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紫色华服,手持弓箭的男子慢步踱到金源宝身边。
俯视着地上躺在地上的他,眼中带着浓浓的不屑。
一脚踢在金源宝的胸口,咔嗒两声,两根肋骨应声而断。
听到骨断的声音,他的嘴角扬起一丝笑,邪魅、嗜血、让人胆寒的笑。
“二皇子,属下无能!请二皇子治罪。”刚才一直追着金源宝的男人低头单膝跪在地上,右手撑地,向紫袍男人请罪。
随后赶来的其它侍卫也跟着跪在地上,齐声说道:“请二皇子治罪!”
一边用弓撩开金源宝的面罩,一边看着地上的众人说道:“王艽(jiao),该你的,我少不了,不该你的,我也不会多算。你们也一样,都起来吧!”说完,金源宝的面罩也被揭开。
“二皇子,皇上,皇上驾崩了。”侍卫来报,
金秋韵握着弓的手紧了紧,说道:“回宫,将犯人带入天牢,严加拷问。”说完,扫了地上的金源宝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是!”
再次醒来,是在一桶冰水的刺激下。
意识回拢,胸口的疼痛也接踵而来。火辣辣的疼,而且,肋骨似乎也断了。
四周充满了血腥味,还有腐烂的臭味。
痛彻心肺的伤口,腥臭的气味,都让金源宝皱着眉头,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不但模糊且黑暗一片。
来回几次眨眼,视线才渐渐清晰。
“你终于醒了,再不醒,爷爷可要再给你喂点好吃的。”满脸横rou的狱卒对着金源宝啐了一口痰,拎起一旁的酒坛子,仰起脖子灌了起来。眼睛却依旧斜看着金源宝。
脸上黏腻的带着口味的触感和臭味都让金源宝感到反胃,奈何手脚都被铁链锁着。
只能强迫自己忽略那恶心感觉。
将酒坛子一甩,噼里啪啦的声音在昏暗而Yin森的牢房里特别的响,狱卒说道:“说,谁派你来的,若你肯自动招供,爷爷就给你个痛快,若不肯,哼哼!”晃了晃手中有成人两个手指粗的长鞭,那意思,不言而明。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就差一步!
现在怎么办,父皇现在可能已经……
而在着偌大的皇宫,他更没有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更是不可能报出自己的身份,否则,定会被安上弑父妄想夺位的罪名。
失算了!都怪自己太过于自负,自认为轻功天下第一,却忽略了双拳难敌四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些个道理。
现下,恐怕无人知道他被困着皇宫的地牢之中,更不可能会有人来救他。
唯一值得高兴的便是,没有将绒绒带来,否则,它肯定会被自己所牵连。
现在可怎么办?皮rou之苦是少不了,最怕就是死在这儿,还没有见过娘亲,还没有让她享受过天lun之乐,怎可丧生于此!
不行,就是死,也要见过娘亲之后再死!
“不说,那就是你自找的了!”长鞭一挥,啪的一下!
声音清脆响亮,非常好听!
前提是,这个声音不是因为和你的皮rou接触所发出的。
“嗯!”痛!这鞭子居然还带了倒刺,肩胛的皮rou似都要被拉扯掉一般。
该死的狱卒竟然故意向那箭羽所在的地方打,不但外面痛,连带着那插在rou里的肩头晃动,这痛,真他妈的难受!
还未等他缓过神来,一鞭又落下、接下来是更多的,两鞭、三鞭、五鞭、十鞭……
是谁他妈的说债多了不愁,痛多了麻木。
身上挨了多少下,数不清了,只知道,衣服被抽烂了,一条一条的被扯下来,若这件衣衫不是黑色,恐怕,上面会有着艳丽的红吧!
“说不说!”似打累了,狱卒坐下来,拿起另外一坛未开封的酒,拔掉红布塞,仰头喝了起来。眼睛依旧斜瞪着金源宝。
“无话可说!”金源宝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出实话。
只是,这实话听在狱卒耳里,却是明晃晃的挑衅。
“无话可说,好!爷爷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滔滔不绝。”恶狠狠的瞪了金源宝一眼,打开牢门出去。
见他出去了,金源宝才痛呼出声:“妈的,为什么这么痛他还没有痛昏过去。他娘的!痛死我了!”
听到脚步声,金源宝又咬紧牙关,不吐一个字。
再说,叫了也白叫,他们不会因为你的叫喊声而停止鞭打你,那又何必叫出来,平添他们的乐趣!
“美味的正餐,现在才开始!嘎嘎嘎嘎!”将木桶放在一旁,将带着倒刺的鞭子放到里面浸泡着。
刺耳的jian笑声,还有那随着他进来后,围绕在鼻尖的呛辣味,都让金源宝眉头紧锁。
双手紧握成拳,等待着新一轮的酷刑。
“爷爷好心再问你一遍,招是不招?”恶狠狠的语气再次响起,可惜,回应他的依旧是金源宝倔强的沉默。
“啪!”鞭子落下,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