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叶钰还是申请离开了太学。当叶钰去想李国安告辞时,前礼部尚书不禁得意,姓莫的臭小子,论看人的眼里,你还是ru臭未干的小毛孩而已。你选中的天才还不如我选的十分之一呢,就算没有你,他不也是在三年内学会该学的东西?哈哈,你就等着后悔吧!
叶钰出了太学,就回了家一趟。当然,也有去长公主府探望孟梓君。然后,他就直接去投奔了赵邦燕。
“少卿!”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赵邦燕算是领略了。赵邦燕有些头痛地扶着额头,叶钰已经来了县衙一个月了,他以前从来不知道他居然是那么会惹事的。
第一天来的时候,好吧,那已经是他噩梦的开始了。
“我是你们县令的未婚妻。”当时只带了一个丫鬟的他是这样跟刚从衙门出来的捕头说的,他还记得,当时,他在后衙休息,突然就打了个冷颤。
然后呢,当然,他被恭恭敬敬后衙,自己则是被捕头的那句“大人,您的未婚妻来看您了”吓得一愣,自己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
再然后呢?他住了下来,在别人的眼里,以他未婚妻的身份。虽然,他有好几次都要解释,“他确实不是我的未婚妻!”结果呢,总会招来捕快或者师爷不怎么挑明却很明显的鄙视。他发现,自从叶钰来了以后,他这县太爷是越来月没有威信可言了。只好作罢,反正也不亏本,不是么?
其实是亏大了了,这冒出个未婚妻也就罢了,为什么还会冒出个未来丈母娘总是有事没事就往衙门里跑?来就来吧,反正有未婚妻,再有个未来的丈母娘也不是怪事,不是么?可为什么这天来的未来丈母娘只是要在他穷得挂锅上壁的县衙刮东西呢?
“少卿,我已经跟我娘说了,以后我会每隔五天会家一次,让她以后不要来了。真是的,每次来都弄得鸡飞狗跳的!”一进入后衙,叶钰就坐下来自己到了杯茶,自顾自的抱怨起来,“总是担心这担心那的,唉!”
“你娘就差点没把我的祖传玉佩给拿走了。”赵邦燕也抱怨,怎么就招惹了他们两母女了呢。
“反正那瓶瓶罐罐又不能当饭吃,我娘高兴,你又何必小气!”叶钰毫无愧疚地说。
“又不是……”赵邦燕正准备反驳,外面就的鸣冤鼓就响了起来,他只好瞪了一眼叶钰就换好官服去升堂。
“堂下何人鸣冤?”赵邦燕一拍惊堂木厉声问,不管在后衙他是如何,但只要升了堂,他便是威严的县太爷。
“民妇蔡氏,状告她抢民妇的孩儿。”
“民妇周氏,状告她偷民妇的孩儿。”
堂下的两个妇人同时说道。
“这么说,你们都是原告,也都是被告了?来人呐,先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赵邦燕认为在重罚的时候,不管是谁都会出纰漏的。既然堂下两人都说那抢包中的婴孩是她们的孩儿,婴孩又还不会认母,那就先让她们自己先露出破绽好了。
“大人冤枉啊!”
“冤枉啊,大人!”
又是两人同时叫。啧!还真是麻烦!赵邦燕在心里说。
“算了,你们先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就你先来。”他指着右边的妇人说。
“是大人。”那妇人娓娓道来,“民妇今早带着孩儿准备回娘家,因为太阳很大,很快就了累了。所以就在县五里外的那个凉亭里休息一下,把孩子放在身侧,没想到,只是”那妇人哽咽着说,“只是喝一口水的时间,孩子就不见了。”她拿出手绢擦着眼泪,“原来竟是这恶毒的女人给偷了。”她恨恨地等着另一边的妇人恶狠狠地说。
“大人明鉴啊。她既然说了孩子身侧,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就被偷了呢?分明就是诬陷,还有就是抢民妇的孩儿。”另一边的妇人马上喊冤,说得也是头头是道,“民妇今天是从娘家回来,路过五里外的凉亭是遇见了这疯妇,她二话不说居然就来抢民妇的孩儿。民妇冤枉啊!”
赵邦燕先让她们分别说了孩子身上有什么记号,比如胎记什么的。但奇怪的是,她们居然都说了出来,按理,这应该是临时起意引起的争执才对。难道不是?而是计划好了的?
“张鸣,去查一下。看她们是否真的有新生的婴孩。”赵邦燕吩咐一个捕快说,“那么,就等等再审吧。”他完全无视还跪在堂下的两个妇人起身回到后衙。刚走了几步,他又对另一个捕快说,“孩子既然还不知归谁,那就你先抱着,这不明来路的物品自然是不可以随便让旁人碰的。”
等了半天,张鸣带回来的消息是,这两个妇人都有一个大约三个月大的婴孩。
果然如此!赵邦燕在堂上听着张鸣的报告,手里把玩这惊堂木,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呢?虽然已经大抵知道了谁是真正的母亲。上次叶钰惩治那个不孝子用的削骨还父,削rou还母的法子,使得那不孝子立马吓跪在地上求饶,让他很是佩服。赵邦燕想这回是不是也该让他来佩服一下自己了。
“那你就在跑一趟,找些能证明谁是孩子的母亲的人来。”他对张鸣说。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