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钰再次回到太学的时候,就和赵邦燕成了好朋友,而且是知心的那种。自从他回太学的那天在太学书库见到了赵邦燕,他对他就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虽然,他一直把梓君当成最亲密的朋友,但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有很多的话,他可以没心没肺地跟赵邦燕讲,但他却不敢跟梓君提到一丁点儿。而且,那赵邦燕有很多的兴趣爱好还有对事物的见解都和他很相近,所以更多的时候,叶钰喜欢和赵邦燕一起聊天。而且,赵邦燕居然曾是太学的学生,这要见面就更加的容易了。
然而,赵邦燕所在的县虽然因为里京城很近,不会经常出太多的大问题。但大问题只要出一个就够人头痛的了。比如,谋杀,连续谋杀。没错,在赵邦燕任职两个月左右,太和县发生了一单连续谋杀案。
“大人!”捕头恭敬地让到一边,让赵邦燕过来,“死者是昌河街彭府千金,今年十八。死因是后脑遭斧头重劈,一招毙命。与以往一样,凶器被遗留在案发现场。这已经是今个月的第四单了。”
“查到斧头的来源了吗?”赵邦燕沉着一张脸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说,一条小胡同的拐弯处,墙壁很高,要不是会武功的人,那就是紧跟在后面,然后,“死亡时间是?”
“还没查到,京城附近的几个县都查了,当然京城也有派人去了。死亡时间大概是寅时,更夫发现的时候据说尸体已经僵硬,但属下赶到的时候,尸体却是没有僵硬的。”
“啧,半夜三更的,这笨女人乱跑个毛啊?”赵邦燕看了眼还没来得及让家人领取的尸体,真是惨不忍睹,“那么多的伤,怎么就肯定后脑的伤是致命伤?”
“呃,那个,因为现场没有她的一丝挣扎痕迹。”捕头本是因为县令大人居然就那么出口亵渎死者,觉得很不妥,但大人的问话还是要马上回答的。
“被人毒昏过去?”
“仵作已经验过,没有毒药残留。”捕头觉得很郁闷,作为捕头多年,这些个他还用不着一个ru臭未干的小屁孩来过问,但偏偏这个小屁孩就是他的顶头上司,真没办法!
“斧头的话,查远一点,那么有自信把凶器留在现场,当然是有十足把握你们认不出来。说不定还不是有名号的打铁铺的斧头,而是仅仅是一个喜欢打铁的人做出来的,给我细查一番。”赵邦燕无视捕头纠结的一张脸下玩命令,然后打道回府。
赵邦燕仔细地再次看了一次这死单命案的验尸报告和现场勘察报告,这无疑是一桩连续杀人案。然而,这四单命案中就只有作案手法相同,或者说,仅是作案凶器相同。作案现场没有相似之处,死者几乎没有联系,连相似之处都没有。疯子杀人,这是赵邦燕现在唯一能够想到的。但疯子怎么可能能够有那么缜密的思维,竟然杀完人后没有留下一丝的蜘丝马迹。
“叩叩叩!”敲门声响了三声,捕头推门进了县令大人的书房,“大人,已经找到打制斧头的人了,还真如大人所说的,是一个喜欢打铁的人打制的,而且是在林州的知平县。”捕头把手头上的资料递给赵邦燕说,“那人大概可以在明天中午前就到达。”
“有人请他帮忙打制斧头了?”赵邦燕粗略地看了一下捕头给的资料,就只是一些身家背景而已。除了能说明他背景清白,其他有用的线索居然一点都没有,他都不知他的这些到底是干嘛用的。
“嗯,有五个人,其中三个是他们知平县的人,就两个是我们县的人,彰明和李东。不过,这两人都是出了名的老好人,总觉得不大可能。”捕头虽然私心的不想把他们的名字说出来,毕竟,他认为他们都不可能是那个凶残的连续杀人案的凶手。但,作为捕头,他知道什么叫公私分明。
“他们的斧头都不在了吗?”
“嗯,都仅剩下一把。”
“选监视着他们,再有,查一下他们跟几个死者的关系。”赵邦燕面无表情地说。既然已经锁定了目标,那么只要监视着他们就好,他有种直觉,‘他’还会作案的。但是,若能一下子排除了其中之一,那就可以结案了。
“不用查了,他们和四个死者都没有什么争执,而且,他们在乡亲们的心中都是很有分量的,恐怕监视他们是很麻烦的。”捕头将现实道明。
“麻烦也要去做!难不成,你还想见到第五个受害者?”赵邦燕很生气,这是什么狗屁理由?
十天后,彰明和李东都没有任何的动静,仔细地查了他们的过往,竟是追溯到爷爷那一代都没有跟受害者有任何争执,更别说什么仇恨了。那么,也只能直接传讯了。但传讯的话,就得一次过找出凶手,否则……
叶钰越来越觉得太学它压根就是一个监狱,每个月就就那么几天可以出去。以前还不觉得怎么样,但现在他觉得厌烦透了,这个月,梓君没来看他,少卿也没有来。就连婉怜和子萱姐姐都忙着自己的课程,当然玉雪公主和玉莲公主也是一样。他虽然也是要上课的,但因为这几年已经学得差不多了,所以现在他要学的东西也不是很多,时间就显得很空余。真是无聊啊!
“嗯,决定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