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妖法?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话语一落,我抓出乾坤圈往空中一甩,正中其肩背。
郑lun哎呀一声,硬生生的受住一击,驾着金睛兽往回逃去,我正想追赶,却闻我方鸣金之声,我便只得止住风火轮,收兵回城。
我本想擒住郑lun,拿他换黄飞虎跟黄天化的,现在给老姜头儿的鸣金之声搅合得全没了。
我一脸恼怒的行进军营大帐,本想找老姜头儿的麻烦的,谁知黄飞虎跟黄天化竟安然无恙的站在帐内。
我见他们神色郑重,象是正在商议着什么重大事宜,便按捺住心中的诧异,静静站在一边听他们说。
“虽说苏护放你们回来是为表投诚之意,但这苏护毕竟是妲己生父,防人之心不可无,此事需得再三斟酌才是。”
语毕,黄飞虎跟黄天化颔首退下,老姜头儿却叫住了我。
“此事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我反问一句,道出了心里所想:“苏护是纣王的岳父,皇亲国戚又位极人臣,根本就没有造反的理由,他放回武成王跟黄天化,无非是因为看我们这边势如破竹,想借此向我们示好,即便是之后战败,他也能保住性命,如若是胜了,那他在纣王那边更是大功一件。”
老姜头儿点点头,应道:“这人倒是世故圆滑。”
“哼,”我冷笑一声,回道:“说得好听,是世故圆滑,实则却是明哲保身,这种人没有立场,没有原则,风吹两边倒,象这样的墙头草比什么人都最难掌握,有福可以同享,有难却要你当,形势不对,立马倒戈,这还算是好的,若这棵草再Yin险一点儿,趁人不备在人背后捅刀子的话……”
我瞪着老姜头儿说得咬牙切齿,而老姜头儿被我瞪得直擦冷汗,连声道:“罢了,罢了,此事还是再议罢。”
闻言,我立马收回刺人的目光,点头附和道:“那就对了。”
要想,这西岐有老姜头儿这一个墙头草便已足够了,再多一个,那便是麻烦。
郑lun被我打伤,一连几日都没出来应战,直至几日后,一个道人前来请战,那道人脸色发绿,手持一磬,我们不明其底细,老姜头儿便派了金吒前去应战,还没开打,只见那道人拿着那罄对着金吒晃了三四下,金吒就抱着脑袋奔了回来。
“疼……我的头……疼!”
“金吒!金吒!”
木吒抱着金吒不停的叫唤他的名字,金吒却理也不理,当真是疼得很了,只疯了一样的打自己的头,随后的那一晚上相府里回荡的全是金吒一声声的惨叫。
谁知,第二日,又来一道人请战,与前一个道人不同,那道人面如白纸,手持一幡,而此次应战的是木吒,与前次一样,木吒还没动手,便见那道人对木吒摇动两下手中的幡,木吒便大叫着脱掉身上的甲胄,冲进了西岐城里,就连相府都没来得及进,便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我追上去想扶他起来,那身子的热度却烫得我连碰都不敢再碰一下。
第三日,第四日,又接连来了两个道人,他们手中所持之物,无非是宝剑与长鞭,而与他们对阵的雷震子与龙须虎也全都是没来得及动手,便一个昏迷不醒,另一个则神志不清。
老姜头儿一脸愁苦,向我跟杨戬抱怨:“这四名道人不知是何出处,竟莫名将金吒他们伤得如此之重,现在该如何是好?”
说话间,有人来报,说又有一道人来城外请战,而且这次指明要老姜头儿出马。
杨戬一听,立马便道:“此事正好!师叔,这五日,他们一日换一个道人,也不知他们营中有多少截教门人,师叔前去会他一会,便知其底细。”
我一听杨戬这么一说,立马觉得不妥,这探底是得要豁出命去的,老姜头儿可不是爱拼命的人,果不其然,杨戬话一说完,老姜头儿便缩头缩脑一脸的怯意,我笑了一笑,对老姜头儿道:“师叔您乃是西岐丞相,身系西岐与西岐百姓的安危,万不可意气与那道人硬拼,只在旁观战便是,那道人要是对您不利,自然有我跟杨戬应付,您看如何?”
老姜头儿这才中气十足的大喊一声:“摆阵出城!”
我与杨戬分立老姜头儿两侧走出城去,便见一名道人身穿大红袍服,垂首而立,一脸的病容不说,浑身还直冒黑气,等到我定睛一看,才发觉那黑气并不是从他身上发出,而是从他脚底下枯死腐烂的植物发出的黑烟,这才当真是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见此情形,我低声对杨戬与老姜头儿道:“这人身上带有毒物,千万不能碰他!”
“来者可是姜子牙么?!”
那道人的声音Yin森森的传将过来,让人莫名的觉得冷。
老姜头儿听到那道人提到他的名字,身子狠狠的一抖,接着便一脸谄媚的对那道人道:“在下便是,不知道兄是那座名山,何处仙府?到此有何贵干?”
老姜头儿又一次利用他的特长,没话找话,狗腿无比,用那下贱无耻的语气套出了那道人的话来。
原来这人是九龙岛气士