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
惟一让人备热水给俩风尘仆仆的小孩洗澡,包括两只小动物也一起给弄干净了。
“师父。”初五小心翼翼的叫道,他不知道师父现在是不是在生气。
惟一看着小孩紧张的样子,不由叹了一口气:“知道错了吗?”
“师父,初五知错了,初五不该偷跑出谷,就算偷跑出谷也不该拐带师兄,师父,你不要赶初五走,初五真的知错了,哇——”
“师叔,你不要怪初五,是我带初五出来的,你要惩罚就惩罚我!”
看着两小孩可怜兮兮争相认错的样子,惟一哭笑不得,揉了揉两小孩的头,轻声安慰:“好了,初五,不要哭了,师父什么时候说赶你走了?”
等俩小孩情绪稳定了些,惟一才语重心长地教训道:“你们两个,要出谷玩也该和大人说下,如果出了事怎么办?”
“师叔,我们不是出谷玩,是初五怕你不要他了,叫我带他出来找你,你不要怪他。”安宇急急忙忙替初五申辩,护着初五的样子就像母鸡护犊一样。
惟一知道初五黏自己,却没有想到不过离开几月,初五就如此紧张。这样依赖自己,真不知道对他是好是坏。
“初五,师父没有不要你,只是你长大了,慢慢的会有自己的朋友爱人,会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生活,你看,师父也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事业,我们不可能时时刻刻黏在一起,但是这一切都不妨碍你是师父的徒弟,一辈子都是师父的徒弟这个事实,懂吗?”
见小孩似懂非懂的点头,惟一无奈叹气,看来只能以后慢慢地教导了。
“好了,你们一路走来也累了,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给两个孩子盖好被子,掖了掖被角,惟一走了出去,轻轻带上门,回自己房里。
“都睡了?”
“嗯。”身后有人替自己除下外衣,挂在一旁,那样熟稔的动作仿佛老夫老妻的相处,信手摘下朴实的木簪,顿时黑发如瀑水倾泻,顺滑而下洒满肩头。
轻轻缓缓的,木梳一梳到底,细软的黑发滑过指尖,那样的触感好像上好的绸缎,然而却不冰凉,就如同它们的主人一样,软软暖暖的,让人爱不释手想永远拥有。
“累了一天,早点休息。”轻轻在惟一额上印上每晚都必须的晚安吻,却在俯视的时候看到小家伙睁着的大眼,仿佛会说话一样无辜地控诉。
真是可爱!无为的心就莫名的软了下来。
“小家伙,不和你讲完你还不肯睡了。”声音里的宠溺仿佛可以将人溺毙,惟一在得逞的愉悦中更加贴近无为。
“我在北面有些产业,做的大了,别人就送了个别号北财神。”不得不说,无为的话有够简洁,不过惟一的听众却听得十分开心,不时地发问。
“那是不是还有其他财神?”
“是,东西南北四方财神,都是四城辖下的首富。”
“那杜九娘怎么会知道你呢?”
“小笨蛋,这还猜不到吗?她就是四方财神之一的东财神啊。”
“呀,原来如此。”
“……”
“财神财神,既是首富,那你们会不会引起四城城主不满,他们会不会找你麻烦?”想到明朝首富沈万三被抄家,惟一不禁替无为担心。
“真是小傻瓜。”头上传来低笑,然后下一句话,就将惟一打回囧囧小白兔的形态。
“你夫君我会应付好一切。”
“o(╯□╰)o”
第二日,杜九娘派人来接惟一,嘱咐了两个小孩呆在客栈不要惹事,惟一就上了马车。
亭台楼榭,绿影莺啼,杜府的环境幽静中带着雅致,十足江南风。下人引着惟一来到汪时住处,对于这个天下第一刺客,惟一是有淡淡的好奇的,莫说那天下第一的名头,就刺客这一行业,总带着神秘的色彩,人的心理都是如此,对于与自身截然相反的经历,总有几分探究,并不是带着恶意,只是每个人天性中的反骨在作怪,越禁忌越触犯。
惟一细细地把脉,又问了些问题,医者望闻问切之后,心中已经有数。
“你这身子以前损耗太过,以后要注意好好调理才行。”看着病人冷漠的脸庞,惟一猜着这些话就是告诉这个刀锋舔血的汉子,他约莫也左耳进右耳出了,于是转头告诉杜九娘。
“我会给他开个方子,并且将注意的事情写在上头,若能按我说的做,一年半载就能恢复九成,记得让他按时饮食,保持充足睡眠,要知道规律的饮食和正常的作息是十分重要的。他如今一夜不到两个时辰的睡眠,我会在每晚临睡前的药汤里加些安眠成分,记得亥时入睡卯时起身才是对人体最好的,另外一个人要健康还需放开心怀,莫纠结前事,正是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
开完方子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