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书不由得摇头赞叹说道:“陛下,既然他已经实言相告,莫不如,就法旨,说他父亲已被正法,而余者则赐予官职吧。”
御冠说道:“爱卿此举正合我意。公赞,你可要全心为国,今我国正要扩张领土,乃是用人之时,你可知道,朕爱才心切之意?”
徐公赞立刻感恩戴德,跪倒谢恩,随即就出去了。
另外,皇榜贴出,公告天下,说是徐清祖勾结外国,如今其子已经坦白,御冠王念其世代有功之臣,不予追究,仍当原职。
这回可好了,那早已经知道徐清祖勾结的,就开始出来大骂他,而不知道的,就开始说御冠明君,替老臣掩饰,其余的众说纷纭,却也做不得主,反倒是天下一片生平。
平静的日子毕竟不长。
话说二人在宫中,形影不离,引得宫女太监无不称赞二人貌美,如同神仙,二人也过的平静祥和。此时正是正午,突然有一军士来报,普通军士哈。
“报……启禀万岁,边关八百里加急快报在此!”那人风尘仆仆,怕是连夜赶路。此人还没说完,就听见又有一个军士,普通军士哈,大声吼道:“报……启禀万岁,临泽六百里加急快报!”
御冠一听,哈?俩快报?要说彭国快报,是预料之中,另一个是什么啊?
阮青书遂代为传令:“宣!”
这俩军士进来,都抢着禀报,御冠让他俩分清次序,先听八百里那个。
那军士说道:“启禀陛下,彭国国君今日兴兵犯我盈朝,那妖军皆是纸人纸马,撒豆成兵之物,斩杀不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还望陛下发兵缴贼!”
这下子还没轮到御冠愣,那天兵却愣了:“纸人,妖兵?不可能啊!”
阮青书沉下脸。
御冠倒是依旧说道:“六百里快报呈上。”
那士兵满脸尘土说道:“启禀陛下,临泽洪水泛滥,舜江决堤,死伤无数!还望陛下相救!”
御冠一听,又愣了,那道士说是百姓平安啊!
这事不小。
御冠说道:“知道了,待我升上文武百官,共议此事。”
那俩士兵则被带下去好酒好rou将养。
御冠有些发愁说道:“我二哥总理朝政,如今他不在,我不清楚那些大臣之中,哪个有真才实学,可担此任,这有些棘手啊!”
阮青书疑惑的说道:“当日那道士帮助你我的时候,并没有说有什么妖兵作乱,这个彭国,到底是怎么回事?”
御冠半晌说道:“你先替我宣召文武官员,这事,恐怕还得从长计议。”
阮青书点头,领命而去。
一时间,文武官员难以到齐,直到半个时辰左右,才陆续来齐,一行人都进入御书房,议政殿待命,那里御冠和阮青书一起出现。
御冠坐下便说道:“今日朕得边关加急快报,一为临泽舜江决堤,二为彭国妖党作乱,各位爱卿可有何良策?”
这下子可糟糕了,御冠日前刚斩了一名老臣,又初次执政,不知手下官员,无从下手,更兼这些官员,一个个胆战心惊,不知道御冠是真昏庸还是假jian诈,谁也不敢在此时妄出一言。一时之间,百官无话,谁也不敢做第一个出头鸟。
阮青书他也不会啊,要说行军打仗,他还能弄两下子,今日和这帮人打交道,自己发威在先,如今要放下身段去求他们,只怕自己能放得下,这帮人也不敢顺着杆子往上爬啊!
二人正在各自想办法之时,没想到,有个人居然愿意当出头鸟,走出来回话!
群臣之中,只见徐公赞走了出来,向御冠拜道:“启奏万岁,微臣保举一人,可治理水患。”
御冠都有些感激他,但是面上不露声色,点头说到:“爱卿保举何人?”
徐公赞说道:“微臣有一朋友,乃是老父原来座下幕宾,此人自幼跟随名师学习山川走向,河流脉络,甚是才华横溢,奈何此人年少,不得老父信任,今,老父已亡,故臣斗胆举荐,盖因此人之才,臣亦认可,还望陛下三思。”
御冠点头说道:“人现在何处?”
徐公赞笑道:“我已经叫他等候殿外,陛下可此时传召。”
御冠点头:“爱卿此举尚佳,传朕旨意,宣他上殿!”
阮青书再看徐公赞,这人当日去找御冠求情之时,还真没给自己什么印象,只是觉得他身形高大,体格健硕,不做武官真是浪费了,如今再看此人,阮青书由得有些感叹,他父亲六十多岁,而他也有四十多岁了,相貌端正,心思缜密,关键,他肯为御冠解围,也许,这个替位丞相,并不是什么坏事。
想到这里,阮青书不禁想起自己的大学,还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