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幽深庭院华丽宫殿他站在中央黎明早已过去为何黑暗仍不结束
华丽的舞台上演的始终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自古王道,尸骨之道。自古就没有王道,因为这其实是人道……
拍落身上的灰尘,取下金架上的宝剑,侍卫们为他穿上被血渍沁去光泽的黑甲。他顺手撕下那根本就多余的披风。去杀人带着这累赘干嘛?为自己遮尸吗?
眼看沙盘上红黑实力悬殊。显然,红方已是穷途末路,孤军死守谷口,仅仅依凭天险苟延残喘。在他正对着局势一筹莫展之际,刺侯紧急来报。他眉头更是一皱,想必是坏消息。果然,一连三报皆是噩耗。
“报!将军,左翼护军余400士,领军,偏将军陆长”
“报!将军,中军余1000士”
“报!将军,右翼护军全灭,离将军阵亡。”
征战沙场多年,什么生死不曾经历,即使败局已定他也镇定自若。摆弄着沙盘上的棋子边思量边吩咐道:
“让将士休息下。叫丁顺将军和岚峰将军们进来下。”
“是!”那刺侯起身走出帐外。
这支部队是洛国皇骑——黑炎军。是洛王身边之禁卫,虽然只有区区数千人,却个个骁勇能以一抵十猛不可挡,那怕面对既定的结局也无人畏惧,军中依旧井然有序。
“王参军,援军可有消息。”黑甲将军一边舞弄着沙盘上的棋子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着身边参军。
“没,传令已经出发3周有余了“但见那参军边写着家书边回答身边黑甲将军的询问。
“丁子,你擅长林地战不?”他并未抬头,只是略显生气的将那黑子个个撂翻,像足了个正在撒气的小鬼。
“不是很擅长,我是水士,比较适合峡谷战。”
林山峡谷,天险屏障,要不是赖着这地势自己那区区三千将士如何与敌军十万大军抗衡数月之久。黑甲将军晃了晃他那一直套着陈黑头盔的脑袋。心想,此地并非溪谷,他一个水士能力再大也难以发挥。此番自告奋勇无非是想自个去打这峡谷战的先锋。
“你小子又想出风头。水士和峡谷有个鸟屎关系。”说着敲敲沙盘上己军的位置,“老老实实给我打游击,今天晚上换岚儿去sao扰下那群商国猪儒,小小的引他们跑到谷口林地就好,明天就要决战了。今晚你就带20人去,待岚儿将他们引离营帐后,你就潜进去放放火什么的让他们运动运动热下身免得明天闪着腰。“
说着,那黑甲将军而狠狠的用食指一弹,那最后一枚黑子连翻带滚摔出老远,他才好似满意的切~了一声。
“去准备吧。”挥手示意岚峰可以退下了。
“属下领命”在旁一直沉默的岚峰接到指令也不多话,哼着小调步伐轻盈,荡悠荡悠的出了营帐
“个秋后蚂蚱,蹦扎个啥啊”丁顺一脸怪笑的看着岚峰离去的。晃晃自个那鹅蛋样的脑袋,一边扶起那些搁到的黑子,一边向他的上司进言“大将军,就不能在拖几天了吗?我看敌军连日被我们引来放去,这风筝早放的的他们疲惫不堪了。我看只要在坚持数日我军就可取胜。”
“没可能了,小丁子。我军的粮草已尽,明天就弹尽粮绝。今晚是砍头饭。“黑甲将军答得不温不火,心中盘算着明日的战斗。一场胸有成竹的败仗……
“切~我还没吃饱呢,岚说什么他今晚出动,没准就凶多吉少。以此把我的rou都给骗去了。“丁顺耸耸便肩大摇大摆的转身离去。
“海原。”黑甲将军走出营帐略有所思的喃喃着,他抬头神情连同思想却被那黑铁盔牢牢死死的包住,让人无法探知。“哎~看来你会过得不错。”他用没人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着,松松肩膀又转身回营。夜空中那颗亡国妖星异常耀眼。
【这昏君你是当定了吧,可不要吧自己的身体也昏进去了,我想就让这海原黎民的苦难来补偿你的不幸吧】
2
海原,一片被水所囚禁的大陆。传说只有每年7月的旱季艳夏之节,水位下降的退chao之时方会在大陆东南方出现通往海之外的道路。可有史以来从这条chao汐之路离去的人未有一个回来过海原,也未有一个人从此路来过海原。离去的人们都会在艳夏之节结束时消失在路的尽头,所以chao汐之路又被人们成为——末路。
这片大陆自古便生存着沧、荒、黎、玄、渔五种人。其中以善研科技的黎人和使法术的玄人为主。苍人是荒原上的古代种,掌握着远古文明的神秘知识隐居海原,荒民则在大陆西北木马放羊与世无争,少许记载中还提及,其实荒民能够变身成野兽隐藏于山野之中故鲜为人知。至于渔民只是传说他们存在罢了。
千万年来,传承不同技术和信仰理念的玄黎两族便征战不断。玄人会使法术而黎人只能靠器械rou身,故长久以来黎人都处于被压迫欺凌的地位,被玄人称为“猪懦”,不当人看。对于玄人而言,这些毫无法力的动物不过是种高级好使唤的牲口而已。直到商国第一个王——恒定王的出现,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