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杨家召集了所有人议事,按着时日算,杨家也该挑选未来女婿了。
只是今日天公不作美,我站在窗户边向外看,外面是倾盆大雨,不过在这炎炎夏日里下这么一场雨,倒是挺凉爽的。
到了午后,天气倒是越发的Yin暗,连带着我心里也有些莫名的不安。
用过午膳,见难得气温有所下降,我便躺在床上午休,许是有些累了,也可能是气温难得下降一些,这一觉睡得挺沉。。甚至开始做起了白日梦。
迷迷糊糊我又梦到了上一世,梦到了小时候。
梦到第一次跟着母亲去孤儿院看那些孩子,其实后来很多年我都记得那一日。
那是一个暖和的下午,微微的阳光,周围围着一群大小不一的孩子,有些吵闹,母亲是不喜欢这样的孩子的。
母亲是一个及有教养的女人,一辈子甚至没有大声说过话,唯一一次见她失态其实是在梦里,梦到我死后的太平间。
也就是那一日,我穿过那些吵闹的孩子牵回了安然,或者说小然。
是的,出到程家的他甚至没有名字,安然,程安然是我取得名字,只是因为第一次见他之时,他没有像别的孩子一般吵闹的想引起母亲的注意,只是安然的坐在角落。
只是从最初遇到他那一日开始吧便注定了他是我的劫。
至死方休。
这一觉像是睡了很长时间,醒来时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肚子也饿的不行,嗓子也干得不行,估摸着是错过了晚餐时间。
刚想起身找水喝竟然看到凤皇坐在床边打盹,我这一动也就惊醒了他,他楞了一下,微微有些激动“你醒了?要喝水吗?要用膳吗?”
我点点头,微微有些诧异的看着她,他递过一杯热水,我想起身接过,却发觉身体软的不行,凤皇看出我的意图将我扶了起来“你等一下,陈良马上过来。”
这下我更是愣住了,这是怎么了,连陈良都来了。
我喝了水才问凤皇“发生什么事了?”
凤皇接杯子的手顿了顿“我那日回来看你午睡也就也在意,后来见你一直不醒才急了,大夫说你是体虚,偶感风寒,我信不过杨家派来的大夫才叫了陈良来的。”
体虚?偶感风寒?
我默算了一下,这一来一回,快马加鞭也得6日,我睡了这么久,竟然是体虚和偶感风寒?
“主子。”陈良进来给我把了脉,“主子少时可是受过伤?”
“是受过一次箭伤。”
“伤得可重?”
“休养了小半年。”
“那就对了,主子本来就体弱,又受过箭伤,平日里忧虑过多,再加上这次风寒来得及,自然就病倒了。”
我有些将信将疑,刚想问问,凤皇就接过话“段随也来了,刚去给你取药了,陈良也是今天刚到了,一路上也乏了,我让人给你熬了一点燕窝粥,你先喝粥,让陈良也休息下吧。”
既然凤皇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再问什么,只得让陈良先去休息。
如果他们有心隐瞒我也是问不出什么的,只好转移了话题“这几日武林大会怎么样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些日子你病倒了,我也就有了借口不出去,至于杨家招亲倒是热闹的很,应该定下来是慕容泓了,只是这些都是私下里大打听的。”
我点点头“那倒也是,明面上你是该与慕容泓保持距离的。”
“嗯,我懂得,不过杨如风倒是来了几次,但都被我挡了。”
“你这又是何必呢?杨大哥人挺好的。”
“我已经跟杨劲说了,后日里我们就起程回平阳。”
正说着话安然也端了药进来了“你醒了就好。”
安然的话很轻,很淡定,但是看他眼下的黑眼圈想来也没用好好休息的。
“你怎么也来了?我没事儿的,体虚也不是什么大事。”
安然端过药给我“关乎你的都是大事,先喝药,加了糖了。”
我像安然笑笑,以示感谢,这是小时候的习惯了,小时候怕苦,,身子又弱,平日里总是补药不断,每每喝药总是痛苦不堪,后来还是安然背着家里人偷偷在我的药里加糖才好些,这个小习惯也就保留下来了,亏得他还记得。
喝了药,看着这两人眼底都是淡青色,想来这些日子也是累着了便让他们早些休息。
说到休息,这两人就是一阵赌气,按理这些日子我都是和凤凰一起睡的,只是如今安然来了,死活不同意,冷着一张脸站在床边,就是不动弹,凤皇也僵这站在床边不动。
最后我只得叹气道“要不,你们两住这里,我去外间?”
这两人这时倒是及其有默契的对看一眼又同时撇开头。
我伸着懒腰从床上起来“这些日子谁太多了,凤皇刚刚不是说我病着的日子来了不少人,我看看礼单,收拾一下,明日里好道谢,后日也就启程回去了。”
安然一步跨上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