德烈正躺在亭台摇椅上享用着来自邻国的美味贡品,来自号恒星散发出金色温暖的光芒穿透首都星厚厚的大气层倾洒在安德烈君主高贵华丽的皇袍、棕色的长发上。
混合着下午茶的浓郁馥香,与园中鸟雀的悦耳鸣叫,一切显得恬淡又美好。
安笙在亭台下方的台阶前停下了脚步,左手按住悬挂腰间的佩刀右手搭上左肩,然后左脚后撤一步单膝跪地,垂眸恭敬唤了一声:“陛下。”身后的人也整齐划一行半跪礼。
安德烈大帝悠哉地靠在摇椅上端着馥香的下午茶继续抿着,似乎根本不受身后动静的影响。
而护卫队一行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口,没有君主的命令他们跪到死也得跪下去。
终于,安德烈放下手里的茶杯轻抬了抬手,护卫队等人这才松了口气。
“远征第一军队两日后将抵达首都,明日前与军部商榷将守卫布置规划出来。”安德烈半躺在摇椅上吩咐着,连头都不曾回一下,高傲的态度却怎么也让人恨不起来,他就是天生的统治者、尊贵的王,享受荣华与万人膜拜。
安笙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随后表情瞬间又恢复得平静如常,按了按肩膀:“遵命陛下,这件事我会立刻去办......”
“莫里斯上尉现在就去。”安德烈不辨喜怒的嗓音盖过了安笙的话。
安笙微讶却没再出声,倒是莫里斯及护卫队其他人表情奇怪地偷偷相互看了一眼:安德烈从没对他们队长流露出过半点不耐烦亦或是怒火,基本上是和颜悦色,但今天陛下是吃炸药了?
“是!”莫里斯递给安笙一个安慰的眼神随后带着护卫队部分人下去分配任务。
又是一阵无言相对,林间鸟雀依旧欢歌,安德烈又端起那杯已经半温的茶水小饮起来,直到茶水见底:“你们制定行程图以及皇室人员护卫分配表。”
众人总算松了一口气,纷纷领命退下:看来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让陛下来严惩。
只是......
就在安笙转身瞬间,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让他的脚生生定在了原处:“安少校来寝宫,有另外的任务给你。”
什么任务那么机密?即使是皇家护卫队也未享有进入寝宫的特权,护卫队的人想不通。安笙神色淡漠地回过身弯腰应允:“是。”
待护卫队其余人都离开后,莫约又过了半个小时,安德烈躺在摇椅上仿佛睡着了般没有任何动静。而军人行为规范性格又严谨的安笙即使站得腰酸腿疼也得保持着标准的军姿继续站立。
从未有过才站立半个小时就身体不适的安笙此刻在猜测安德烈单独留下他的原因时又忍不住把造成他不适的爱尔森在心中枪杀了千万遍。
又是一个小时,安笙全身麻木到没有知觉时,本该熟睡的安德烈大帝缓缓直起了上半身,语气不容置疑地说:“脱衣服。”
安笙猛然抬头,眼神诧异地望着安德烈伟岸的背影,第一次没有迅速执行听到的命令。
安德烈再次重复了一遍,语气威压更甚:“脱衣服!”
安笙垂目,长长的睫毛遮掩住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的红瞳,语气依旧冷淡如初:“恕难从命,请陛下赐一死。”话音一落,一道绿色的硬物直直从亭台上飞下来,不偏不倚地砸在安笙澄亮的军靴旁,噼里啪啦地碎成渣滓——是安德烈大帝才用过的茶杯。
“来人!”安德烈依旧负手背对着安笙大喝一声,从亭子上闪过两道黑色身影,“嗖”地一声落在安笙旁边,“给他脱。”
行动迅猛的黑衣人瞬间拽住安笙企图反抗的四肢将人摁倒在地开始扒起了那身严谨工整的军服。
挣扎中安笙黑色的短发被汗水染shi,代表着荣耀的军服被剥落,裤腰带被扯开,军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腿上。明亮的光芒下,隔着被汗水浸shi的白色衬衫都可以看到他里面白皙诱人的体型、肤色,还有被爱尔森啃咬吮吸出来的殷红斑点......
安德烈终于转过身来,棕色柔顺的长发下浓密的眉毛、金色的眼眸配合着高挺的鼻梁与薄薄的嘴唇,面容显得邪魅惑人让人移不开眼却又高贵到让人无法直视。
当安德烈踏过茵茵绿地走到衣冠凌乱的安笙跟前时,天地刹那只剩下了寂静,那双高贵的金色眼眸带着不可一世的冷傲俯视着狼狈的安笙,仿佛他是高傲的天神而他只是个躲在黑洞里的老鼠。
安笙自嘲一笑,满眼绝望:这样狼狈不堪甚至龌龊的他还有什么资格护卫皇族。
牙齿咬上温软的舌头,安笙深吸一口气就要狠狠咬下去。
安德烈冰冷白皙的手指扣住安笙双颊,指尖一个发力“咔嚓”一声卸了安笙的下颚,眼神冰冷讽刺:“这就是你作为军人的素质?”
说他yIn乱不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