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为什么跟我长的一摸一样?”赫连慕诧异的看着赫连锦的脸,身体微微一怔,手中的鉄扇也掉落下地。
赫连锦那没有面具的遮挡的脸上赫然有着一双与赫连慕相同的凤眼,但是那双凤眼却少了一丝魅惑多一分Yin狠,一张无色的嘴唇跟赫连慕一般薄厚看不出差异,那张俊逸苍白着的脸根本就与赫连慕简直就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赫连慕?怎么又两个赫连慕?”元弄箫闻声,便暂时收起了悲伤,转身死死地盯着赫连锦的脸,不时的在他们两个人看来看去,怎么也找不出差异,非常的诡异,就算这二人是兄弟,也不可能的张的那么像,更何况他们还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元弄箫看着他们两个人,头都快被他们给弄晕,这下他要得找那个赫连锦报仇呀?
站在远处的燕江流与离镜也是被弄得糊糊涂涂,若不是他们穿的衣服不一样,他们差点都分不清那个是赫连锦,那个是赫连慕?
“赫连慕,你到底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与你长得一模一样?”赫连锦抚着胸口,身体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显得有些狼狈,一脸愤然,分明是不相信赫连慕的话。
“你认为我会拿这种话的来骗你不成?你可以不信我的话,但其他人的话你不能不信?”他想杀了他还来不及,怎么还有空余的时间跟他开玩笑?赫连锦轻蔑的撇了他一眼,嗤笑道。
若不是知道赫连锦恨他入骨,他还以为赫连锦估计易容成他的模样,又或者是其他人假扮成他的样子进行什么Yin谋。如若赫连锦真的是易容的话,又怎么会瞒得了他,就算再高超的易容术,瞒过他,可又岂能瞒得过燕江流?
这世上长的相似的人是不少,但能长的十分相似的人确实甚少,甚至可以说是没有,除非这两人是双胞胎。
然而,他与赫连锦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又怎会是双胞胎?
“离镜,你说我是不是和赫连慕长的一样?”他自己的样子即便是不看也知道长的是怎样?赫连慕的话说得再好听他也不信。
“主人、主人确是……与赫连慕长的一样。”离镜不看抬头看向赫连锦,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说,只觉喉咙干涩,咽住了,面对赫连锦,低着头的离镜依然能感觉到咄咄逼人的眼神,犹犹豫豫的,生怕自己说的话惹怒赫连锦,断断续续的说道。
“不可能,你们都在骗我,我不会信得!离镜,把你手中的剑给我扔过来。”赫连锦怒吼道,狠狠地瞪着离镜与赫连慕他们,声音变得尖利刺耳,身上的伤口流的血更加汹涌了,赫连锦没有理会和在意,神情非常的激动。
“是,主人。”离镜见到赫连锦的反应如此的激烈,不敢再刺激他,立即将手中长剑扔给赫连锦。
赫连锦接住长剑,迟疑了一下,拿起长剑横在半空,俯首低看剑身,身体一顿,面上不由变得更加的苍白和慌乱,那剑身映照出的容颜分明是赫连慕的脸,颤抖着声音:“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为什么我的脸,我的脸会变成这样,这不是我的脸,我脸怎么会跟赫连慕长的一样?”
“因为你与赫连慕是双胞胎兄弟。”
忽然,空中响起一个悠长冰冷的声音,打断了赫连锦竭斯底里的吼声。
“师父?”赫连锦缓缓地转过头,怔怔的望着森林深处一个戴着斗笠如影如形的白衣人浮空行走,不紧不慢的走动着,漂浮着,仿佛是从森林里飘出来的鬼魅一般,心神一阵恍惚,背上布满了冷汗,身体似乎在颤抖着,好像很害怕白衣人似的,嘴里喃喃说道,仿佛没有听到白衣人那句话一般。
听到这句话的众人无比一片震惊,皆为失色,比起看到赫连锦的脸更为惊讶。
“双胞胎?”赫连慕闻言,大吃一惊,只觉脑门沉重,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时几乎稳不住身体。
他与赫连锦是双胞胎?怎么可能,他的母妃是舒贵妃、赫连锦的母妃是燕嫔,他二人又何来双胞胎之说?可现在他与赫连的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又怎么说?
这声音,很熟悉,好像在那听过似得?燕江流蹙着眉,随即松开了皱紧的眉头,静默一旁,暗暗地观察着那个斗笠的神秘人。
那人似乎是听到了赫连锦低喃的声音,身形一晃,如轻烟一般飘到赫连锦的身边。
“徒儿、属下拜见尊主。”赫连锦收敛起刚刚疯癫的模样,与离镜一前一后朝着白衣人尊尊敬敬叩首。
白衣人只是冷冷瞥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全然当他们二人如透明似的,这一眼寒气冲天,穿透了斗笠下的薄纱,赫连锦与离锦不禁打了一个冷战,身体似乎是僵硬住了一般,动也不动,却也不敢出声,多年对白衣人的害怕又岂是这般容易改变?
“尊主?鬼谷的谷主——罗刹。”师父?赫连锦的师父竟是鬼谷的谷主,怪不得三鬼会同时听他的命令行事,他早该料到了。赫连慕微愣了一下,神情淡定,也许是之前的“惊吓”太多了,已经变得没有感觉了。“虽然我不知道谷主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这些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想知道谷主嘴里‘我与赫连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