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鳯月没想到还会遇见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人…
鳯月的猜测果然没错,月锁与那北凉的大王关系果真不一般。
在月锁带着他们以真面目示众走在大街上时,月碎俯在他耳边说,有一群人在暗中注意他们的动向。
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凉无皇宫,月锁挥退许多欲上前给他行礼的人,他始终沉着脸,最后面无表情的停在一处寝宫外,门口守着的宫人见了月锁,立马小跑进了屋,然后听见一阵虚弱但清晰的咳嗽声——
月锁难得的皱起了眉头,在门口停顿了许久,然后回身对鳯月说了声抱歉,唤来宫人带几人去休息后,才跨步走了进去…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鳯月并不知晓。只是意料之中的,在月锁回来后,就听宫人说,北凉王已经慢慢的康复了起来。
鳯月三人享受着贵宾级的待遇,而月锁自从进了那扇门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开始问及那些伺候的宫女,只说在照顾她们的大王。
偶然从宫人们那里得知,月锁是北凉王在一年前带回凉无的,当时月锁身受重伤,整整医治调养了三个月才有所好转。
后来大好之后,凉丘就封了他做男妃,这些宫人们都称月锁为‘公子’。
只是后来月锁总是想尽法子逃跑,每次都会被捉回来,然后被关上几日,吃穿都是北凉王亲自服侍。
北凉王待月锁如是珍宝,整个凉无的臣民都是知道的。之后逃了不知多少回,像似妥协了,或者是被感动了。月锁开始和北凉王和平共处,只是不知道一个月前为何又突然失踪了。他们都不信月锁是自己逃了,因为两人那时相处极好。
满满的可供挖掘的基情,鳯月意外地找回了身为现代人的八卦之心。
后来鳯月终于忍不住好奇,在北凉王大好之后,立马凑上来见识一番,只是一进了北凉王的寝宫,鳯月完完全全的被震惊住了——
——这是什么样的皇帝,会在自己的寝宫堆满如此现代的布偶娃娃?他有些激动,甚至还非常无语。
…北凉王像一个有点呆的老实人,但是鳯月并不会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这是你的?”鳯月随意拿着一个海绵宝宝问北凉王。
北凉王见鳯月一进门就盯着这满屋子的布娃娃瞧,以为他喜欢,于是大大方方的说道:“你要是喜欢,都送给你也可以。我知道你,你是东隅的小皇帝吧,月锁在你手下做事,如今他是我的人了,你不能再要回去了!”
鳯月全然不理会这人近乎幼稚儿童的话,哼笑一声,“啧,就这么几个破布娃娃,就想换我家的月锁,你想的美,不仅门儿都没有,就连窗儿也没有!”
太过现代的口吻,让北凉王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紧接着是有些粗鲁的话,“卧槽,丫的也是天朝穿过来的?!”
鳯月狠狠回了一句:“卧槽,听口音还是同乡人!?”
接着两人就像多年不见的好友一般,谈天说地,偶尔蹦出让人难解的词汇,让剩下三人也只能无语的在一旁听着。
小巫子三人是知道一些鳯月的身份的,而看月锁的表情,想必北凉王也是对他说起过自己的情况。
…
“你是什么时候穿过来的?”
“大概一年前吧。最狗血的车祸,你呢?”
“差不多有两年了,是酒Jing过敏导致休克。”突然想起当初醉酒的原因,鳯月觉得那好像是几个世纪以前的事情了,他都快要忘记自己其实是那个世界的人了。
“学生?”
“对,s市c大。”
“巧了,还是校友,我是c大金融系238班梁丘。你呢?”
“你是梁丘?你不记得我了?”鳯月皱起眉头看着梁丘,他有些脸盲,同一张脸如果换了一个发型,或者脸上多了其他装饰,第一时间他根本不会认出来,最多觉得有些眼熟罢了,就像当初的鳯岚和秦叔络。
梁丘听鳯月像似故友的语气问他,也有些疑惑,“你是?”
“鳯月。”
梁丘认真思考了片刻,才回道:“你的姓很特别,但是我并没有印象。”
鳯月止住差一点就脱口而出的话,再次问道:“那秦叔络你认识吗?也是金融系的学生,是你们班的吗?”
梁丘摇了摇头,“我们班的人我都熟悉,但是并没有叫秦叔络的人,应该是其他班的吧。”
鳯月瞬间觉得浑身发冷,他不敢细想,自己难道和秦叔络在那个世界的存在,难道已经被抹杀了吗?
他之所以认识梁丘,那是因为他跟秦叔络,和梁丘是同班同学…但是如今梁丘如此肯定的否决了秦叔络的存在,那意味着什么…鳯月简直不敢细想…
见鳯月失魂落魄的模样,梁丘也觉得有些歉意,他以为鳯月是自己不认识他了才会如此,又急忙解释:“抱歉,我这人记性一直不好。”
鳯月对梁丘笑笑,表示没有关系。但是他根本不能做到将这一页轻易翻过去,只要一想到梁丘的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