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是好玉,触手温凉,碎了也无损其价值。大小也还算刚好,只需打磨好,再做成玉坠。仍然可以卖个好价钱。
当铺掌柜的看着那将此碎玉拿来当的乞丐。心里转了几转。叫人拿出6贯钱。
“怎么?嫌少?像你这样的破玉,我肯收都算不错的,你还敢嫌少。”掌柜的见乞丐拿着钱呆站在那,以为是对方嫌少。哼,这玉指不定是这乞丐在那地方随便捡的,怎么会知道这玉的价值。却不知是小乞丐从未见过这么多钱,呆了而已。“没……我没嫌少,我这就走。”小乞丐怕掌柜反悔急忙将钱揣进怀中。
接着,跑去成衣店按小孩先前交代的买了2套店里最是便宜的衣服。随便换上1套就往应春堂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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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风戽在小乞丐走后,早就忍不住身下那恶心的“东西”。费力起身出门寻找水源,想把身上清理下。
终于在不远处发现一处小溪。
午后的阳光热烈地照射在大地上,四周树木被阳光照的绿油油地尤其晃眼。
此时虽是盛夏,尧风戽在刚刚接触到溪水时仍是避免不了打了一个寒颤。忍着疼痛好不容易将身上的污垢洗清。回头看向那件已经不能算是衣杉的破布,尧风戽紧皱着眉。无奈,终拿起放于清水间洗着。
一个全身赤露的孩童站于溪水间,弯腰清洗着被血染红的衣杉。白皙的肌肤上狰狞的伤口号召着它不容忽视的存在,长及腰的黑发因被水打shi紧贴在身后,偶有几缕垂下随身晃动。经由树隙之间打碎地光影铺散在他身上,使得人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这是殷邪在发现有人后所看见的情景。
殷邪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就想初出江湖的黄毛小子,既然开始学着那些下流之人一样偷窥。
这孩子有意思!身受多处刀伤不仅没死还能稳稳站在这洗衣服。今日要不是我因事路过此地,还真遇不到这个让我感兴趣的孩子。有趣,实在有趣!我到要看看这小孩到底是什么人。
殷邪,16年前以年仅14稚龄在武林大会上大胜少林寺主持缪悟一战成名。江湖人称“妄邪公子”,为人亦正亦邪。他可以在前一刻让祸害百姓的歹人命丧于剑下,也可以在下一刻帮着采花贼子躲避正道追杀。纵使有人不满,也没有一人敢出面声讨。在殷邪17岁那年,有人怀疑他是邪教中人提议武林盟主召开讨伐他。谁知还没过几天就被人发现弃尸荒野,身上血rou模糊,显然是受了不少折磨才死的,脸上却没有任何伤痕。从此,再无人敢招惹这“妄邪公子”。
尧风戽并不知有人偷窃,现下他所有的心力都用在清洗上。勉强自己洗好衣杉,随手放在一块石头上晾晒。自己躺在一处空旷没有树Yin的地方晒着太阳,借以消退那丝丝寒意。
俗话说“伤经动骨一百天”这身体在受伤后不知道在那深山里躺了几天,自己从这身体醒来后也没及时医治。看来,这身体以后恐怕是要留下病根了。
刚才也借由溪水看见了这身体的长相。一张鹅蛋脸带着点婴儿肥。一双猫眼圆睁,眼尾微挑,似能勾人心魄。挺直的琼鼻,鼻尖上偏右处有颗小小的黑痔点缀着。小巧嫩红的小嘴,像是无时无刻的微微嘟起,诱惑着人前来亲吻。这种相貌长大以后如若没变的话,在这封建的时代必定是红颜祸水。
看来这身体的身份非富既贵。但是又是怎么会带伤出现在这深山?这身体发生的事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那块玉佩应该是这身体识别身份的一种证明吧——就像现在的身份证一样。那么在这身体出事后又会有那些人来找呢?那玉佩被我砸碎后恐怕没人会认得出来吧!这样也好,免得明面上的人没找来,暗杀的人先来就不好了。
还有从那孩子告诉我的话来看,自己就算厉害再怎么差也知道这时代根本不算是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朝代。那孩子,从初见的怨恨到现在的小心翼翼究竟是为了为什么呢?但不管是为了什么,自己是势必要让那孩子跟在自己身边的,不为别的,就为了以后自己能适应这个地方。
还有那孩子说自己没名字?怎么会没有名字呢?也或许在自己昏迷后发生了什么?他又瞒着自己什么?
不,自己怎么可以去怀疑一个小孩。
哼,小孩又怎么了?正是因为小孩才不得不小心。对方前后反差如此大,不小心,以后被人卖了都还帮别人数钱。
想起那双漆黑的双眼在说自己没名字的微红,皱着眉甩了甩头。
是时候回去了,想来他也该回来了。
尧风戽咬牙起身,拿起微shi的衣杉随便裹着身子向破庙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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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丐一手护着怀一手拿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