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踱步回到烈逻阁脑中寻思着怎样才能让赤冽翼完全相信我的话,可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兴许是刚才被赤冽翼弄得我神经太紧绷了吧。
突然想起鸣儿兴许能想出个什么点子来,反正他的歪点子总是比我多,而且我都出去大半天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可我到他房间外却见他房门紧闭,叫了两声没人应我。
蓦地,一股冰凉感直窜后脑勺,我到他平时经常出没的地方找也没见人。
最后到训练营找了一圈还是没人,我的心开始猛地紧缩。
终于傍晚已过,各处的华灯照耀着烈逻阁格外明亮。
我却始终寻不到鸣儿的踪迹。
最后抱着侥幸的心理再去到他房间外,门依旧关着。
推开门,里面漆黑一片。
我挥手将里面的晶灯全都点燃,接着我便见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
鸣儿蓬头垢面的蜷缩在角落里,浑身瑟瑟发抖,见屋里的灯全亮了,嘴里不停地发出动物悲鸣似的低颤声。
我大惊道:“鸣儿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见我欲靠近,他咆哮着威胁道:“别过来,滚开……你们给我滚开!”
我紧皱眉睫,沉声道:“鸣儿是我,我是若炎,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清楚了是我的声音后那涣散的眼神瞬间一亮像是遇到了救星似的,却又在一瞬间立马变得比原来还愈加黯淡无光。
他呜咽着哀求道:“殿下,求你了,别过来,别过来。”
我眉头紧锁,心被揪紧,“是那群混蛋打了你,是不是?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听我说完他吓得立马往角落里狠挤,颤声道:“不要,没有,什么都没有,你出去吧!”
见他一直这样拖着我失去耐心,不顾他的阻挠径直上前在他身前蹲下。
他便拼命的往里缩,我一把拽住他,才看清原来他脸上到处都是青紫淤痕,嘴角干涸的血迹刺眼至极。
原本柔|嫩了肌|肤上布满了血丝,明亮的墨发也成了稻草混乱的耷拉在四周,遮住了大半张脸。
当我碰到他时他拼命的挣扎着嘴里也不停地喊道:“别碰我,求求你,别碰我,脏,很脏。”
我的心拧作一团,痛心道:“鸣儿,你清醒点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这就带你去清洗。”
“不要,洗不掉的太脏了,太脏了。”他拼命的强调着。
猛然反应过来的我一把撕|开了他用手紧攥的全身仅有的破烂衣服……
顿时惊得我呆若木鸡。
他浑身布满了鲜|红的吻|痕、齿痕、还有利刃划过的刀口,密密麻麻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
胸前那两点粉红不知被什么东西刺得又红又肿,似乎还把它弄残缺了。
沿着淤青的小腹下到大|腿内侧,则更是被蹂躏得残破不堪。
除了那些吻|痕、齿|痕、血迹、刀口以外还有锁链勒出的大块的血印。
伤口上面似乎还沾有恶心的干涸了的男人的污|浊和酒的气味。
后面是什么样子我简直不敢想象。
我震怒低吼,“这帮畜生,我要杀了他们。”
鸣儿还不停地往角落里挤,不想让我碰到他。
见状,我紧皱眉睫一把将他揽进怀里不顾他的挣扎紧紧抱着他颤抖不止的身体。
很久之后,他眼神依旧涣散无光,全身颤抖,根本不听我的道歉,一直呢哝着自己脏。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揪住了似的,疼得我眼眶发热。
“对不起,鸣儿,对不起,都怪我没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不要这样,我没有嫌你脏,你比这里任何人都干净。”
良久,他终于稳了稳自己的情绪木然道:“今日晌午时月殿下来找过你,可是你不在;我便去找你,结果碰上了那群畜生,我绕着道走,可他们还是不放过我,还说了好多诋毁你的话。
他们把我扔到一个昏暗的屋子里,他们打我骂我都可以忍受。
可是他们说你不要脸,故意勾|引擎将军,还说你勾|引翼殿下,所以才能把我带来灵都。
我很生气骂了他们,他们就拼命的打我、踢我,还把我的衣服撕烂。
然后一个很壮的恶心的家伙把我按在墙上,把他那个很脏的东西插/进了我的后面;
好痛!血!好多血!
另一个还把他的那东西塞进我的嘴里,脏,好脏!
他们强迫我吞下那恶心的ye体,还在我身上乱|咬,我好痛;
他们用尖刀划破我的皮肤,让它流血,然后他们把它舔了,等到伤口不流血之后又在原来的伤口上刺得更深直到再次流血。
他们玩腻了,又用很大的铁链拴住我的大|腿拼命的往两边拉扯,让我耻辱的张着双腿;
我拼命的挣扎叫喊,可是没人理我。
他们还把那些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