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见哥哥因为刚刚被长孙玉痕伤了,眼下与黑衣人对抗的吃力。恶想法再起:“你们这些人是长孙玉痕花钱雇来的吧,我兄弟二人愿以双倍的价钱买你们倒戈。”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其中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竟向自己的同伴攻去。这两人是江湖上的恶徒,花家两兄弟。两人见这火烈、火星久攻不下,如果自己倒戈恐怕长孙玉痕一方更容易攻打,还能得双倍的佣金,两人眼里贪婪之色尽显。
其他的六个黑衣人到也机警,纷纷展开身形躲过了花家两兄弟的偷袭,站到了长孙玉痕的身边。
“主子,形式不利,我们还是先撤吧。”一黑衣人,也是长孙玉痕的贴身护卫陈毅说到
长孙玉痕颔首,反思自己近来满脑子都是萧逸清,此次行动确实鲁莽了。
想罢,长孙玉痕从袖下拿出一物,长孙家擅阵法,此时他手里这个是长孙家顶尖的技艺,小型的压缩阵法,里面裹着火药,催动后,有现代炸药的威力,不过长孙家统共五枚,是危难时才能用的。
长孙玉痕投郑出一枚,今夜不能杀了这二人,也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这压缩阵法果然给力,威力惊人,竟然炸没了这房间的一半设施,房屋晃了晃险些没塌。
不过火星、火烈倒也机警,爆炸时将花家两兄弟一人一个挡在身前。所以也只是被爆炸的余威震成了重伤。
而那花家兄弟就有些凄惨了,两人如今脸上血rou模糊,只留了微弱的呼吸。
花家大哥对着火烈焦急道“快、快请大夫来救我们。钱我们不要了,快救我们的命。”
只是他们上错了贼船,火烈、火星对视一眼,默契地掐上花家兄弟的脖子,结果了这两个小人。
两人看向长孙玉痕离去的方向,眼里凶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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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玉痕与其余六个黑衣人已经赶回了长孙本家,只是这次长孙玉痕受伤极重,回来后再难支撑,向后倒去。
“主子小心”,陈毅眼疾手快,将自己的主子接住,扶着他回房。
很快庄里的医生赶来,老人家也有些心疼。头一次见到自家温润的公子受这般严重的伤,尤其是腹部那一刀伤了许多血管,血流不止。
老大夫下了重手包扎,长孙玉痕却未哼一声。事后老人家擦了擦汗,又开了个药方,由陈毅吩咐了厨房大半夜的熬了药汁。
如此折腾后,长孙玉痕喝下药就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醒来,长孙玉痕感到喉咙如同火烧,人也昏沉的厉害,看来伤口有些感染,所以发了高烧。
长孙玉痕勉强转首,看向陈毅,声音干哑:“现在是几时了?”
“回主子,已经正午了。”
“那我起来,吃了饭就去三王府吧。”长孙玉痕勉强扶着床沿坐起,额头已经一片虚汗。
“主子你今日休息吧,马医师还没给你换药呢,你如今人在发烧又受了内伤,实在不能再逞强了。”陈毅忙上前他。
长孙玉痕看着他,还是那清雅完美的笑:“我身体无妨,你知道我每日不去见他,就难以入眠,勉强睡下也必然被噩梦惊醒。”
陈毅了解,自己主子爱萧逸清是深入骨髓的,阻却的话再难说出口。只得配合着自己主子,尽量减轻他的身体负担。
忍着痛,经过一路颠簸,长孙玉痕此时站在了三王府的大门口。
他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强迫动用受伤的内力让自己的脸色转红。只是嘴里涌上惺甜,长孙玉痕强行压下。
旁人看来,他还是那个风采卓然的温雅公子。
此时,三王府书房内,萧逸清杵着下巴,时而看书,时而向外张望,有些心不在焉。
“元宝,现在几时了?”
“主子,你该不会是在想长孙玉痕怎么还没来吧?”元宝问得Yin阳怪气。
萧逸清摇摇头,这长孙玉痕到底怎么得罪元宝了,让这内心柔软的少年这般记仇。
“当然不是了,我只是随口问问。”萧逸清语气没有一丝变化。
但心里却有些心虚,自己确实在想那个男人。人是很奇怪的动物,会让习惯成为当然。刚开始与长孙玉痕独处时,萧逸清实在受不了这人热烈的眼神,只是这渐渐成了习惯,如今日,那人不在,自己竟然觉得少了什么。
“元宝,你坐我对面,看看本王看书的姿势有没有要纠正的地方。”
元宝刚要进屋,耳边却传来了自己最讨厌的人的声音:“王爷这是想念在下火热的眼神了么?”
长孙玉痕温和地对元宝一笑,再促狭地看向萧逸清。
而元宝还是与往常一样,对长孙玉痕的问好视而不见。
萧逸清则被长孙玉痕问得一窘,有种被洞穿小心思的感觉,“这人就是这般腹黑,总是能轻易地看穿自己”萧逸清暗叹。
“你今日晚了三刻。”
长孙玉痕优雅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