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秦给了我一个月的时间破案,破案的奖励当然就是户部尚书这个职位,虽未言明,但这是惯例。夜轩很高兴,毕竟这是一个重要职位,我却并不在意,因为我想要的并不是这个。但我必须破案,如果我还想要我项上这颗人头的话。
从勘查现场时所见的被害者伤口上分析,这是定江湖人所为,本想叫何伯来帮我分析一下情况,可是一个健壮的身影一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却只字不说,真让人心急。哎,还是我来问吧!
“小武,你到底想说什么,一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是不是皮痒了来找打?”我不耐烦的对箫剑臣说道。
“老大,你看出来啦!”箫剑臣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气得我跳起来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打完了我才想起来,我当初说过不再用巴掌打他了的,这小子皮太厚,打完他也没感觉,我自己的巴掌还由于反作用力而震得生疼。
“就你那样儿,看不出来的是瞎子!”我不解气的又踹了他两脚。练兵时挺聪明的,用兵如神,把我学的孙子兵法都翻出用尽了,才稍稍胜他那么一点儿,害我的老大的威严差点儿不保,怎么这时候跟个白痴似的呢!
“那个,王爷,我的确有话想对你说。”箫剑臣用手挠了挠头,一个这样的男人做这种动作还真是有点儿……让我哭笑不得。不过,他既然叫我王爷而不是老大,那他所说的话对他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我也不会怠慢了。
“有什么话你就说,我会杀了你吗?”我脸上神色随意,心中却对箫剑臣要说的话已有了计较。
“王爷,其实我是箫翎的儿子。”箫剑臣脸色凝重,恭敬的的跪在我面前,开门见山的说道,“王爷的知遇之恩箫剑臣没齿难忘,如果王爷想把我送交官府我决不反抗!”作为一个特工,我从小的训练就是有什么事都藏在心中,脑袋里的每个角落都充斥着别人的或是自己的秘密,保守这些秘密是天经地义的事。而箫剑臣却是有秘密藏在心中,尤其是这个秘密可能会影响到别人时,会觉得对不起别人。这种坦诚的性格我还真有些吃不消。
“哼,我想把你送交官府,你有本事反抗吗?”我一句话说得箫剑臣红了脸,我不在意的继续说道,“我用你,只要你忠诚,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如果我介意,你认为你还能呆在这儿吗?”其实我早已猜到了他的身份,姓箫,善于行兵打仗,一身官宦子弟的气息,又在那些不被人注意的废军中,那么他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我只是没有去确认,因为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想来暗卫应该也早就查到他的身世了吧!
“想必王爷也知道我家的情况,多亏轩王爷派人救了我,我才得以活命。”箫剑臣并没有起来,继续说道,“和我家一同遭害的还有一家,就是原户部尚书薛聪,他家与我家是世交,关系很好,也是一个清官。被吴维捏造假证,说他和我父亲同谋通敌叛国。它有个儿子叫薛义诚,和我是一起长大的,从小喜欢舞刀弄枪,后来干脆跑去闯荡江湖了,好像化名为吕莘,今天我听说了王爷要查的那个案子的情况,就想到了可能是他所为。王爷,我马上找他,见到他一定劝他不再犯案,你能不能救救他,我求你了!”
箫剑臣平时说话的口气中总是带着一丝的骄傲和自豪,从未用如此口气和我说过话,我非常惊讶,看了一眼身旁的朱颜,发现他脸色不太好,狠狠的瞪着低着头的箫剑臣,一会儿又转过头去,不再看箫剑臣了。误会了?我心情顿时极好,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迈步走出门去,“起来吧!那个薛义诚一定是个美人吧,竟让你这么低声下气的求我。好吧,我会考虑考虑的!”
听到朱颜在身后哼了一声,跟了上来,我便对朱颜说道:“朱颜,你留下开导一下小武,让他别太担心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想抱得美人归也不是很容易的!”我坏心的说完,看着脸色越发黑沉的朱颜,我便带着一脸的笑意离开了房间。
“何伯,”何伯正拿着一个草叶儿给元秋讲着什么。不是我不想讲明白,只是我对中医真的是一窍不通,只知道几种救命的和巨毒的药草,因为那是生存必备知识。
“王爷,你找我就差人叫我过去,怎么自己走了过来。”何伯唠叨我不守规矩的老毛病又犯了,唉!
“何伯,你知道吕莘吗?”我赶紧打断了何伯的唠叨。
“吕莘?是‘红线’吕莘?”何伯的消息很是灵通,不知道他都是从哪儿弄来的,比我的晴楼似乎是强不少啊!要不要据为已有呢?唉,我贪心的毛病总也改不掉!
“红线?”
“是啊,他是这几年才在江湖上出现的年轻高手,兵器是一个极细的家伙,很少有人看到,只是听说是一把红色的剑。被他伤的人在身上留下的伤口又都如一条细细的红线,所以才有了这个称号。武功很高,应该和你不相上下。”何伯边把手中的药草种到地上边向我解释道。
听何伯说完之后,暗卫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果然,和箫剑臣说得一样,我更加确定凶手是箫剑臣说的这个人了。如果箫剑臣能劝服这个人为我所用,那再好不过了,夜轩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