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不理世俗就能安过此生?”
“你以为你卧薪尝胆就能将功补过?”
“你以为你苟延残喘就能拯救苍生?”
“你以为你心无尘垢就能净化污秽?”
“你本不该生,却也没有死的权利。”
“这一切你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权,因为你是被诅咒的炼魔。”
“啊!!!!!!”
一声惊叫后我猛然睁眼,疯狂的疼痛感瞬息而至席卷全身。
额上的冷汗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我的侧脸一路往的往下滑。
我的身体像被雷击过一般颤抖哆嗦着,胸膛的某个地方像正被猛|兽撕扯着传来嗜骨的痛。
“你做噩梦了?”一旁的隐一脸担忧的问我。
“嗯!我……啊!!”
刚想支撑着床坐起来的我,却在手碰到被褥的那一瞬,一股万刃绞心的剧痛从我的手掌霎时蔓延全身。
抽干力气的我又重重的砸回了柔软的大床上。
不用看我都知道自己现在身上究竟有多么的惨不忍睹。
那残暴的侵|犯场景又逐渐浮出了我的脑际,我下意识的将眉越收越拢。
看着隐顿在半空中微微颤抖的手,看着他眼里黯淡的神情,看着周围冰冷的玉璧还泛着丝丝的Yin森。
我哑口无言,什么词都不足以形容此刻心中那翻涌的复杂感。
“鳌城主!”门口突然传来婢女恭敬而清脆的声音。
我的心一阵紧缩,然后大脑便不由我控制的停止了任何思考。
只见他眸光赤|裸的紧紧盯着我向我走来,眼里那种摄人心魄的森寒,墨灰色的瞳孔似乎还隐忍着淡淡的怒意。
凝重而死寂的气压顿时溢满整个寝殿,我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走之前他告诫我不能红杏出墙,我还一脸不屑说自己是铁核桃锤不烂。
可现在却害得他情人走火入魔不说,还被那男人给上了。
他会不会过来一掌把我给劈死?
只见他直直的走到我旁边定了定神然后缓缓坐下,然而定在我身上的目光一瞬也不曾转移过。
就在我以为他要像那些被姨太太抢了丈夫的悍妻一样给我一拳的时候,他竟然一整坨的就朝我那残破不堪的身子压了下来,抱着我嚎道:“呜呜……我的大美人,你怎么被伤成这副摸样了,让我瞧瞧有没有被毁容,毁了容就可惜了,手指有没有事?还能弹琴么?”
我这下真的被他给震到了,一个人脸上的表情怎么能变得如此之快,前后的反差怎能如此之大?
变脸跟变戏法似的,翻脸跟翻船似的,那叫一个快。
见我半天没反应,他那蜜色的修长手指抚上我的额头,嘴里叨叨絮絮的自顾念着,“没发烧呀,难不成被弈爆|菊给爆成白痴咯?哇!弈原来这么猛,真想亲眼看看,嗯!下次一定得叫上我!”
一记闷雷炸过头顶……我草你姑nainai的红菊|花!
我没好气的吼道:“你才白痴呢!见过变|态的,没见过变|态成你这样的。”
见我终于出声了他激动道:“小心肝,你终于知道生气了!我以为你真的被抽成二傻了呢,你看我还专门为了你,去颜姬那偷了这起死回生的玄蛉ye呢,我对你够好吧。”
他得意洋洋的晃了晃他手中一个紫色的玄古瓶满脸谄笑。
我却没领情,板着脸道:“有劳殿下费心了,但若炎不需要,请……”
我话音未落,便见他将玄蛉ye倒入自己的口中,然后我再一眨眼他的唇就已经印上了我那布满血痂的唇瓣。
“呜…………”
我被他这举动狠狠地惊了一把,刚一张口那冰冰凉的ye体就顺着我的喉咙滑了下去。
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了一个滑不溜秋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在细细地汲取着我嘴里残留的ye体。
惊愣间丝丝柔柔的酥麻不停地蛊惑着我,回过神来我的脸刷的变得滚烫。
他到底在干嘛!?我到底又在干嘛!?
随即我轻轻合上牙关用牙齿咬住了那条灵巧的舌头,却没用力,我在警示他退出我的领地。
然而他却毫无预警的又前进了半寸,将舌头赫然抵在了我的咽喉处,然后再用力一顶。
霎时我像被水噎着了似的立刻松了牙齿张着嘴巴想咳但又咳不出来,那滋味难受极了。
终于快要把我憋死的前一刻,那祸害从我嘴里退了出来。
“咳咳咳……你个混……咳咳!”
本就元气大伤的我被他这一突然袭击搞得浑身乏力。
那祸害讨了便宜还卖乖,竟然抱怨道:“我可是看你起不了床,好心给你喂药呢,你都不小小感动一下还咬我。”
我沙哑着嗓子吼道:“喂药就喂药你干嘛把舌头伸我嘴里?”
闻言,他特猥亵的看着我笑道:“嘿嘿……我这不是着急想让你快点好么,结果一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