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心里一缩,觉得事情不对,后退一步,质问,“你想做什么?”
“小温子。”肖励寻堵在门口,露出个淡淡的笑容,“我记得屋子西角有一些麻绳,你去拿过来。”
小温子连忙去找,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他觉得,这次皇位变动的事情给肖励寻造成了刺激,让他性情大变,不过他觉得比之前好多了,就比如刚才和侍卫统领白炎比武,他竟不知道主子这么厉害,他并没有因为亡国而显得多么惆怅,反倒心情很好,虽然有时候他有些不懂察言观色,但他也的确有本事,不管怎么说,只要主子开心就好,这两个奴才太过分了,看你他们失势就那么出言辱骂,他们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呢,他也非常想整治整治他们。
“你怎么敢……”话还没说完,就被肖励寻一个手刀砍到后颈,晕了过去,另一个慌了,瞪大了眼睛,正欲抬高声音喊人,却被肖励寻捂住了嘴,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和小温子将两个太监分别绑在老旧的椅子上,用布条勒住了嘴巴,肖励寻拿来茶壶,将两人浇醒,弯腰对上两人惊恐万分的眼睛,“你们最好不要乱动,因为谁发出的声音最大,受到的惩罚也会更大。”
两个太监怎会听他的话,手脚乱动,弄得椅子砰砰作响,呜咽声最大的就是刚才骂的最很的太监,肖励寻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轻声说,“我说了,你们不要乱动,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说罢又是一拳,打得那人双眼冒泪,忍着剧痛,呼吸急促,却不敢再乱动了,肖励寻笑,看着那疼的冒冷汗的人,“怎么样?滋味好受吗?”
“不用急着想怎么让那新皇帝闻人封惩罚我。”肖励寻看了眼房门,“你们真当守在外面的侍卫听不到吗?闻人封知道这些又如何?我父亲是杀了他满门,夺了他天下的大仇家,他却还留着我的性命,那就证明我这里有他想要的东西,你们觉得,两个奴才的命在他心中有多重要,还是你们想和我赌一赌,如果我将你们杀了,他会不会要我的命?”
两个太监刚才骂肖励寻只为出心中恶气,只是觉得肖励寻不过是个不学无术又失了势的无用软弱之人,完全没有想那么多,以为他不能将他们如何,现在听他这么说,回过味儿来,直吓得浑身哆嗦,这才明白,两人的性命在新皇或者肖励寻眼里是多么的一文不值,悔的肠子都青了,刚才不该逞一时的口舌之快,骂的那么难听,若因此而丢了性命,可真是死都不能瞑目。
小温子佩服的不得了,主子说的太有道理了,看看把那两个狗奴才吓得,脸都发白了,腿肚子直哆嗦。
“对于你们刚才说的那番话我非常生气,我没什么爱好,就是生气了喜欢拿人来出气,但是为了好看些,我不会让你们身上留下伤口。”肖励寻似乎是在思索什么,顿了一下又说,“我听说宫里有一种刑罚,就是用绣花针刺入身体,伤口小但是极痛,不会被人发现痕迹,你们想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