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就是罪恶与污浊的产物,邪恶的诅咒,嗜血的亡灵早已与你融为一体,即使再Jing心的伪装也掩饰不了你嗜血的本性,注定永世沉沦,得不到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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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猛睁双眼,瞬时头痛欲裂,冷汗淋漓,我按着痛到快爆炸的头吃力坐起,狂跳的心欲破膛而出。
一股冰寒从尾椎骨直窜后脑勺再迅速铺散全身。
意识到不对劲我眸光生寒警惕地扫视一眼四周。
很奇怪,这里除了一张冰床两盏纯白的冰灯,地上一层冰冷刺骨的水雾轻轻飘绕,再无其他。
低头一瞅,我呼吸一窒。
哥我这是鬼上身了,还是掉牛nai缸里了,皮肤怎么白得跟雪似的,快透明了都,而且这装束,这头黑毛咋回事儿?
我不是在森林里被黑瞎子(狗熊)追,结果掉到地窖里摔晕了么,难道得救了?雨萱她们在哪里?
“雨萱……雨萱……”
试着叫了两声没人应,正当我准备起身去探个究竟时这屋的冰石门,开了!
进来一位白发白眉白胡子老人,还身着古素衣!
我动作一滞,接着神经开始打结,这是拍电影?还是在玩儿cosplay?还是院长把神经病给放出来了?
那人撸着自己雪白的胡须,神情淡然温和的朝我走来。
别说,还真有那么点仙风道骨的味儿!
“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虽然满腹疑窦,但见他一脸慈祥,我的语气不禁客气了几分。
闻言,老者神情一顿,低声轻喃,“难道失忆了不成?”
我双眉紧蹙,什么失忆不失忆,哥我好得很(呃……除了这副病秧子般的身体)。
“老人家,您是…?”心中疑窦丛生,我再次礼貌开口。
移至我身前,老人依旧神色温然,只是手却直接把上了我的脉门。
未几,我清楚地看到一丝惊讶从他眸底深处一闪而过。
良久,他仿佛确定了什么无可奈何的事情一般轻声叹息,“也罢,祸福本相依,强求不得。”
满头雾水,我抽回手狐疑道:“你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怎会变成这模样?你救了我?”
我炮竹连珠式的问了一大堆,老人摆摆手,“别急,出去再说,你醒了就不能在这里面待太久,随我来。”
闻言,我点头随着他出了冰室。
出来后,定睛一看,我面部神经一阵猛抽,窗外雪地白茫茫的光线刺得我眼眶里水雾弥漫。
强烈的不安感顿时搅得我心烦意乱,心急道:“老人家您快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摆手示意我坐下,淡然道:“这里是蛮荒冰原,你已不是原来的你。”
“哈啊?”我满脸错愕,表情甚是纠结。
他没理会我的诧异,继续道:“你已在那冰室中躺了一百多年,一百多年前老夫在冰原上救了你;你当时神识已毁,四魂皆散,却很奇迹的还有一丝气息,为你聚魂时受到一股强大的恶灵诅咒的阻碍,试了多次都不见效,就这样一直持续了百年,没想到你今日却毫无征兆就醒了,至于何会这样老夫也无从所知。”
轰轰……天空惊雷劈过,炸得我外焦里酥,惊愕地看着他,我瞪着比铜铃还圆的眼睛大叫道:“您说我当了一百多年的活死人,今天突然醒过来了!?”
这……这什么跟什么啊!我明明才二十三岁怎么可能会在这躺了一百多年?
不对!他刚说,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啥意思?
似乎意识到了我的疑惑,老人开口解释道:“你现在的魂魄也属于这具身体,只是聚魂之后将你原来的那部分融入了新的魂识在里面,而重聚的新生魂魄压制了原来的旧魂残识,所以现在的你一点也不记得原来的事情!”
被雷得风雨飘摇的我在石化与风化中交替着,敢情哥这是穿越了,还玩儿的是来回穿,咋不来点更雷的,把我变成娘们儿得了,草!
那我醒之前那梦里的画面是怎么回事,模糊中全是黑红的血ye,满目疮痍,有人要杀我。
“呜……好痛!”大脑突然头痛难忍,我用冰凉的手指死死按着太阳xue。
见状老人急忙道:“让老夫瞧瞧。”
说罢,他禅指凝气,一团珍珠似的白色光从我眉心窜入大脑,然后沿着四肢百脉蔓延而散!
未几,气息逐渐平稳,他便问道:“你刚在想什么?”
我老实回答,“我醒之前做了一个噩梦,死了很多人,有人要杀我,画面很模糊,我刚一回想,大脑就似快要被撕裂般锐痛难耐。”
语毕,老人半响不语,只是神情却不由凝重了几分,我心里更是堵满了难以言喻的难受滋味儿。
爸和小妈该急了吧,养了二十三年的儿子,就这么消失了,不知道找着我的尸体了没。
不知道雨萱怎样了,没我在,和我随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