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数落着薛云鹏的种种罪状,秦韶戈边对薛云鹏饱以老拳,江怡蓉携着墨芯、秋韵等人在边上看着。
虽说薛云鹏除了抱头躲避秦韶戈的拳头,以及频频呻yin、撂狠话之外,再无Jing力猥亵她们这一帮女子,江怡蓉也只敢站在两步远的地方劝解秦韶戈不要闹出人命,“韶戈,你快别打了,他是薛家少爷,打坏了他可得赔上你了!”
秦韶戈闻言,一声冷哼,“哼!他?”
扭头对着薛云鹏,秦韶戈满脸鄙视,“薛云鹏,你要真有那胆子就回去告状啊!你那个专门搜刮民脂民膏祸害百姓的父亲不是很厉害的嘛!你有胆子就回去说!看到时候咱们谁能弄死谁!”
说着,秦韶戈念及这些年来听到的薛云鹏做下的恶事,心中怒火烧得更旺,恨不得当场活剜了薛云鹏,便不管不顾地踹了薛云鹏几脚,薛云鹏又呻yin两声便没了声儿。
江怡蓉眼见薛云鹏不再挣扎了,就怕秦韶戈为了救她搭上了自己的前程,便满心焦急地推着墨芯去拉住秦韶戈,却没注意到墨芯满面绯红,一脸怀春少女的娇羞模样。
秦韶戈也有点疑惑薛云鹏这小子怎么这么不经打,可想来想去,不打白不打,反正现在他满心都是愤怒又憋屈,拿薛云鹏发泄发泄正好。
原本今夜姐姐有事,貌似要去找江晟风‘算账’,秦韶戈出门便得了自由行动的吩咐,当即乐开了花,却不等他蹦起来,姐姐又要他记着先前爹爹说过的话。
说是,虽然朝廷不太平,国难当头,他想要留在家里陪着家人的心是很好的,但爹爹念着他是秦家唯一的男儿,要为秦家传宗接代,过了生辰,他还是要回到师傅身边……
于是,不能留在家里,更别想上战场,月月的踪影也没个消息……被秦玉裳这么一提,秦韶戈心中郁闷之极,在街上闲逛许久都得不到疏通,直到无意撞见薛云鹏欺负江怡蓉。
他要是不借机撒气把薛云鹏臭揍一顿,憋屈了自己才不划算,而且,料想薛云鹏祸害遗千年也没那么容易死。
如此想着,秦韶戈越打越停不住手,到后来几乎是手脚并用,直把薛云鹏当沙袋使。
墨芯心思玲珑,知道不该再放任秦韶戈,便壮着胆子红着脸上前,扯住了秦韶戈的胳膊,秦韶戈回头,不经意间长眉微蹙,率先问:“你拉我做什么?”
说着,秦韶戈就要挣脱墨芯的手,不仅是想继续发泄心中暴躁,更多却是不想和墨芯近距离接触。
这些年来,除了黏在姐姐身边,即使年龄到了,他能和江晟风一起去青楼了,秦韶戈也很少去,且,去则喝酒,从不轻易和青楼女子拉扯,江晟风还曾戏谑他竟为狐Jing鬼魅守身。
事实上,他只是很想月月,很想很想……再把月月抱在怀里,一如那年山洞里,三天两夜,月月都是窝在他的怀里,低头便可见月月绝世容颜,闭上眼便是月月温温软软的身子。
没有青楼女子的脂粉气,却教人沉醉,不想醒来。
若非为了月月,他也不会强迫自己学习那些专门折腾人脑子的兵法谋略,下棋什么的更加不会去看,何况是念诗书习文字。
也就是为了弄明白月月为他写的那两百来字的《炎之韶华》,他私心里称之为‘百字情书’的一纸素笺,他才会主动提起笔练字,开口读文,日以继夜,直到……终于知道那一纸素笺承载了多少月月对他的感激。
每次想到《炎之韶华》的意思,秦韶戈的心里便如同灌了蜜汁一般甜蜜,满足得冒泡。
……显然,秦韶戈并不知道《炎之韶华》还有更深层次的含义……
秦韶戈动了动手,却没挣开,便放薛云鹏自生自灭,回过头来看着墨芯,桃花眼里满是莫名其妙,“你拉着我不放,到底是要做什么?”
却是墨芯被秦韶戈那么一问,近距离接触到了怀春对象,一时间激动得无以言语,只能紧紧抓住能抓住的东西,典型的少女心思。
听见秦韶戈再问,墨芯满脸桃红,忍不住低下头掩饰脸上热浪,一开口,嗓音轻柔得像只幼莺,“没、没什么,你别打了,薛云鹏也是大家公子哥儿,不经打,打死了他你会被抓的。”
眼见那些为虎作伥的小厮趁着秦韶戈回头之际把薛云鹏架走了,江怡蓉心想,今日这顿打也该让薛云鹏得了教训了,便回头来,准备谢过秦韶戈,天色已晚,她们出门许久,是该回去了。
却刚巧见秦韶戈抬手推开墨芯的柔荑,话语是带着淡淡的排斥,“嗯,我没打他了,他已经跑了,你快护着你家小姐回去吧,天晚了,街上人影稀少,你们一行人全是女子,不要多待。”
说完,秦韶戈便转身,从始至终都没有注意墨芯的神色。
看着一身温柔娇羞之气的江怡蓉,秦韶戈蹙眉,“怡蓉姐姐出门怎么不带上几个小厮?你们一行就五个女子,要是出了事,江伯母又会黯然伤神了!”
然,不等江怡蓉开口辩解江家上下原本就没有几个小厮,而且大半是要留在家中协助她身为左相的父亲处理内外事务的,秦韶戈蓦然侧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