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到了乾阳殿,是清晨,那里文武百官肃然侍立两旁,再看朝堂龙座之上,哪还有人啊!只见钦天监一个官员走出,宣读旨意,盖是御冠流琴要效仿先贤,让位于三弟,自己是隐居不提。
御冠听到这里,那个官员便走过来,跪地说道:“皇上,还请上座受百官朝拜。”
阮青书于此时轻声吩咐道:“碧罗天军,给我严守乾阳殿!”这个命令甚是轻声细语,除了那天兵天将,旁人一概不知。
御冠在众人目视之下,不得已先走上龙座坐下,那钦天监官员乃说:“今日乃良辰吉日,遂百官恭拜御冠仁宗皇帝!”瞧瞧,他大哥真是个仗义的,名字都起好了。
御冠知道此时若是不受,必定引得一场大乱,所以先暂且接了旨意,安抚人心,刚要说几句话谦让退位,不料,那徐清祖就已经等不得了,上殿说道:“御冠王爷万万不可接旨!”
众人也都屏息而待。
只见徐清祖气的颤颤巍巍说道:“老臣受先帝遗诏,托孤与我,命我辅佐保护玄宗皇帝,今日老臣尚在,玄宗皇帝又是爱民如子,勤政治国,人又正值壮年,无任何过错,今日怎能轻易让位,置百官于不顾,放天下而不忧心?此事甚为蹊跷,老臣不得不在此谏言呐!”
御冠在上顺台阶就下,笑道:“老丞相所言极是,孤王亦有此疑惑,奈何今日皇帝不在,不如改日我找到皇帝,另行让位可好?”御冠是好说好商量,说明白了,我今天是暂时接位,国不可一日无君,日后,还要还给大哥。
阮青书则是死死盯着那个徐清祖。
徐清祖哪能同意?这个御冠年少有为,极有城府,更兼广得民心,他一上位,怎能让位?还有自己说话的地方吗?
徐清祖摇头说道:“列位意下如何?如今这事,岂不荒唐”
满朝文武百官有服的,也有不服的,不服的则多是徐清祖的党羽了。场面有些不好看了。
御冠赶忙笑着说道:“诸位稍安勿躁,我也没有意思要……”御冠这‘继位’二字还没说出口,阮青书就站出来了,御冠一愣,有些不敢相信。
阮青书说道:“老丞相,你错了,无稽之谈从何说起,”阮青书此时又是战场风范,“御冠王爷继位,乃是顺应天子旨意,现在有皇帝亲笔旨意上盖传国玉玺,岂能有假?”
徐清祖气的发疯。
阮青书却笑道:“况且,今日南面边关刚刚平定,北有彭国狼子野心、虎视眈眈,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我御冠王爷广施仁义于天下,此时继位,实乃天时地利人和,可平定一统中原各国,你今日千般阻挡,让我国无君主在上,莫不是要勾结外国,给他人可乘之机!”
阮青书这几句话说来,徐清祖已然是七窍生烟。好狠的小子,别看这个小子长得文弱,说出话来,真是句句置人于死地,篡位的是你吧,况且,他这两朝老臣,连流琴皇帝尚且让他三分,今日他算老几?
不料,还未等徐清祖发火,还有一人,也于案上拍桌而起,谁啊?御冠流剑!
“大胆!”御冠流剑大喝一声,“阮青书,你立刻给我退下!”
阮青书闻言,面色已然全变,什么文雅轻灵早已不见,只见他面色严厉,已然杀气尽显,说道:“退下?陛下,我于千军万马中可曾有一丝退意?”
御冠着急说道:“你乃是一介武夫,不懂朝政,岂知老臣用心良苦,今日你口出狂言,实乃大不敬朝堂!”
徐清祖听了,此话正合他意,趁着机会说道:“你这个乱臣贼子,一代国贼,阉人宦官之辈,挑唆的御冠王爷无所不为,胆敢篡位谋反,其罪当诛!来人!给我拖出去斩了!”
御冠不语。
阮青书手握全魂剑鞘,肃杀冷笑:“谁敢上前?碧罗天军何在!”一声令下,四周顿时涌出无数铁甲银盔战将,将个乾阳殿稳稳守住,谁敢乱动,当即捕获杀之!
御冠着急劝说道:“青书不可冲动,我非小人,不会做这某朝篡位之事,你心意我深知,莫要在此时铸成大错!”
阮青书笑道:“御冠,我的确不是全知全能,我不能确定每走一步都是对的,但是起码,我现在知道就算要死也要完成的事情是什么,这就够了。”
御冠发愣。
阮青书哼笑:“我不可能再犹豫不决了。今日我保你做这个皇帝是保定了!”
一句话说完,徐清祖在那里高叫:“你们两个狼狈为jian!御冠你昏庸无能,也敢做这一朝之君!实属滑天下之大稽!”
阮青书没等他喊完,便下令:“给我拖出去斩了!高悬人头于城门!”
御冠怎么能坐得住?上前拉住阮青书,一把把人拽进自己怀里,咬牙说道:“不能杀他,若是未能继位,先杀忠臣,实乃令天下人耻笑!”
阮青书却充耳不闻,于此时推开御冠,命令:“让皇帝上座!我自有道理!”说完,来了两人拉着御冠就往龙座上拉,御冠被二人架起,那还是个皇帝,但是还是大呼不可,因阮青书下令斩杀徐清祖,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