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纪修有感。
原来真如师尊说的那样,即便他一身刀枪不入,此处却例外的脆弱,而他唐唐一个元婴,竟然也会因为这一点疼痛而皱眉。
粗大而炙热的异物捅入甬道,在脂膏融化物的润滑下破开层层皱襞,属于另一人的分身就这样楔入了他的体内,rou体的亲密无间仿佛能带来灵魂的相拥和归属。
疼痛变得微不足道,他幸福得几欲落泪。
“还行吗?”他的师尊问他。
“嗯。”纪修朝苍殊伸出双臂,像索抱,“弟子还想要更多。”
想要您进得更深,占有我,完全地占有我,Cao我。
那,如你所愿?
苍殊把住纪修的胯,缓慢而强势地将剩下的rou棒全都cao进shi热柔软的肠道,让纪修低叫一声,不适而略感吃痛地一哆嗦,伸直的双臂也走了样,向下跌落。
苍殊伸手抓住纪修坠下的一只胳膊,在俯下身来时牵着绕过肩,挂在脖子上。“想抱就抱稳了。”
纪修一脸开心,顿挫而轻快地“嗯”了一声,另一只胳膊也挂到了苍殊的脖子上,这姿势让他觉得特别甜蜜。
也是这胸膛都几乎贴上的姿势,让纪修两条大长腿都缠在了苍殊的腰上,两人的私处更不用说,结合得密不可分。
苍殊拍了拍又捏了捏纪修的大腿,“先适应一下。”
纪修没有再说他没事师尊您直接开Cao吧,而是老老实实又幸福满满地消受起苍殊给到的体贴和温柔。“嗯…”
他满腔动容,原来师尊可以这样温柔的。
突如其来的,纪修竟想到了遥远记忆中,他与苍殊的初见。也就是,他家破人亡后被苍殊救下、在他昏迷前看到救命恩人的那一眼。
真的,也就是一眼而已。
纪修自己都吃惊,他竟然还会记得,在此时忆起。
而且异常清晰。
他甚至记得那时自己的感受。那双眼睛,师尊的眼睛,并不如此时这般温柔,却是极清澈的,他仿佛能看到其中的日月星辰——其实也一如既往,从未变过。
那一瞬间的他,心中没有任何Yin谋论,也没有如今爱慕的滤镜,所以这第一眼印象,应该是最本真的吧?
是以纪修此刻蓦地就很唏嘘和心酸,他能理解当初的自己对师尊的怀疑和戒备,却也不禁试想如果自己最初就无条件忠于了那双眼睛的主人,他也不会跟师尊错过那么多了吧?
但想象和感慨都是无意义的,昨日之事不可追,而且他的假设里本来就省略了太多因素,理想化的结果有多大概率能成立呢?再有,正因为他是他,师尊是师尊,一切才会如是发生,不发生这么多事,不经历这番心境变化,他的感情又会与如今一样吗?
人不能思考得太哲学,容易钻牛角尖。
所以纪修就只是单纯地觉得,如果他与苍殊是一个一眼万年的开始就好了。
——早知会如此爱您,那从遇见您开始的每一秒都不该浪费才是。
想着这些的纪修,心情大体是柔和的,但转而又想到师尊的这份温柔,也给予过其他人,心情顿时就不美妙了!
不过留给他吃味的时间不多,适应了这一会儿,苍殊可该开吃了。
苍殊撑在纪修的上方,挺动腰胯让rou棒慢慢抽出些许,再慢慢插入,抽插的长度和速度都在逐渐增加。
“嗯……师尊,好胀…啊嗯!”
“放松。”苍殊一边拍揉着纪修的tunrou和大腿,一边亲吻着身下人的脸颊、额头。
他这样做是有效果的,纪修就有了种被爱意包裹的错觉,让他沉溺,柔软,放松,渴望。
肠ye也在自我保护机制下淅淅沥沥地分泌而出,与润滑ye一起打shi他的肠道。
很快,苍殊的进出就变得容易起来。
很快,纪修就从中得到真正的趣味。
层层叠叠的软rou在rou棒Cao进去时被破开,又在rou棒退出时密密麻麻地吸附上来,不论怎样都紧紧裹缠着那根粗硬而滚烫的性器,吸得苍殊十分舒爽。纪修自己也感觉他的灵魂仿佛都要随着这些不断蠕动的肠rou渗出去了似的!
尤其是当最要命的那一点被gui头抵住了欺负,被柱身一个劲儿地碾过,恐怖的快感直让他眼前发白,连呻yin都因为过负而断续失声。
“啊…师尊!好热,要…啊,唔…啊,哈啊……”
纪修早就抱不住苍殊了,苍殊也有意从纪修身上起来,贴在一起可不方便大开大合地Cao人。
极深极重的Cao弄像重锤敲击着纪修的rou体和灵魂,当抽插加快又像是要摩擦起火了,烧得纪修神智全无。
在chao水一般拍击过来的快感中,纪修一双无处安放的手一会儿在床单上乱抓,一会儿在空中挥舞像在寻找什么,一会儿又一胳膊盖在自己脸上,挡住了他饱含情欲的双眼,只露出他泌着细汗的鼻尖和闭不上的、淌着口水的嘴。
“师尊,唔,师尊,弟子,啊,啊呜,弟子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