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下,人们正在挥洒汗水,他们用勤劳的
双手开辟一条条河道,蜿蜒过每村每地,汗滴穿
透了石块,是他们的执着,是他们的希望。
“大人,你歇歇吧!”衙役一边用手打着扇一边
劝解着。
擦擦头上的汗,看着干的热火朝天的父老乡亲,
邢森笑了,“王捕头,只要开通了渠道,以后就
不会再发大水了,相反,我们还能受益,这庄家
收成就好了,乡亲们就能吃上饭了。”
“大人,我们都知道你是为我们好,今年我们这
里就没有遭水患,可你也得歇歇,你要是倒了,
我们就没主心骨了。”边说边递水,要不是大人
主张开通河道,说只能疏不能堵,今年还不定怎
样呢,这样一心为民的好官我王大牛心甘情愿唯
大人马首是瞻。
接过碗,一口气儿喝完,透心凉,拿袖子一抹嘴
,‘啊’“我知道,这天儿也太热了,你让大家
歇歇。”
“哎,大人你先去树凉地儿歇着,我这就告诉他
们。”王捕头颠颠地跑走了。
邢森走到树Yin处,一屁股坐下,一点儿都不嫌脏
。看大家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抢水喝,欢快的模
样,不禁想到那天夜里的事。
那天,邢森在书房办公,没想到忽然出现了一个
人,当时邢森就厉喝:“阁下深夜造访是有何事
?”
“听闻邢森刑大人是个为民的好父母官,在下仰
慕许久,特来拜访。”
邢森看来人气度不凡,举手投足间一股大家风范
,不像是宵小之辈,但也不会相信他的说辞,自
认自己没有什么值得对方仰慕的地方,目光锐利
的直视对方,“阁下还是说明来意的好。”
“江淮官官相护,上下成了铁桶,百姓是民不聊
生,如今圣上已派人彻查江淮,大人不会不知。
”双手负于身后,一派闲适。
听到对方说辞,不禁心里一紧,知道这人怕是来
头不小,“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大人是聪明人,不过是想从大人这里了解下情
况罢了,想必大人也不满很久了,这里也该改变
改变了。”这人能不能重用还得在观察观察。
“我如何知道你不是他们派来试探我的人?”看
来,天儿要变了。
“大人严重了。”说着拿出令牌递给邢森。
邢森仔细的看着手中的牌子,确认无误后,忙下
跪行礼,“下官邢森见过三王爷,三王爷贵安。
”
“不必多礼,大人还是给我说说这里的情况。”
“是,知府知州和商会是连同一气,他们手里掌
管了一切,知州马庆是个有些急躁的人,但是粗
中有细,当然他也有些自己的算盘,知府这人据
下官观察,深不可测。”
“看来你知道的也不少。在与我仔细说说。”
两人一番交流,三王爷是了解了不少情况,能对
症下药。心里很满意。
邢森看王爷面色温和,迟疑的说,“遭水患的地
方如今是一片哀鸣,王爷不只有何打算。”
“粮草已在路上,不日即将到达。夜深了,大人
还是早些休息。”
“恭送王爷。”看王爷的身影消失,不禁舒口气
。
“大人、、大人、、、”
回过神,看王捕头有些急的叫自己,不禁有些疑
惑,“怎么了?”
“刚才有人来说要知州来了,大人快去迎接吧。
”总算是回神了。
起身拍拍土,“走吧。”
安昭站在崖边,看着手里的信条,挑挑眉,看来
三哥动作很快嘛,我这里也要快点搞定才是。
温玉嘴角噙着笑,看着空中飞过的白鸽,对安然
说:“这里还不错吧?”
“当然。”空气清新,人们质朴,虽然日子清贫
些,但不失为一个世外桃源。“要是可以的话,
真想在这里住下来。”
“那安昭可能就不同意了。”温玉有些打趣的说
,几天相处下来,温玉算是看明白安昭是有多重
视安然,事事都为他打点好。
“随他去,管的多,烦死了。”生病这几天是这
也不让干那也不让干,简直是无聊死了。
温玉摇摇头,看安然小孩子气的样子,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