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坐在马车上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就这么结束
了?才来没几天,我连知府知州都没看见,事情
就了结了?!说好的追查,斗智斗勇呢?说好的
大显身手呢?难道我是来打酱油的吗?虽然我一
开始就打算围观的,可是如今这算什么事!这江
淮的铁桶也太软了吧,这么经不起敲。哎!话说
他们到低是如何做的啊,明明我们几乎天天在一
起都没看见大尾巴狼有所行动啊!难道是三王爷
干的?可是三王爷也是前两天才和我们会合的啊
,难不成还有分身术啊!!啊呀,真是好奇死了
!!!
不管安然这里是如何好奇,抓耳挠腮,事情他就
是这么解决了。当然,其中的心思费尽安然他是
体会不到了。
菜市场今天是人满为患,吵吵嚷嚷。偶尔还夹杂
着一两声的高谈论阔。甚至神情激愤的丢烂了的
菜叶、西红柿等。
“看,这贪官终于被绳制于法了。”
“老天有眼啊!”
“这的感谢三王爷英明啊,祖宗保佑啊!”
三王爷坐于高台,神情严肃,一袭滚金边黑衣使
得他威严不可侵犯。
听着百姓的呼声,三王爷感叹:世道无常,人心
难测,人在做天在看,因果轮回苍天不曾饶过谁
。当年那个文采出众、满腔热血、不畏权贵的状
元郎赵益远是不复存在了!
赵益远、马庆以及一些大大小小的官员狼狈的跪
在断头台上,不复往日的光鲜,形容枯槁。咒骂
声、感叹声声声入耳,赵益远到现在还没从落马
那日的那天回过神来,明明自己有退路的,怎么
会变成这样、、、一切来得太快了,明明昨天自
己还在高堂明坐,今天就成了阶下囚!
日头渐渐偏中,汗滴划过额头,众人屏住呼吸,
等待着执行的那一刻。
“王爷,午时已到是否行刑?”邢森恭声询问。
“行刑。”沉声喝道,同时狠狠掷出令牌。
令牌掉地的声音,是死亡崔音符,刽子手高高抬
起手中刀,众人瞪大眼睛,刀光在阳光下折射出
冰冷的光线,冷光过后,鲜血满地,人群欢呼。
谁也没发现人群中头戴斗笠哽咽离开的人。
‘呼’真热啊,这贼老天!安然抬袖擦擦头上的
汗,这大尾巴狼跑哪去了?从昨天就不见了人影
,真是的!
“安然,你还好吧,估计马上就到了。”温玉语
笑晏晏的说。
“我还好。”看温玉一身清爽的样,安然真心嫉
妒啊。
时间流过,安然随着车队进入了一个破败的村落
。放眼望去,到处布满了萧条,荒无人烟。
安然看着这景象,不由得心里发酸。天灾人祸,
最苦的不过是百姓。他们没有做错什么,却要受
严厉的惩罚。
“怎么了?一脸苦瓜相。”江昭舟笑着和安然打
招呼。
“草民见过、、”温玉见到五王爷刚要行礼,就
被制止了。
“不必见外,现在不是行礼的时候。温玉你带人
去和他们以安顿。”
温玉点点头,宠辱不惊的离开了。
安然回过神,才发现车队早就停下了,“你不在
就是来这里了?”
“恩,我来看看情况,累了吧,我带你去休息。
晚上我再给你说说情况。”江昭舟心疼的说。
安然休息了一下午,吃过饭,一脸Jing神的跟江昭
舟进刚收拾出来的临时书房。没想到,三王爷早
就在等他们了。刚想行礼问好,就被阻止了。
两人落座,就有人奉上茶,茶香清清淡淡,入口
有些涩,过后又有些清香。
“五弟,案子告一段落,后续事宜我们合计合计
。”三王爷语气淡淡。
“恩,”江昭舟摸梭着手中的茶杯,“粮草就绪
,附近的村落几乎没有什么人,现在我们要做的
就是迁人,发放粮食,至于河患治理,听说知县
邢森有法子。”
皱着眉头“你说的我也有想到,但是现在问题是
从何处迁,后期又如何管理,最主要的是大多数
人不愿意离开故土。”
“三哥还记得离这里的山贼吗?”
“你有何想法?”
“这些日子,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