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震天的响声在山顶上炸开,绵绵不绝,山顶上大片大片的光雾炸开,非常刺目,不敢直视,两方人马厮杀的场面也随之缓了缓,个个想要看看山顶上发生了什么事,战况如何。
炸开的光雾是房子被拆了,给折光镜砸的稀巴烂,面前没有和折光镜抵抗的兵器,月修容勉强捏诀护体,但是五脏六腑之前还是受了震荡,眩晕一阵赶过一阵,喉咙腥甜气冲上来,没憋住,呕出一口老血。
抬头,眼前的事物被光雾挡的彻底,光雾在月修容面前形成一道无法透视的墙,墙的对面有悉索声传来,声音略暧昧,听不出什么情况。
“切,看都不给看,还怕我偷师啊。”月修容盯着那堵光雾形成的墙,一抹嘴唇上的血,抱胸不屑道。
此时轮到天泉和兰宝町这两个臭皮匠上场了,晦涩的符文自纸上跃起,爆射而出,携带者摧枯拉朽一般的杀伤力,冲出去了。
白枫击毁月修容五座房子的时候,心中快意的不行,胜券在握,只差一举杀死受了重创的月修容即可得到望月教了!
惊喜之余,却看到了枳蛊纹以破风之势闯进他们的战斗圈,白枫瞪大眼睛,心中惊骇不已,警醒之下,急忙捏诀护体。
然而,更令他不敢置信的是,枳蛊纹竟然以无可抵挡之势,冲破他捏的护体诀,以不可逆转之姿,强势的打进了他的身体内。
“啊!!”一声惨叫响彻天际,所有听到了那一声惨叫的人,都无不惊恐害怕,那是白枫的声音!之后,那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恐怖至极。
虽然现在的南方白家已经和北方的白家没什么关系了,一代亲,二代表,三代了了,但是白枫既不忘祖,那他的祖辈就还在北方,三年五载的,他总要去北方祭个祖,认一下亲,虽说他祖爷爷当年离家离得不光彩,但是白家系统太大,以至于这种事整个家族从头到尾也没有给多少关注,所以百多年过去之后,如今北方还是有一些旁枝与白枫带领的南方白家有联系的,毕竟白家在南方看起来很给他们长脸。
白枫体内有情蛊蛊毒,他一直都知道,但是并不当回事,这蛊毒是上一辈的人有过的恩怨,并且在上一辈人身上已经解决了,他爷爷曾告诉他,他们体内的情蛊蛊毒的另一半是死的,所以他们体内的蛊毒也是死的,不足以畏俱。
爷爷说,情蛊无解,情蛊不独自死去。
但是,他也听北方白家老人说过,千年以前,情蛊有解。
枳蛊纹便是这样听来的,这是一种古老的法纹,早在千年以前,情蛊泛滥成灾,让有情人永世分离,没有善终,恰逢两位道人眷侣路过,见状,心中怜悯,便自行服下蛊毒,以身试毒,道人法力无边,绘出一幕法纹,法纹能克情蛊蛊毒,除掉蛊毒根本。
然而,不知何故,道人眷侣练出法纹,匆匆离去,随后法纹竟被恶人篡改,流传开来的时候,名叫枳蛊纹,已经不再是济世之物,而是只要用融了情蛊母蛊的血绘出的枳蛊纹,就可以变成重伤体内有情蛊蛊毒的人的性命之物,从此,枳蛊纹不是解药,而是变成了一柄致命的武器。
枳蛊纹在千年之后的消失,也是源于蛊毒在中原大地被清除一空的原因。
即是没有了毒,还要致命的解药干嘛?
光雾迅速褪去,山巅上白枫七窍流血,轰然倒地不起,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枳蛊纹怎么会出现?
爷爷不是说当年麦竹意死了吗?麦家无一人存活,那又是谁身上有于他身上的蛊对应的情蛊母蛊?
到底是谁?为什么效忠于望月教?我却毫不知情?
探灵鸟,你们辜负了我……
一声哀叹,白枫最终暴毙。
而月修容,则是摆了一个很好看的姿势,迎风而立。
白家府兵顷刻之间,乱成一团,毫无继续对战的气势,护法当即率望月教教众则一举拿下了他们。
从此,南方白家归纳入望月教门下,不得违抗。
从此,望月教又成了南方连接东部大陆上,最威名赫赫的门派,月修容一招斩杀白枫,望月教主是乖尊后裔的传言,再次兴起……
窗外的麻雀在薄窄的树枝上跳个不停,叽叽喳喳加入了望月教弥漫着胜利的狂欢里。
月修容蹦蹦跳跳,穿过深深的长廊,一路哼着歌跳进天泉的院子里。
比起外面沉浸在胜利的狂欢中的教众们,天泉和兰宝町的院子就显得有些冷清,不远处的管乐还在奏着胜利的旋律,令人激动。
推开门,兰宝町瞪大眼睛,四脚朝天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驾崩啦?”月修容坐到床沿,提起桌子上的茶壶倒水,灌了满口,见兰宝町无动静,就用手肘顶了顶他:“今晚我们玩通宵,好不好。”
“不好,好累。”兰宝町翻个身,换个姿势躺着,脸贴着兰宝町的大腿撒娇:“渴……”
兰宝町喝茶的手一抖,四处瞧瞧,竟然没有找出第二个杯子,回头看到月修容水汪汪的看着他,他心中了然,既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