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之后,拓钹宗耀的突然到访虽没让子辰没有准备,但还是让他一惊,了解到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果然,拓钹宗耀的第一句话就是说:“整理好你的行装,明天我们要出发。”
拓钹宗耀不多说一句废话便打算走人,子辰忙出声制止道:“君儿也同我一起去吗?”
回眸看了眼紧抓着子辰衣服的君儿,拓钹宗耀想了想,答应下来:“可以。”
“太好了!”
君儿一声欢呼,跳起来扑向子辰,子辰连忙接住他,免得他摔倒,拓钹宗耀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庆祝起来,心中讥讽一笑,走了出去。
见人走后,子辰方才喜悦的笑容才沉容下来,他任由君儿兴奋的在他怀里大跳大叫,心里担心的却是别的事。
他知道拓钹宗耀肯让君儿和他一起去一定是为了限制他的任何举动,可以说君儿是他们的一颗棋子,为了压制他的一颗棋子。
或许他可以抛开君儿,或者阻止他跟他一起去,但是想到曾经对君儿的承诺,他不能,君儿那么小,那么信任自己,怎么可以给了他希望又让他绝望?
况且把君儿留在这里,他无法保证君儿会不会又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伤心、难过,可笑才短短的十来天,君儿竟成了他的心事,唉……什么时候他那颗冷酷的心也那么热血沸腾起来了?
可能是君儿的真性情感染了他,可能是君儿和他从前的相像刺激了他,也可能是君儿的信任感动了他吧。
再次挂起被君儿挑起的愉悦笑容,抱紧他不许他乱动,打了他一下屁股,命令道:“明天就要走了,还不快去收拾你的东西!”
“是!遵命,君儿马上就去!”
君儿敬了个礼,那是子辰前两天教他的解放军礼,嘻嘻一笑跳下子辰得怀抱,冲去准备他的小行装。
第二日一早,拓钹宗耀就叫醒了他们,随便梳洗之后,子辰抱着还半梦半醒的君儿站在一匹高大的马前,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见他半天没有动作,拓钹宗耀催促道:“还不上马?你要拖到什么时候?”
显然拓钹宗耀认为身为皇子的他再怎样一定从小就学过御马术。
看了看拓钹宗耀,又看了眼骑在马上的墨音和众部队,子辰咬咬牙,只好凭着以前在公园里骑马的经验,他先把君儿放在马背上,然后自己踩在鞍踏上坐上马鞍,幸好这匹马训练有素,对他没有什么敌意,乖乖的让他骑了上去。
还好他人比较高,腿又长,一下子就爬上了马背,动作也不潇洒,也不会很难看
把君儿仔细的安置在自己身前半抱半环,双手有些颤抖的拉住缰绳,他没忘记以前骑马时教练告诉他脚要放进马鞍下面垂着的两个脚踏环里。
拓钹宗耀没有特别注意他,见他已经上马之后,手一挥下令上路。
横下心,子辰学着拓钹宗耀的样子一甩缰绳,马仰天叫了一声,立即撒开马蹄奔跑了起来,子辰脸色刷白的紧紧拽着缰绳,两条大腿也牢牢的夹住马肚,他没料到自己胯下的马儿竟是匹如此烈的马,泛白的嘴唇咬的出了血,尽量控制着马。
怀里的君儿被迎面吹来的风给完全吹醒了,一开始他有些害怕的颤抖,但适应力极快的他很快就放松下来,却不知子辰得大腿内侧被坚硬的马鞍磨的生疼的,双腿也止不住的因为用力过度而颤抖。
拓钹宗耀的速度不是特别快,子辰渐渐的开始抓到诀窍,僵硬的身子开始放松下来,只是腿已经麻木了,又涨又麻的刺激着他的感官,简直是考验他的意志力。
羡慕的看向跟在旁边的墨音,嫉妒他们轻松自在的模样,真不明白古人干嘛非得骑马,难道坐马车不是一样的吗?
即使身体上不舒服,子辰不忘观察着队伍的走向,他记得晋阳是在西南方向,北魏则是西北方位,他们现在应该在朝东南走向,也就是说夏侯单他们一定会跟石丁零族在他们要去的那个方向碰头。
回忆了一下地理图,子辰庆幸现代所学的地理课给了他一个绝佳的优势,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里是河南和安徽的交界地区,而两个城市最大的特质就是山多。
想到曾经学校组织去黄山写生,他们一群人在晚上的时候乘老师们都休息以后,竟然跑到黄山上面去探险,然后被如同哭泣似的声音吓到,飞也似的从山上逃下来,第二天才从当地人那里了解是因为风吹的关系,真是羞的头都抬不起来。
回想以往幸福又好笑的日子,子辰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之后马突然颠了一下,他才一下惊醒过来,所幸只是踏到了一个小坑,却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想哪去了……
自我反省后,他皱眉思索究竟符予轩会如何利用这些特点,石丁零族又会怎样想,不知不觉已过了午,连部队停下来子辰都没发现,还是在君儿的提醒下才拉下了缰绳。
下了马之后,他才感觉到两条腿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虚软无力不说,大腿内侧更是疼痛的好像被锉刀磨擦过,他不敢说出口,努力让脚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