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之时人数八十有七,而此时足有二十七人面有染色,木齐让那二十几人站与一旁,他面色难看的朝那旗杆之处看了看,片刻之后方才咬牙道:“在此处歇息,前去狩猎之人何时回来?”
“将军,属下这便前去寻他们。”那被踢开之人赶忙上前道。
“还不快去。”木齐怒喝一声。
“是是。”那人赶忙连滚带爬离开,只是,这不过走了十余丈便看到不远处杂树乱草之中好似有人横躺,他心下好奇便走了过去,谁知看到却是未有穿着铠甲的兵士。
这人心下一惊便要大喊,谁知就在这时原本横卧于地的兵士突然暴起,伸手将这人猛地一拉,待将人拉倒之后迅速捂住其口,将其头盔摘下之后猛地一掌打在其后颈之上。
这人仅是挣扎几下便没了动静,段泾确认此人昏迷之后将其铠甲褪下,随后将此人里衣撕开,一半塞入口中,另一半撕成布条绑住手脚。紧接着又过来两人,将被绑之人抬走。
段泾小心拨开乱草朝远处木齐之处望去,看并未有人注意此处松了口气。紧接着他拿起地上头盔,突然发力朝木齐那处丢去。丢了铠甲之后便撒腿跑开。
“哐嘡。”这头盔砸在地上让众人一惊,木齐更是猛地站起看向那头盔之处。他眼睛在头盔扫过,随后便看到远处快速逃跑之人。
“追。”木齐怒喝道。这柳离小儿欺人太甚,莫不是以为他木齐怕了他不成?
此时只能说这木齐被冷耀气晕了头,若他此时有平日里一丝理智亦不会下令追去。偏生适才被砸之事已是让他怒火中烧,而此时又这般被人挑衅怎能不怒?反之亦然,若此番举动木齐并未动怒,那冷耀便要另谋对策。
段泾听闻身后喊杀之声顿时松了口气,他使出吃nai力气快速朝前奔跑,也幸得此时他并未穿着重铠,否则只怕跑不得多远便被抓住。
这木齐看着前方之人所走之地越发杂草浓密,他皱眉想了片刻突然驻足朗声道:“停步。”
跟在木齐身后兵士闻言急忙停下,有几人甚至因跑的太快难以停下而猛地撞上前面之人。
木齐皱眉扫视前方一番,他们所追之人此时已经没了踪影,只是,此处杂草浓密,说不得此人便藏身于乱草之中。
“回去。”木齐突然下令道。
“木将军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呢?”这木齐方才转身便看到站于不远处的冷耀。
木齐看到冷耀先是眉头一皱,随后不着痕迹的扫视四周一眼,随后冷笑道:“让藏身暗处之人出来罢。”
“木将军误会了。”冷耀笑yinyin道:“此处可仅是柳离一人罢了。”
“一人?”木齐冷喝道:“当真好大的口气,柳公子莫不是以为仅你一人便可拿下我这几十Jing锐罢?”
“能否拿下试试便知。”冷耀说着便朝后退去。这木齐看冷耀这般模样面色一变,随后大喝道:“护住面部。”
那几十人闻言急忙以臂挡面,生怕再被那馊水儿染料砸中。只是,这人虽说未觉被砸,却突闻身后惨叫之声。木齐朝后看去,便看到两人被缠住脚裸倒挂树上。
“欺人太甚。”木齐怒喝一声,挂于腰间兵刃突然拔出指着冷耀厉喝道:“来人,给我将那小儿擒下。”
“将军,拔出兵刃可有违咱们当初之约。”冷耀依旧站在原地笑yinyin的看着木齐:“将军身为将领自是兵刃不可离身,只是,将军这般公然毁约……”
“住口。”木齐此时自是知晓自个上了冷耀的当。他脸色难看以刀指着冷耀怒声道:“今儿我便将你擒下,明儿自会上京请罪。”
“将军不必上京请罪。”冷耀好似未曾看到冲上来的兵士般轻笑道:“今儿起便让柳某为将军保管兵刃便可。”
而眼看那些兵士离冷耀不过丈余之时,地上突然被拉起一条黑绳,这急冲而来的兵士眼看便到了面前,最前方之人想要迈过却是晚矣,只见前方之人猛地扑到在地,而紧随其来之人则直接压在倒地之人身上。
冷耀趁着这个时候赶忙后退一些,他看着木齐方向突然道:“哎呀,木将军当心。”
木齐闻言便急忙朝后看去,只是,这头不过刚转便觉自个双手被人抓住,手中长剑更是被人蛮力夺了去,木齐一脚将拽着自个双手之人踹倒在地,随后便容不得他再有动作,不远处密林之中又有几人快速窜出,猛地扑到木齐身上,段泾手中更是拿着一个尖锐石块儿。
“住手。”段泾大喝道:“我等已擒住木将军,尔等快束手就擒。”
木齐被几人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他挣扎着抬头看向冷耀咬牙切齿道:“卑鄙,这等下作手段怎能作为行兵打仗?”
“木将军,古人有云:兵不厌诈。”冷耀绕过木齐兵士走到木齐面前单膝蹲下:“正所谓黑猫白猫抓住老鼠便是好猫。这行军打仗求的不就是赢么?若有办法减少军士伤亡为何不用?木将军觉卑鄙也好,无耻也罢。柳某看的仅是最后输赢。”
冷耀说话间藏身暗处的百名军士皆走了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