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明媚的阳光洒在Jing致的窗棂上,几片被风挑起来的落花顺着敞开的窗户偷偷溜进屋内,一抹淡淡的幽香萦绕在这温馨静谧的屋子里。
幕雪逝伸了个懒腰,白净的小脸流露出贪睡不愿起的表情,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皱了皱眉将头扎进了松软的被中。
过了一会儿,幕雪逝绝美的眼睛慢慢睁开了,只是意识还不清醒,一直以来督促自己的习惯让幕雪逝滚啊滚的,企图滚到地上之后彻底醒来,却被一个人用手捞了起来。
“几点了?”幕雪逝用手去揉三皇子的脸。
“辰时了。”
“子丑寅卯……”幕雪逝掰着手指算着,“那岂不是都已经上午八九点了!”
说着,幕雪逝就从三皇子的身上挣扎着下来,开始胡乱套衣服。
“你怎么没叫我起床?完了完了,一天之计在于晨,我这一天的最美好的时光都被自己浪费掉了。你为什么没叫我?你是不是也起晚了?”幕雪逝漂亮的眼珠转了转,一副拷问三皇子的表情。
进来送衣服的清竹听到幕雪逝的话,笑着说:“雪公子啊,三殿下可是卯时刚到就起床了。”
“哼,你真Yin险,自己起床却纵容我睡觉,你这样是变相地害我。”说着,幕雪逝就伸出手朝三皇子掐去。
“好了,雪公子不要闹了,奴婢伺候你更衣。”清雅笑脸盈盈地站在一旁。
幕雪逝自己把衣服穿得七扭八歪,还拒绝了清雅的请求,要三皇子帮他穿。
三皇子被幕雪逝这么责怪也不生气,反而一脸柔和地为幕雪逝整理身上的衣服,不仅如此,连幕雪逝的发饰,都是三皇子给梳理的。
清雅和清竹站在旁边彼此相视一笑,都是一个想法,她们的三殿下,竟然也会碰到对手……
穿好衣服,吃过早膳,幕雪逝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从昨天晚上回来就觉得缺了点什么,到晚上迷迷糊糊地醒来,还是有这个想法,到底缺了什么呢?
“清竹,你看这寝宫里是不是缺了什么?”
清竹正在擦着屋中的桌椅板凳,听到幕雪逝的话,禁不住一愣。
“缺了什么……雪公子说得是小主子么?”
幕雪逝听到这话,立刻恍然大悟。
“对,对,就是夙樱,夙樱哪里去了?被他阿玛给接走了么?”
说这话的时候,幕雪逝的眼睛里冒着晶晶亮亮的光,他多希望答案就是如此。
“不,雪公子,小主子是被三殿下囚禁在了一个小屋子里。”
“什么!!”幕雪逝的眼珠都瞪圆了,“为什么?他怎么这么对夙樱?”
清竹叹了口气,“从昨天早上到晚上,小主子都一直在哭,谁都哄不了。后来送回二殿下那里,因为二殿下出去游玩了,小主子又被抱了回来,抱回来之后哭得更厉害了。”
幕雪逝听后有些心疼,忙问清竹:“他被三皇子关在哪个屋子里了?”
“雪公子,您跟我来。”
幕雪逝跟着清竹绕过后花园,穿过回廊,终于在一间屋子的门口停下。夙樱昨天晚上就在这里睡的,陪着他的是一个年岁不小的侍女,现在站在门口,表情看起来很疲倦。
见到幕雪逝,那老侍女赶紧跪下给幕雪逝行礼。
“夙樱呢?”
老侍女叹了口气,朝幕雪逝说:“小主子现在在屋子里睡觉呢,昨晚哭了将近一晚,直到早上才睡着。”
一定是因为昨天一天我都不在,晚上回来也没陪他……幕雪逝这么一想,更觉得心疼了。
走进屋中,幕雪逝看到,夙樱一个小人睡在一张大床上,被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小脸。而这张小脸看起来也是可怜无比,眼睛肿得鼓了起来,鼻头仍是红的,看起来昨天晚上的确没少哭。
幕雪逝记得,前两天自己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夙樱睡得很是安谧,眼睫毛长长地搭在眼睑上,小脸白里透红,好看极了。现在看到的样子和之前比起来算是惨不忍睹了,幕雪逝心里一痛,就把夙樱轻轻抱了起来。
这一抱,夙樱立刻就醒了,起初还是呢喃地扎到幕雪逝的怀里,结果等看清幕雪逝之后,又嚎啕大哭起来。
“别哭别哭,夙樱,叔父昨天不该丢下你一个人在宫里,晚上也没来找你,叔父以后做什么都带着你。”
幕雪逝说这话完全不起任何作用,夙樱还是没完没了地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叔父就在这里,你还哭什么啊!”幕雪逝有些着急了。
夙樱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见到幕雪逝的那张脸,哭得更为伤心了。
“我……我要阿玛……呜呜……”
幕雪逝终于明白了,这夙樱哭得不是他,而是他阿玛。不禁在心中暗忖道:你还记得你阿玛,你阿玛都被你气的几天不着家了……
“夙樱乖,一会儿叔父带着去找你阿玛好么?”
夙樱的哭声小了一些,但仍然哽噎着朝幕雪逝说:“我阿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